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第九章 (第2/3页)
裔的用心良苦?
眼前那个因她消瘦,却总是叫人心生安慰的修长身影,她目光停滞在空中,泛起了迷惘的愁云……
习若裔在镇上一家最大的商铺行打下手,本是不起眼的位置,时间一长,因为相貌端正,能言善辩,渐渐得了老板的青睐。
又加了薪金!
多拿了些银子的他,这一天回家很早。默默的开心,想告诉洵月这件好事。
可到了家中,那平日最爱窜门的媒婆大嫂也在,不觉又凉了心意。
她又在让媒婆给他说亲了?!
大嫂喜色连连,笑来:“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你妹妹正说着你的事呢,到底是想要什么样儿的姑娘。”
习若裔看看对面的干敛着笑意的洵月,失望万分。
淡着性子坐了下来,对那喋喋不休的邻居,内心很是无奈,想了片刻,很冷静的说道:“想找我妹妹这样的,还有么?”
大嫂一脸诧异,再看看同样楞楞的洵月,嘿嘿笑了起来,道:“我找找去。找好了,你可不能不同意!”
“那……麻烦大婶了。”若裔风轻云淡的拱手笑笑。
大嫂一脸的喜意,点头就出了屋子。习若裔心上抑郁,想出屋去排遣忧闷。
洵月看出他的不开心,问他去哪里。
“去买些东西罢了,等会就回来。”习若裔冲她一笑:“商铺老板又多给了些银子,我看家里要添很多东西,去街上看看。想想有没有要的?我与你带。”
这个男子,还是这么温柔……洵月的心头一抽,想不到说些什么,只得摇了摇头,敷衍的笑了过去。
见是这样,习若裔便不停留,将一堆银子推给了洵月,只拿了一点留给自己,往外走去。
……
这一晚,洵月反常的多做了一些菜,等了许久,还没有瞧见习若裔回来。空空的屋子里,一个人吃着已经冷了的菜,想着习若裔还没回来,倍觉孤独。她走来走去,不自觉的往门口一站,等着那抹预料中的修长身影的出现。
习若裔怎么还不回来?不会是遇上青冥门里的人,受刁难了吧?
墙角传来声音,洵月一听,展颜看去,只见习若裔被一名稍妖艳的妇人缠着。
那妇人家里挺有钱的,是镇上小有名气的风流之辈,离了原来的相公,养着小白脸,又与不清不楚之辈厮混。连媒婆都提到那妇人问及过习若裔的事,像是入了那妇人的眼,想收回家去似地,叫洵月听后暗自不爽。
“嫂子还是别跟了,在下的家已经快到了,请回吧。”习若裔对那妇人挑明。
“你来了镇上好几个月,我都不知你家到底是哪?乡里乡亲的,万一有了什么事,不好帮忙不是?”说着,那血红的丰唇的妇人,挺了挺胸脯,靠了上去。
习若裔皱起眉头,急忙避开,正巧见着门口的洵月,略略有些意外。
这样,旁边纠缠很久的女人让他更烦恼起来……
妇人讪讪笑道:“你有个妹妹要照顾是不?一个人照顾着也辛苦,而我银子多的用不完,不如,你随了我吧。”说着,毫无顾忌的朝习若裔抱了过去。
俩人纠缠来去,渐渐到了洵月的跟前。
“大哥!你回来的好晚,菜都凉透了!”想都没想,一把伸手过去,把习若裔拉进门里,“呯”的一声,那妇人挡在了外头。
习若裔差点摔了跟头,楞着看了洵月一眼,少见她脸上露出了冷冷的寒意。
“菜在桌上,你自己去热吧。”说完,洵月转身回房,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,说道:“隔壁大婶说的好多位姑娘,你抽个时间看一眼去。别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。”
“回来这么晚,我想休息,门都不能关,真是!!”进房前,又咕哝了一句。
耳边传来她没头没脑的话音,习若裔不发一言,兀自去了厨房,桌上烧了好些个菜,他很惊讶。可他一时心里不痛快,就在外头吃了。他将那些菜收好,转即就出了厨房。这时候,洵月的卧房已经灭了灯……
微微叹了口气,他的心比那菜还凉,回了自己的屋子,洗洗弄弄一番,困乏的倒头睡去。
黑暗之中,洵月眨巴着动若秋波的眼睛,毫无睡意。“噌”的坐了起来,往梳妆台前一坐。
她刚才是怎么的了?
干嘛生气?有什么理由要对他生气……不可能喜欢他的,他这样的背景,入不了任何一个皇宫贵族的眼。父皇也不会同意的。
烦恼的抓着头发,心慌意乱……
后来的几日,她是越发别扭起来。
习若裔明显感觉到她的冷落之意,遂了她的意思,朝不见人,夕不回来吃饭,临睡前,匆匆道晚、说是同住屋檐下,对话不过三俩句。
没多久,隔壁大婶又来找她,说是找到了与她很像的姑娘,问习若裔什么时候有空去那家谈一谈。
真不愧是镇上第一媒婆,行事如此之快,叫洵月佩服到了的“痛恨”的地步。她私下里不开心,却还是在午膳时,像习若裔提了提。
只见那放下碗筷的他一脸凝重,问道:“月月,是不是我的存在,给了你困扰?”
洵月渐渐垂下头去,不知怎么回答他,心中堵着。心情复杂之时,见他起了身,临走前道:“代我谢谢隔壁的大婶吧,说我还没有准备好成亲的银子,暂时不说这些事了吧。”
家里的钱,都是她在收着,差什么也不差彩礼钱啊。而他用这种方式拒绝?
默默的收拾碗筷时,习若裔出了门去。
她一开始以为自己导致了他的落寞,他出去散散心罢了,没有多想。可后来,一连二十多日都这样,他与她几乎不说话了。
有一日,习若裔又不在。洵月的心里找不着降落点,闷的慌,去了隔壁大婶那儿,一块剪剪红纸打发时光。
耳边的大婶絮絮叨叨,听在洵月心里,不是滋味。一刀一刀的剪出手中的大红喜字,她暗自哀愁着。
听大嫂说,这段日子,习若裔是与邻居街坊走的近乎,专设了一处地方,替他们写字裱画,教穷苦家的小娃儿们读书。以前做劫富济贫的步君风,打打杀杀的很危险,如今他忙着挣钱照顾着她,闲暇时少了,也没丢弃自己扶助贫困之人的志愿……
不一会儿,大婶临时有事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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