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

    第二十六章 (第3/3页)

听清楚吗!奴才都下——”狰狞中的君天宇又喝了一声。

    艳帝打断他:“他是我夫君,不是奴才。倘若说奴才,朕是一国之主,你也不过是个——”

    君天宇脸色大变:“君艳艳!你不要过分!”

    “放肆!左政王你直呼朕的名字,好大胆子!”

    二人瞬间火目交锋,僵持了许久。最后左政王敛住心神,咬牙道:“找陛下有私事!单独谈!”

    “到底什么事?”艳帝只好降下怒火问。

    君天宇含恨的瞪着她,说了俩个字:“枫、儿。”

    习若裔不解,只看艳帝脸色微微一变,若有所思片刻,对他说:“先下去吧,我与他说一会儿。”他只得先出阁楼,内心也猜测起来,见到外头的秋公公,随意聊了起来。

    秋公公如实说了几句后,习若裔的神情黯然下去……

    阁楼内——

    艳帝刚转过身子,随即臂上一道猛抓,被突如其来压在了墙边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对我!为什么!!”

    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响在耳侧,她望着他那张已被仇恨覆盖的俊容,依稀找到了当年自己的味道。难道他真的爱了她?不……不管他怎样,她不想再管他一分。

    “说话!!”

    君天宇的眼中布满血丝的憔悴,胸膛的翻腾着怒海,一再的失去理智,可他偏偏还想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丝爱他的痕迹。

    为何找不到?难道她不爱他,是假的?是骗了他的?!

    “你这样让我如何说话?”连她都想不到自己会如此冷静。

    互相咒怨的瞪了一阵,蓦地,艳帝觉得钳制自己的那股力量弱了,刚要动弹,猝不及防中被君天宇强吻住,她抗拒,反而被抱的更紧。

    蓦地,一手探入了她的裙摆,直奔主题。

    她的双眼顿时睁大,拼命抵抗,不料却是连嘴巴都被他咬住了,完全动不得……

    她知道,他在狠命报复。绝望之中的她用手指奋力勾动一旁的花几,瓷盆应声而落,砸了满地。

    外头的人听见响动也不敢进去,唯独习若裔一人什么也不顾的闯入,顿时为眼前的一幕惊住……

    “放开她!!”扒下一把剑,习若裔面若寒霜,指着左政王。

    咬住眼前人不放的君天宇停住,不屑的转头看了一眼,嘴角残留着殷红的血迹,阴笑几声,再次肆无忌惮的动手下去。一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,刺出血来,只要再微微一动,就会命丧黄泉。

    艳帝从钳制下脱身,拉着身上撕乱的衣裳,恼羞成怒:“左政王,你我无缘是定数。这次,我谅你初犯,不降罪于你。若是还有下次,休怪我不念你我多年友情翻脸不认人。”

    “无缘?友情?”听着,君天宇怆然的哈哈大笑,突然大喝道:“那我们的枫儿算什么?!”

    有所触动的习若裔转头看向艳帝,只见艳帝别过了身子,说:“一次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撒谎!你撒谎!是意外你就不会愿意生下他!”君天宇上前扯住艳帝,怒吼道:“你说,枫儿在哪,你把他藏在哪了!!”

    艳帝也恼了起来,甩开君天宇:“枫儿放在我身边比放在你身边安全多了,看看你那些孩子,夭折的夭折,腹死胎中的腹死胎中,你养的了什么孩子!”

    君天宇微微一怔,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她继续说道:“以前的事,咱们都忘了吧。至于枫儿,我会让他大一些再见你。”

    她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,翻脸无情,前一天他因为大婚而在紧张中狂喜,又因为现在而痛恨万分。为什么?

    “你真是因为找到他才放弃我,还是因为对我不满才这么做!”他要问清楚,他恨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。

    艳帝定定的看了习若裔一眼,唇角扬起:“因为找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君天宇的脑中轰响的胀疼……蓦地,什么话也不说,茫然的离开了阁楼。

    习若裔神情复杂的看着她,缄默着,目光时而难过时而疑惑,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。她心领神会,视若无睹的靠在了他怀里:“若,我好累。让我靠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月,你真的与他生过孩子?”习若裔揪着俊眉,牙紧了几分。

    艳帝闭上了眼,微微嗯了一声,说:“不要说,宫里没有人知道。至少……表面上没有。都是以前的事,是意外。”

    环扣在她身上的手臂松了,习若裔的眼神黯淡无光,只是极力的保持住笑容。

    她摇了他俩下,问道:“你不会嫌弃我,离我而去吧。那时我以为你不在人世,回了宫与他不得已相处一起,才出了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罢了,造化弄人!都是以前的事!不想了!”习若裔摇头,渐渐平静下来:“你是帝,我怎会弃你而去。”

    艳帝自在的笑道:“那是自然,本帝也不允许你离去!”

    习若裔微微点头,突然想到什么似地,说:“我与几位大人约好了出去,晚膳我就不在宫里吃了。”

    知晓他如今刚进宫,结交关系是必不可少的,她同意了,交代一句:“出去小心。”

    习若裔笑着答应,退出了阁楼,身影渐渐消失在傍晚的夕阳之中。

    晚上,艳帝等至深夜,习若裔也未归来。她有些困了先在床上睡去了。本以为,梦里会感觉到那道温热的胸膛覆上来,然而,这一夜,始终没有出现。

    之后的每一夜,她都等着,而习若裔不来。

    总是说出去应酬,或者谈事,或者结交朋友,回来很晚了,不想打搅她的休息。

    可真的是这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