第97章 用生命去拼搏

    第97章 用生命去拼搏 (第2/3页)

你和他,我都无法选择,就交给上天吧!”

    宫暮柔说的方法战天钺从没打算用,那近乎是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手段,他当时甚至想,宫暮柔一定是想借自己的手杀了这人。

    可是打了半天,他已经看出自己没有胜算,要活命,要扭转败局,只能一拼了。

    闭上眼,那无数的人影都是虚幻的,他用耳力去听去辨别,外面全是噪杂声还有雨点声,这黑衣人的动作又轻灵,一时无法分辨出谁是他!

    没时间了,对方一击就会致自己于死地,战天钺又焦急又沮丧,难道今天自己就死在这吗?

    眼前突然闪过一幕,那是沐行歌抓住自己的衣襟,她的唇扫过自己的唇,那轻如羽毛的触感无比鲜明地被他记了起来……

    几乎是一瞬间的事,战天钺突然大吼了一声,手中的剑刺向了一个方向,他闭着眼,看不见,却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剑刺穿了身体的声音……

    不知道刺中了哪,战天钺刚要睁眼,对方的剑也刺中了他的腹部……

    “天钺……四弟……”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战擎天的声音。

    战天钺听到战天霖叫道:“前辈,抓住那女人,我们才能走……”

    沐行歌……战天钺猛地睁开眼,就见黑衣人抽出了剑,而他腹部也在流血,他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战天钺,嘴上的黑布动了动,终于没出声,迅速掠开了。

    “混账……”战天钺长啸一声,猛地飞跃起来,似乎刺中了黑衣人,他所有的自信全回来了,他以从所未有的速度,从黑衣人头上飞了过去,抢在他和战天霖之前停在了战天渝面前。

    “把她给我!”他伸出手,不顾自己在流血的身体,抱过了沐行歌,一转,剑尖一起,恰逢一道闪电闪过所有人,包括带兵赶来的战擎天都看到了。

    战天钺傲然直立,血染红了腰以下的皇袍,他一手抱着沐行歌,一手挥剑,剑光在闪电中爆出无数的剑影,都闪着耀眼的光芒击向了还在半空的黑衣人和战天霖……

    没人看到剑有没有刺中他们,只见漫天的血光飘到了雨点中,落下,那剑光还刺的他们眼中雪亮一片……

    “咚……咚……铛……”有断手断脚从空中落下,武器也落了下来……

    “砰……”战天霖摔了下来,看到他疼的蜷在一起扭动的身影,伴随着那凄厉的惨叫声,才有人想起去看黑衣人,却见那黑衣人猛地退后,疾跑了几步如大鸟般飞起,足尖在围栏上一点,就飞入了夜空中……

    眼尖的人看到他有只衣袖空空的,待他消失在黑暗中,才有人想起大叫:“快抓住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王爷,你怎么样了?”连子夜才不管那黑衣人,视觉恢复正常就冲了过来,大叫道:“三皇子谋反,钺王护驾有功,快找御医来给王爷疗伤……”

    战擎天听到这话眸光一沉,连子夜还是向着战天钺啊,这给战天钺平凡的话,不是该自己说吗?连子夜抢着说了,是怕自己趁机杀了战天钺吗?

    “四哥和皇上好计策啊!这下引出了真正的逆贼,以后西溱会安宁了!”战天渝也跟着叫起来,咆哮道:“都愣着干嘛,抓叛党的抓叛党,该请御医的去请御医……”

    他虽然不想争什么,也不是笨蛋,也该看明白了今日是怎么回事,于情于理,也不能见外人护着自己的皇兄,而自己这个亲弟弟却袖手旁观。

    什么得罪战擎天的话以后

    再说吧,没有战天钺,今晚死的就是战擎天……

    “快去请御医!”战擎天总算发话了,焦急地冲上来:“天钺,你怎么样,朕被庄太后的人拖住了,没有及时赶到,累你受伤了!”

    “我还活着!”战天钺丢下剑,双手把沐行歌抱了起来,定定地看着战擎天:“后面的事交给皇上了……我送她回栖雁阁!”

    战天钺一步步地走过来,越过了战擎天,身后留下了一片血迹……

    战擎天心虚地转身,看着他的背影,刚才那一剑让他心悸,换了自己,决无可能刺中那黑衣人,他那时没有后悔来晚了……

    此刻更是觉得自己来晚了是正确的,他应该做的事还不至于此,还应该在暗中布下几个高手……

    只是,好机会已经错过了!

    战天钺敢把背对着他,就是在高调地告诉他,他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!

    而且,他的心沉沉地落了下去,那曾经敢为他拼命的兄弟也不会再有了,如果战天钺给过他机会,他也亲手毁了这个机会!

    转头,看着阮昊焱指挥士兵追捕叛党,看到地上分不清敌我的尸体,战擎天有片刻的茫然,他赢了,怎么却感觉自己输了呢?

    “皇上……庄老爷子来了!”不知道什么时候,公公轻声在身边禀道。

    战擎天清醒过来,蹙眉,就见庄老爷子颤巍巍地在大伯的搀扶下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皇上……老夫叩见皇上……”庄老爷子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给战擎天难堪,直挺挺地跪了下去:“听说我那不孝女伙同三皇子谋反,老夫是来请罪的!”

    战擎天脸色一变,老爷子不是默许了吗?怎么又来这一手?

    “老爷子何罪之有,是太后……”

    战擎天话还没说完,庄老爷子抢着说道:“太后糊涂,总以为自己的儿子才该做皇上,是老夫教导无方,才让她如此偏激,老夫有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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