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眸清澈枉莫名(二)

    深眸清澈枉莫名(二) (第2/3页)

,一茉只能硬撑着站起来跟上,每走一步便觉喉间的热辣多一分,脑子里的晕眩多一分。

    察觉不到后人跟随自己放缓的马步子而来,钟离玦侧过身子看向后方。只见一茉举步维艰,整张小脸血色通红,灼灼而烧,在透过树叶参差而落的光斑下忽明忽暗,偶有丝丝清风流过,像顽皮孩童的小手,挠乱了她散乱的鬓发,眼里跳动着感受到凉意的明愉。一茉正欲为这来得及时的微风愉悦时,感到了投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。

    那是带着凉意的琥珀色光芒,一茉不敢再思量自己发软的双腿,小跑跟上。

    “啪。”轻轻的一响,是物体轻碰到胸口的声音,一茉反射性地抬起双手紧住甩到自己胸前的东西。摊开手臂,躺在臂弯里的是一个牛皮水袋,小巧精致。一茉错愕地抬头望向马背上的人,而钟离玦早已回过身去,让名唤忠烈的枣色马儿缓缓踱着步子。

    紧紧揪着手中的牛皮水袋,内心惶惶不安却又在开始无节奏地跳动,一茉不敢揭开紧扣的刻着玦字的玉制盖子,即使里边是她此刻渴望的甘露。他不是讨厌她吗?为什么还把自己的水袋给她?

    他讨厌她,甚至厌恶她,从他看她的眼神,一茉便已知道,所以她只能慢慢掐灭自己心中那不可预期的小小蓝色焰苗。

    “怎么,怕本王下毒?”面露讥讽,牵动唇角的曲线。未再回头,钟离玦也能知道一直紧跟着的人没有喝他给她的水,他只不过看到她涨红的小脸一时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的水袋扔给了她,却不料她根本没有喝他给的水。

    “不,不是的,只是,只是我,怎么,怎么能用王爷的东西……”一紧张,话说不清,连属下二字都忘了自称,说到后面,声音恍若无闻。她怎么会怕他给她下毒,他厌恶她,那么,他的东西,他的随身之物,又岂是她能碰的。

    “王,王爷,水袋还给您……属下不渴……”一茉看了一眼手中紧握的水袋,而后快步走到钟离玦身旁,头压低,将水袋举高,说了一个傻子都能看穿的谎话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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