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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序 (第1/1页)

    五年了!数不清有多少次欲言又止,提笔又住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,脑海中一直盘旋着“要为青春写首歌”的念想。期间,我也断断续续写了好些缅怀青春的文章,但大多都是无病呻吟,因而也一直被稿社退稿。也许是自2009年9月22日晚20点32分54秒,那本《十八岁的天空》写完后,直到我现在这种状态,脑海中的那股念想越发强烈起来。每每看到关乎青春的“记忆”,我必然会热血沸腾。常常的,一页我们曾亲手相传过的稿纸,一首我们曾共同唱过的歌,甚至记忆中的那次回眸,决绝的再见,都会勾起我无尽的念想。但我知道“睹物思人”的下一句,永远只能是“物是人非”!

    我知道,再!也!回!不!去!了!那些给我以鼓舞,催我自新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;那些因为不经意间触碰了她的手,就会紧张兴奋一整天的日子,再也回不去了;那些因为她撅了一下嘴,就会伤心难过一整天的日子,再也回不去了;那些以为抱一下,亲个嘴就会怀孕的日子,再也回不去了……

    然而,那些年,那些人,那些事仍然历历在目,召之即来,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“做你的弟兄真是人生一大悲事”,薛海棠还是会那样一刻不停止地损我,“瞧瞧你周围,哀鸿遍野,但凡跟你扯上半毛钱关系的,谁没失恋!”

    “这倒不假”,谢航又一次与薛海棠穿起了一条裤衩,“看看我们兄弟三个,卫生纸比谁用的都勤快!照这样下去,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解放双手啊?!”

    “还有啊,说你还别不爱听”,薛海棠说,“你这人特重色轻友!远的不说,就说你笔下出现过的女生,加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半了吧;男生呢?凤毛麟角!自以为把自己写成了韦小宝,实际上在别人看来顶多就是个李莲英!尤其还为某人写了好几千字的情书,好几万字的小说!一想到这,我的心一下子就拔凉拔凉的了,什么时候能写一写我们兄弟三人风花雪月的事,我就感激涕零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刹那间,我的思绪好像断了线的风筝,被疾风牵引着,无边无际地延展开来。以前我一直抓着这个故事的结尾,总酝酿不出故事的开头,现在貌似突破瓶颈就在眼前了。

    “我再想想”,我吹起额前的那撮留海……[WWW.kanshu.com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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