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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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前言 (第1/3页)

    我叫花常在,老爸是一名初中老师,老妈在一家私企工作。据爷爷说,我出生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那天老爸放下教鞭后,就骑着摩托车匆匆忙忙赶到了医院。等他到医院的时候,老妈已经被推进了产房。老爸在产房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,时而坐在长椅上,时而扒着手术室的窗户往里看。手术室外的窗台上放了两盆含苞待放的昙花,就在这时,一道闪电划破天际,照亮穹宇,紧接着是一声惊雷,再下面就是一阵娃娃的啼哭声。

    是的!你没猜错,我,诞生了!

    老妈被推出产房那一刻,窗台上的昙花好巧不巧正好开始绽放,此情此景,满腹经纶的老爸不由得脱口而出:“这个娃是闻着昙花香而来的,只愿他今后不要像昙花那样稍纵即逝,以后这个娃就叫‘花常在’吧!”

    无奈,虽然我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,却也只能顶着后宫娘娘这个名号闯荡“江湖”了。

    我的家乡在江苏苏北一个叫塘沟的小镇,顾名思义,这个美丽小镇四围池塘众多,河网密布。对于一个以“乐天派”自居,调皮捣蛋的小男孩,这绝对算得上上天恩赐的最好的“匪窝”。

    想一想这样的画面:一个炽热的夏日午后,刚刚吃完午饭,大汗淋漓,一大家族的人围坐在一起;可是盼天无雨,芭蕉扇又总扇不去“火焰山”的酷热。于是大人们吃好后,抬起桌子,扛着小凳子,在一片浓密的树荫下搓起来了“国粹”~ ~麻将,女人们则围坐在桌的四周,拉着家常,时不时插上一句,评论着谁的牌打得好,谁的牌打得不好。小孩子们,如我,就会结伴去不远的天然池塘凫水,大家一边狂奔向池塘,一边脱着衣服,未临池塘便已全部脱光,然后衣服朝岸边一扔,捏着鼻子,大呼“亚古兽进化”,“比丘兽超进化”……一个跟斗扎进河里。良久,终于浮出水面,既而嬉笑怒骂,好不痛快。

    那时河里的鱼虾超多,常常地,会听到一个小伙伴大哭着爬上岸,仔细一瞧,小伙伴的“小丁丁”上吊着一个大“红龙虾”呢。于是,大家便开始摸鱼,等凫水完了,鱼也摸着不少,便又升起一道篝火,将战利品烤熟,尽管那时没有那么多的调料,却是舌尖上最美的享受。

    偶尔,路边会来来往往一些行人,遇到大人,大家便纷纷跳进河里;遇到跟我们年龄相仿的小姑娘,大家便纷纷并排站好,一边吹着口哨,一边甩着“小丁丁”,直到小姑娘捂着脸,大哭着跑远了。

    等到夜幕降临,在大人们的一片呼喊声中,一个个才极不情愿地往各自的家里挪去,并相约来日继续作乐。

    在我们邻村有一户人家,家里有一女儿,和我们一般大小,生得水灵灵的。她们家拥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果园,这在我跟小伙伴们看来可是不得了的事情,我们一直眼馋她家果园里诱人的苹果。

    终于在一个夏日午后,在大人们多还在午睡的时候,我们的“罪恶之手”伸向了那片果园。我们先是趴在田埂里匍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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