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莞城十三绝

    第三十章 莞城十三绝 (第2/3页)

决不了的场面,可眼下,她只是对我摇头,虽然很着急,却没有动,我恍然大悟,这人的来头绝对不单单是局长那么简单,许是还有更稳的后台,没人敢得罪。

    我是个胆小还没有脑子的女人,可能也是年龄小,也可能是我见识到的危险还太少,我当时就吓傻了,本能去推开他,我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我和白唯贤有了那一晚,我对男人有些排斥了,从前我虽然出、台次数并不多,但这次,我是彻底抗拒了,我趁他倒在沙发上的功夫,猛地起身跑出包房,一只鞋在我踉跄的奔跑中跑丢了,凉滑的地砖和一侧有金鱼游荡的鹅卵溪铬在脚心上钻心的疼痛,我一边哭一边跑,迎面看见两个男人走过来,谈笑风生的脸似乎给了我希望,我奔过去,抓着我认识的那个人,“权总,救我。”

    他拧着眉头,“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臭婊、子!”

    我还没来得及张口说我的遭遇,那个局长从包房里追出来,何灵扶着他,感觉也喝大了,他指着我,“你不就是抱着睡觉的么!跟我装什么清纯?”

    权晟风看了我一眼,我跟他点头,他大抵也明白怎么回事了,将我推到旁边那个年轻一点的男人身后,然后径直迎上去,“贺局,有日子没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权总?”

    男人原来是贺局,听说过,莞城一霸,独断专权,下属都敢怒不敢言,曾经有个厂子扩建,找了他好几个月为了多划出去一块地皮,他都不肯,结果新任的厂长奉了一个几万的大红包,他当机就批准了,贪得已经到了明面上,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还传言他情妇多如牛毛,许多都还是没毕业的学生,我刚进去看见他,倒是规规矩矩的,没想到是个擅长借酒撒风的,这是很多政客的通病,也是为了遮掩,到时候一旦没察觉,可以为自己拿酒后乱性来开脱,远比明知故放的罪过要轻。

    “听说您一直在凤城那边打理生意,什么时候到了莞城,都没听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样的小人物,哪里敢打扰贺局大驾。”

    贺局冷笑了一声,“这不是花魁白鸢鸢么,怎么今天装清高了?”

    “女人,谁知道玩儿的什么花招,今天惹恼了贺局,我一定教训。”

    “别,就交给我教训吧,我怎么知道权总护不护短?”

    权晟风的脸色阴了许多,“贺局,还是以和为贵吧。”

    贺局的脸色也变了变,没有说话,权晟风回头招呼我旁边那个年轻男人,“去把莞城十三绝叫来。”

    男人点头,走了,权晟风回头看了我一眼,退回来,伸手在我眼角抹了抹眼泪,我还在颤抖,有些害怕,那个贺局眯着眼睛,“哦,权总看上的?”

    权晟风没有理他,贺局自顾自的点了点头,“怪不得。”

    不一会儿男人便引着一群红裙姑娘从楼梯处下来了,这是莞城十三绝,和莞城五艳齐名,十三绝分别是“琴绝、筝绝、歌绝、舞绝、才绝、字绝、酒绝、笛绝、画绝、棋绝、鼓绝、技绝、眼绝”。

    顾名思义,前四绝分别对应是琵琶、古筝、唱歌、跳舞,都是艺术院校的高材生,到了世纪名流后还专门请了老师教,尤其那个跳舞的,几乎什么都会,单飞都要很多钱一晚,加在十三绝里一起群飞,那价格高得惊人。

    而那个才绝,据说是名校出来的,精通古诗词,还会填词,根据客人喜好说一些藏头诗,祝酒诗,都是吉祥押韵的话,客人们都喜欢,出于捧她,给了才绝。

    字绝的姑娘是济南人,几岁就开始学书法,隶书写的行云流水,凡是来这里的消费在五千以上的客人,临走时她都赠一幅字,无非也是吉祥话,完全看不出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写的,书法大家她也能临摹。

    之后的酒绝,是个快三十岁的女人了,酒量堪称千杯不醉,只要你拿出来了,她就能灌下去,据说她有一套法子,可以压制着,曾经体检去大夫说她是酒精肝,胃口也全是酒精脂,笛绝,笛子吹得好,画绝,是美院的一个女孩,画得惟妙惟肖,曾去国外和几个著名画家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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