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四章 因爱而起的屈辱
第三十四章 因爱而起的屈辱 (第2/3页)
闷，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低着头看不出表情的季蔷薇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：“你们…？”
“是的！”程景行想也不想的承认道：“所以这件事，你跟妈妈说算了，她不可以让蔷薇做女儿。”
“我倒是没什么意见，但你妈妈那里…”程钧惟沉吟着：“以后再说吧。认女儿这事就先算了。”
楼上，季蔷薇趴在床上看睡着了。梦里她回到了J县，回到了自己那个破破烂烂的家，奶奶没死，妈妈的病也好了。季蔷薇看见她背对着自己正在梳理着一头的长发，动作缓慢而优雅，远远地季蔷薇闻到她身上有好闻的香味，再不是记忆中的刺鼻的怪味。
她轻轻的喊了一声“妈妈”，那女人转过身来，温柔的对她一笑。可是她的脸，她的脸为什么和苏妙容一模一样？季蔷薇吓得拼命往后退，可是她却一直在招手“乖女儿，过来，来，到妈妈这儿来。”
季蔷薇拼命摇头，哭着往后退，忽然脚下一空，陷入无止境的下坠。醒来时，发现自己和衣趴在床上，脑袋上发丝里尽是汗水。月亮透过乳白色的沙帘照在地上，房间里亮如白昼。她抱着苏妙容买的玩偶，把脸深深的埋进去，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门外，程景行背贴着墙站着，他已经站了很久了。从他上楼发现季蔷薇的房门开着，人却趴着睡着了，他就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她。睡梦中的她似乎很害怕，不安的蠕动着，嘴里发出混乱的音节。他看着她骨头凸出的背，在月色下好像脆弱得一捏就能碎了，忍不住多站了会儿，直到她猛然惊醒，程景行下意识的往边上一躲，却听见她微不可闻的啜泣声。
很多年后，他还是无法忘记这个画面。月光下低声哭泣的、背影单薄如纸的少女。房间里的空气流动得那样缓慢，悲伤久久不能散去。
即使是在这所相对开明的学校，早恋仍然是一大禁忌。而对于在题海中沉浮的学生来说，却是课余的一大谈资。季蔷薇和程景行的事就这样像长了翅膀一般飞速的传遍了整个学校，甚至还额外的加入了各种桥段。季蔷薇听了，只觉得好笑。
可在夏雪那里，无疑是另一番境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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