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像是不经意的错,或前世流传的因果【2】
第四十章 像是不经意的错,或前世流传的因果【2】 (第2/3页)
坏人。”
覃涛说完无奈的笑着看我,“鸢鸢,可不要冤枉了我和晟风的兄弟情义啊。”
我撇撇嘴没理他,太虚伪了,虚伪得我都发冷,这样厚的老脸,不知道私下发狠的时候还有多么恶心。
“晟风,我在这个医院有个熟悉的朋友,他是大夫,骨科的,你这次也伤了筋骨,正好可以让他看看。”
“我也有朋友,我已经脱离了危险,就不愿麻烦别人,我身份特殊,也怕出了事牵连大哥和场子里的生意,就顺其自然吧,大哥的心意我领了。”
覃涛点头,“别的都好说,我可以不追究,但是老砍伤害你这件事,我得亲自当着你的面审问他,教训他,不然咱们的误会总也解释不清楚,我们兄弟这么多年,你是我的左膀右臂,我不能让你怀疑我,也不能让鸢鸢恨我,她现在是白总人了,我平白无故多个敌人干什么。”
覃涛说完站起来,掏出手机,打了个电话,没说什么,只是语气很不好的喊了一句,“你立刻带着那仨人给我上来。”
他放下电话,重新坐下去,权晟风有些无奈,“大哥,何必,他也跟着你不短了,为这点事不值当。”
“这还是点事?”
覃涛语气向上挑了挑,“他以下犯上对你动手差点害你一命归西,我不处置他,还不知道下一次他要做出什么混账事来!这事你别管,晟风,大哥一定给你报仇。”
他话音未落,门外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,接着门被推开,老砍带着那个雨夜和权晟风动手的三个人走了进来,面容很恭敬,都缩手缩脚的,站在墙根处,低着头。
覃涛冷笑着走过来,抬手一人扇了俩巴掌,八下一声比一声刺耳的“啪啪”响听得我浑身发麻,权晟风眯着眼,静静的看着这一幕,我从他苍白的脸上那抹很快就一闪而过的戾气中看出了端倪,覃涛的确是来做戏的,而权晟风也心知肚明。
“我他妈花钱养着你们,是给我办事,不是给我坏事的!我看不惯谁,你们替我动手,把他赶出莞城,但不是让你们分不清亲疏敌我!权总是我兄弟,是你们老板,你们跑到家门口去打人,这是我兄弟命大,不然现在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,谁他妈给你们的胆子?不要命了!”
老砍吓得身子抖如筛糠,“覃爷,我误会了,我以为您是让我去动手的,我听错了。”
“说!原话我怎么说的。”
老砍看着权晟风,鞠了鞠躬,“权爷,覃爷跟我说,让我带着人请您到他宅子里叙叙话,我说权爷向来看不起咱们这群狗腿子,每次连眼睛都不抬,估计我们请请不来,覃爷说,想法也给请来,不知道怎么办事是么!您也是道上人,肯定知道这话有俩含义,一个是规矩请来,另一个就是出手教训到卑服为止,我当时也想了,不可能覃爷要打您,但我也不敢问,我跟了覃爷这么久,还听不明白话,这不是找打么,我就带着人去了,我擅自做主,等您出事了,我跟覃爷回话,他才告诉我,没别得意思,就是让我做猪做狗也给您抬来,您饶命,大人大量别计较,我给您磕头了!”
老砍说着话竟然真的跪下了,他身后那仨人见状也跟着跪下,四颗脑袋在地上砰砰的磕着,额头都磕出血了,覃涛转头看着权晟风,权晟风冷笑着没说话,只是那么盯着那几个人,覃涛又等了一会儿,还是没等到他开口,于是他就一人一脚踢过去,特别狠的力气。
“权总躺在床上废了半条命,你道歉就完了?”
覃涛说完扫了屋里一眼,目光落在我身后桌上的水果刀,他两步跨过来,将刀子拿起,朝着那个老砍的胳膊就扎了下去,老砍“嗷——”的一声哀嚎,像狼一样,我身子一抖,下意识的闭眼不去看那血腥的一幕,雨夜已经足够我做一辈子噩梦了,我不想再锦上添花。
“覃爷饶命!”
“混蛋,是不是这只手打得权总?我废了你的胳膊,看你拿什么胡作!”
接着又是两声刀子插进肉里的带着血溅的噗哧声,这么清晰而且近距离的听着,我吓得要哭,老砍的哀嚎声渐渐变弱了,直到后来完全听不到,我睁开眼,他半拉身子都是鲜血淋漓的,直直的躺在地上,染红了青蓝色的地砖。
我捂着嘴,惊恐的睁大眼睛,覃涛面无表情的朝着那三个人的胳膊也都戳了一刀,接连的哀叫声响起,几个护士在门口扒头,都吓得啊啊的喊。
“晟风,大哥这仇,也只能给你报到这里了,出了人命,就不好办了,你体力好,扛得住,他们可不行。”
他说罢朝着门口花容失色的护士呵斥了一声,“还不把他们带去包扎!”
护士这才缓过神来,叫来别人,一起给抬了出去。
屋里弥漫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里,我才呼吸了几口,就觉得要吐,清洁工也赶来去擦拭,似乎都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,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这是我告诉你的,对待敌人,对待同僚,都是这样,他们不懂事,可到底跟了我很多年,我虽然护你心切,也要考虑现实,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,最恨的地步了。”
权晟风看完了这场戏撑着身子要坐起来,可能是扯到了背上的伤,他闷闷的嘶了一声,又跌下去,我吓得去扶他,他跟我安慰的笑了一下,然后轻轻推开我挡着他视线的身子,将目光投在覃涛脸上。
“其实大哥不用这样,我也不打算追究,我也错害过人,也没人找我报应来,我没想计较,我还犯不上跟这样不算人的东西小肚鸡肠。”
他敛去笑意,“我还一直不解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让大哥这么容不下我,这误会解开了,我也释然了,我就说大哥不会要我的命,老砍擅自做主,得到了报应也就够了,这事没必要再追究,我只怕追究出别的不好的,那不是我愿意看到的,我宁愿大哥对我一如既往。”
他说完覃涛的脸上分明有些动容,但这份动容绝不是为了权晟风口中的兄弟情意,而是他那句“不是我愿意看到的”让覃涛有些担忧,是不是他压根儿就不信。
“咱们合伙干了这么多年,我有本钱投资,你有人脉助我将世纪名流做到了这么大,咱们亲如兄弟,我对谁下手也不会对你,除非——”
“大哥,”权晟风出声打断了他,“我对你怎么样,我清楚,你也清楚,你对我怎么样,你清楚,我不清楚,亲兄弟明算账这话我知道,但我不希望我辛辛苦苦跟着大哥打江山,最后落不下一句好,还把命赔进去,老砍不对,我不计较,他是个听命办事的,只要大哥对我好,我就愿意继续跟着你好好效力。”
覃涛沉默了半响,“晟风,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你跟我再说句实话,凤城那边,你有没有瞒着我做什么要毁了世纪名流的事。”
“大哥不是已经查了么,还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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