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四、不得已而为之
四十四、不得已而为之 (第3/3页)
“客察家世代忠义，岂有外人置喙的余地！。”客察言明凛然回答。
“那极好！我还怕大人只是贪生怕死之徒呢？”阴若水嗤笑道。
“老夫一生忠君事主，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！”客察言明听了阴若水的讥讽之言，不由老脸涨红。
“是我失言了。”阴若水收起讥讽之色，面带敬重之意：“我知大人是忠君事主、顶天立地之人。奈何客察王后冒天下之大不韪，秽乱、弑君！客察家有了灭族之祸，不知大人意欲何为？”
“这——”客察言明的老脸一红，语气没了刚刚的豪迈，对着于增一揖道：“是老臣管教不严，愿一死以谢先王。只求殿下免除客察家灭族之祸。”
“既然大人如此说，我倒是有个好主意，不知大人愿意听否？”阴若水出言道。
“请讲。”
“客察王后所犯之罪，本该遗灭三族。但念在客察家世代忠良，准大人与王后为先王殉葬，王后的丑行不予公开。你的爵位，与王后的封号依旧。”阴若水说罢，又转头看向丹墀上的于增：“殿下，你认为如何？”
“就依娘亲。”于增其实也不想将自家的丑闻公布于天下。况且他又是王后自幼抚养长大，对她的感情甚深。觉得阴若水的建议既为王兄报仇，又可以成全了王后的名节。不过，他从客察言明的话中感到客察言明对王后所做的事并不知情，不知娘亲还为何逼客察言明自尽？
“如此，就多谢殿下饶恕臣的族人。”客察言明跪在地上，脸上是欣慰之色。客察言明又转头看向身边的阴若水：“您是殿下的义母？”
“正是。请大人见谅，我不想留下任何的隐患，威胁到于增。”阴若水看着客察言明面有愧色。
“老臣明白。多谢您救了殿下，才未使老臣抱憾终身。”客察言明对着于增肃拜，又对阴若水顿首，然后起身步履安详地走出大殿。
“娘亲，这样真的好吗？”于增走下丹墀来到阴若水的身边眼眶微红。
“是啊，这样真的好吗？”阴若水在心中也不由地问自己。
阴若水见到客察言明后，也被他的忠义耿直打动，也生起惜才之心。可越是如此，此人越不能留，留下此人必会成为她囊获越析的绊脚石。
她将于增揽在怀中：“傻孩子，娘亲这也是为了你不得已而为之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