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：庄周梦蝶
第20章：庄周梦蝶 (第2/2页)
，呼吸似有若无。
结界外的玄墨染指甲掐入手心，看这快要被冥火吞噬魂魄的玄衾衾，再也按耐不住了，打破结界冲上前去将玄衾衾揽住。
她幽幽回复神智，双眼微微睁开，却是泛着泪光：“我又看到你的回忆了，对吗？”
玄墨染将她搂到怀中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，怜爱溢满他的眸子：“若是不知，便不知吧，许是我太心急了。”
玄衾衾无力地埋头在他的怀中抽噎：“我都快分不清自己是谁了，我到底是从21世界穿越来的流烟，还是梦中的那个，曾经在这个世界生活的神秘女子，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！”
“是我心急了，莫要再哭了。”
“锦瑟无端五十弦，一弦一柱思华年。
庄生晓梦迷蝴蝶，望帝春心托杜鹃。
沧海月明珠有泪，蓝田日暖玉生烟。
此情可待成追忆，只是当时已惘然。”
玄衾衾微微拽着着他白色衣襟，将眼泪抹了上去：“我现在总算懂了，什么是‘庄生晓梦迷蝴蝶，望帝春心托杜鹃。’。因为我像他那样迷惑，不同的是他是快乐的，而我……”
仰头望向玄墨染如星辰般的眼眸。
“我说过会护你，便不会食言。”
玄衾衾苦笑一声，学着梦里所见那女子一般，执起玄墨染的发，哽咽的说：“这发莫不是拂提杨柳醉春烟？”
不出所料的看到玄墨染片刻的失神。
“我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女子，我只是碰巧穿越过来的倒霉的人罢了，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强压在我身上。”玄衾衾委屈的泪水将他的衣襟打湿。
“你便是你，不是庄周也不是蝴蝶，你是玄衾衾、是流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