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:怀了谁的孩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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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:怀了谁的孩子? (第1/3页)嘉月王君永卓中毒之后,被艳帝以养病为名,不动声色的送出宫中。
这件事,朝中无一人知晓,也不知嘉月王被送往何地,有何人相伴。一旦谈及此事,如同触及艳帝的伤心事一般,艳帝会恼怒,之后,大家也就有了数,都不问了。
于是嘉月王莫名其妙的从宫中消失了,至于中毒之事,既没有人证,也没有物证,谁投的毒,吃了什么,都查不出来,渐渐也就没了下文。
从嘉月王的事情看来,君天宇隐约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,早被盯在眼中。他算不出艳帝的心思,也不知道到底她知道了多少秘密,又隐藏了多少秘密……
已经吃过一次亏的他,如今不敢轻易低估艳帝的算计能力,只能小心翼翼的面对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无情女子。
又或许,她早就知道了当初那些害她的事?包括对上官清和她下药的那件事?
想到这里,暗室中的君天宇目光怔住,心绪凌乱了许久。手中的画笔未动,毛笔上,一滴浓稠的血红颜色低落在纸上。他回过神来,望着四周,挂着好多幅艳帝的画,失神了又。
这些画,都是他在想她时,因种种原因没见她,抱着相思之情所作的。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这种犹如被人啃噬心房的难受滋味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直到遇见了她,才真正有所体会。
走上前去抚摸着画上的朝思暮想的人,他轻声问:“你不知道那些事对不对?你若是知道,不可能不杀我的,是吧?”
吻落在画上静静的人儿,心里的不安渐渐化开……
艳帝喜欢在宁静的下晚,呆在御书房批阅奏章,直到夜幕之后。当然,她会以各种借口招来习若裔陪在身侧,批着批着,笔都丢给了习若裔,她自己反倒趴着打盹去了。
圣命难违的习若裔,心里一边抑郁一边强忍着性子去看奏折。可如今的月月,除了这个时候与他呆在一块儿,什么时候叫过他一次呢?
晚上她都是一人,绝不会来找他,只会叫上那几名乐师陪伴,又多是李玉兮乐师,常常到了半夜才停歇。
她总是口中称与乐师们只是弹琴论乐,什么也没做,可宫中谁人信呢?
他不能再这样忍受下去了!手一紧,推了推桌上睡的迷糊的艳帝。
她朦胧的醒了来,发了一阵呆,看习若裔还在着,倒头又下去睡了。
“月月!”他低声喊了起来。
“不要吵,我很困……让我睡一会儿。”艳帝不满的嘟囔几句。
“上朝的时候萎靡不振,下了朝又睡,都成睡人了。晚上不能早点歇息?”
艳帝迷糊中露了笑颜,捂在腹部的一手轻微的动了动,依稀中,说道:“我不要,我要听他奏乐,好听……”
“那也不能……”
“我想睡,不要吵了……”完全沉睡下去,再也不理身旁人说些什么。
就这样,一天又一天度过,艳帝越发倦怠。
习若裔每每要想问她,她什么也不说,光是在桌上趴着,后来几乎睡在了一旁的床榻上……
天凉了后,习若裔替她披上薄毯,凝望着那张困倦的容颜,长长叹一口气。转身,又去批奏章。
习若裔催促她早些去休息,得了便宜的艳帝直接放手御书房,立马就回寝宫了。
艳帝躺在床上,一阵醒一阵睡着。心想有了身孕以后越来越累,尤其早上还睡不饱,那麻烦的早朝逼的她不得不早起。可晚上她还会叫李玉兮来陪至深夜,这样……再下去,她快撑不住了。
絮走到了她的身边,问道:“陛下,您是不是怀着了?”
艳帝毫不掩饰的笑着点头,转头说:“絮呢,什么时候想嫁给左政王?你不说,我不好提。”
“不……我只想侍奉陛下一辈子,王爷那么多妻妾,我不想。”絮慌着摇头,眼中却流露黯然。
艳帝叹了一声,无话可说。
絮又问:“陛下当我们是姊妹,对吗?”
“嗯!”
“那可不可以问陛下,是谁的孩子?习侍郎还是……还是李乐师或者……”絮小心翼翼的探道。
“絮好奇吗?”
絮嗯了声过去,看着艳帝毫无表情的面容,心里越发猜疑。艳帝让她附耳过去,幽幽的说了一句:那段日子和好几个人玩过了,我也烦这事,不知道是谁的孩子。
絮的脸蛋顿时红了,内心极为鄙视。
“你说朕错了吗?习侍郎竟嫌弃朕了,因为枫儿的事。”
“所以陛下就……就和别人……”絮纠结着,不敢想象艳帝会是这样一个糊涂的女子。
“嗯,谁让他想弃朕而去,伤了朕的心。朕想过了,绝不从他的愿,要让他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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