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环环相扣
第77章 环环相扣 (第2/3页)
,皇上。”
圣旨到了明安侯府,周语澜才刚刚回来,踏进雨霖阁,还没来得及喝口茶,就被周清派来的丫鬟叫去了正屋,接圣旨。
周语澜倒没想到,这圣旨来的如此之快,但福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,又怎会是假。
福公公是从楚齐还是皇子时就伺候的太监,这在内宫地位不低,宣完了旨,福公公满面笑意的说道:
“恭喜侯爷恭喜大小姐。”
周语澜接过圣旨,但心思却微微不在这上头,她回了朝华庭,然而大殿周围,甚至小道上都没有香薰球的踪影,那些宫女们一起寻找,角落都翻遍也没有香薰球的影子,周语澜甚至还去了见到楚慎那儿的小树林,然而那里出了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哗哗声,其他的一片虚无。
香薰球不见了,周语澜有点失落,这接过圣旨,嘴角的笑意也有些淡。
“管家,送福公公出府。”
正屋里,周清,杨舒雅,以及周语澜,周婷婉在秋水院,这种场合,她来也途添尴尬,周清也理解。
周语澜拿着圣旨,看着福公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身后的周清忽然道:“澜儿,你的香薰球呢?”
杨舒雅正喝着茶水,听了周清的话,也看了过去,周语澜的腰间空空如也。“是啊,澜儿你的香薰球呢,怎么不带上?”
自那日周清送给周语澜这个香薰球后,周语澜日日都带在身上,忽然不带了,也有点突兀,周语澜摸了摸腰间,周清的神色平淡,眼睛却看着周语澜,等着她的回话。
“这,澜儿方才刚回府里,正准备换衣服呢,就听宫里头来人了,一时忘记带上了。”周语澜歉意的笑了笑,手中捏着那圣旨,道:“父亲母亲,澜儿先回屋了,父亲母亲也尽快歇息了吧。[..la超多好]”
周清点点头,嘱咐道:“那香薰球若是不带上也得好好收着,别弄丢了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
香薰球的是事周语澜不准备告诉父亲,尤其在周清说了那番嘱咐后,周语澜更是觉得不告诉父亲是为最好的法子,至于那香薰球,周语澜微微蹙眉,一定是在朝华庭丢了的,可为什么找不到呢?
回了雨霖阁,红拂给周语澜倒了杯茶,将那圣旨放在盒子里收好。
“小姐,香薰球的事该怎么办?”
周语澜摇摇头,无奈道:“没办法,只能瞒着父亲了,香薰球的事,只希望朝华庭的宫女发现了能来侯府支会一声,那便是最好……难道?”周语澜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,却不确定,但只有那时候香薰球才更容易掉落。
但,若香薰球真的在他手里,那就麻烦了,周语澜未及笄,贴身物件在男子手里,被人瞧见不知会引起什么风波。
太子宫
已是晚上,岩末打了个哈欠,少年的面容上蒙了一丝倦意。
“殿下,很晚了,该歇息了。”
灯光下,楚慎摩挲着那银色的香薰球,散着淡淡的薄荷香,一向不燃香的太子宫里也弥漫着薄荷的清香味道。
一般女子大都喜爱甜腻的花香味,偏偏就周语澜喜欢这薄荷味,闻着清香淡雅,久了,倒是能提神。
“岩末,父皇的圣旨下了么。”
岩末没反应过来。“什么圣旨?”
“今日贵女才艺会之事,赢的人是谁?”楚慎将香薰球握在手里,熄了书桌上的灯,转身走向里屋。
岩末虽疑惑殿下为何要问这个,但还是认真答道:“据说赢的是明安侯的小姐周语澜,傍晚的时候皇上已经下了圣旨,殿下,您问这个做什么?”
虽说今年的才艺会倒是比往年精彩许多,皇上也重视许多,但这些都和太子没什么关系,除非----岩末自认了然的瞪大了眼睛:“难道殿下您看上了哪位贵女?”
楚慎点点头,解开了外袍坐在床沿上,不去看岩末忽然惊讶的神色,自顾自道:“身份,容貌,才艺,头脑,皆属上等,怕是看不上本宫这不受宠的太子。”
“殿下怎能这么说,哪家的贵女得了殿下如此喜爱,也是她的福气了!”
楚慎轻笑,温和的眉眼染上一丝笑意:“喜爱?倒也不算喜爱。”
岩末歪着头,想了半天,“那殿下您准备怎么做?”
“不做什么,本宫也不是急着要娶太子妃的人。”楚慎躺下闭上了眼睛,淡淡道:“本宫倦了,岩末你也去睡吧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这皇上的圣旨隔了一晚上,便传遍了整个京城,“第一才女”周语澜,那传言倾国倾城的美貌,也终于落了实,那茶馆说书的,谈论的都是这周语澜的事,传言她四岁言诗,六岁成书,仙境下凡,能通天地。
这明安侯府的门槛也被一些媒婆踏了个遍,这一晚上的事能改变许多,例如周语澜的名字正式登上了京城,传到了一些人的耳朵里。
柳安迟听了这消息正在军营里操练,得知一些媒婆上门,不由嗤笑:“澜儿何等仙姿,哪是那些只会吃喝玩乐的贵公子能配得上的!哼!”
而柳安迟的左侧,正擦拭兵器的秦铮,那张俊朗的脸上满是灰尘,一双眸子却是熠熠发光,听了柳安迟的话,不屑的冷哼:“将军喜爱那女子,别人配不上难不成将军就能配上了么!只会欺负小兵的莽夫!”
秦铮这段时间已经弄清楚了这是哪儿,然而被柳安迟困在这小小军营里,不能出去也不能打探什么消息,人最惧怕的就是未知,秦铮已经快要被柳安迟逼疯了。
“莽夫?!”柳安迟青筋暴起,这秦铮真是当初一病烧坏了脑子,屡屡犯了军规不说,还出言不逊,难不成他不知道自己的家族已经摇摇欲坠,哪能经得起他这么无知嚣张?
“难道不是么!我要出军营你偏不肯!你这是非法拘禁!说几句你就罚我,这不是莽夫是什么!”秦铮憋不住火,怒目而视,他急切的要出去,这里不是现代,没有电视没有空调,甚至连报纸也没有,消息闭塞,他快疯了!
柳安迟面色黑如锅底,很不客气直接一脚踹飞了秦铮,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这么和本将军说话,如此无礼,本将军要端了你秦家,让你无家可归!”柳安迟也是受够了这秦铮,否则也不会如此暴虐。
秦铮直接撞到了兵器架,头上一丝血迹流出,秦家二字撞入秦铮的脑海,一瞬间众多记忆窜进脑海,一下子晕了过去。
旁边一个小兵见此,慌忙道:“将军,这秦铮晕了!”
“哼,秦家真是糊涂了,这么个娇生惯养的儿子送进军营,真是浪费本将军的时间,来人!把他扔出军营!”柳安迟在军营里性子向来是果断直接的很,也别指望他能有什么温柔善心,说做就做,让人把秦铮扔了出去。
红拂一个一个的记着请帖,嘴角笑意收都收不住。
“小姐,您看有这么多人要邀请您呢!还有这位贵妇,说是要请小姐去教导她家的小女儿学琴作画!”
周语澜撑着头看着那窗外,余光扫过红拂手里的请帖,揉了揉眉心。
“红拂,都推拒了吧。”
“为什么啊小姐!”红拂不解的问道。
周语澜拿过一张请帖,上头大都是邀请周语澜一叙,其目的无非就是交好拉拢,明安侯何等身份背景,周语澜又得了皇帝的亲笔圣旨,这将来必定荣华富贵享用不尽,此时不交好更待何时?
“推拒了吧,这一张留着。”
红拂接过周语澜递过来的请帖,上头是威亲王府的字样,嘴角不住的笑开了。
“小姐还是和柳小姐关系好,不过听说最近威亲王府和晋阳侯府似乎对上了。”红拂撇撇嘴,随意说着,却是让周语澜重视了点。
“红拂,你知道什么?”
“奴婢也不太清楚,只听下人说威亲王在朝廷上屡次弹劾晋阳侯,甚至还挖出了晋阳侯贪污的证据,如今正交代大理寺彻查呢!”
“大理寺……”周语澜喃喃着。
“小姐您在说什么?”
周语澜摇摇头,淡淡道:“上次的事,柳姐姐怕是也无法平息了怒火,威亲王和晋阳侯立场不同,利益相悖,迟早会对上。”顿了顿,周语澜思忱了会,吩咐红拂:“去一趟威亲王府,就说我应了柳姐姐的邀请,同时邀请柳姐姐去同源戏楼看戏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
同源戏楼是京城新开的戏班子,但却在短时间内招揽了不少看客,可见其功力深厚,据说那戏班子的老板在扬州那边也是红极一时的青衣,如今来京城是换了个地儿发展。
周语澜准备出府,这几日周婷婉一直在秋水院待着,倒不曾出来,如今见着了,周语澜瞧着她温柔笑意,也觉得这人生在世,除了演戏是乐趣,还有什么呢。
“妹妹也要出府么?”
周婷婉轻笑着点头,“姐姐出府可是要去见柳小姐?妹妹倒和姐姐是一路,只不过妹妹去的是丞相府。”
虽说周语澜这几日收到不少请帖,但身为周语澜的妹妹,在贵女才艺会那日,一首十面埋伏也格外震撼人心,不少贵女贵妇也递了请帖给周婷婉,这也算是不得“第一才女”的称号,也达到了她的目的,更甚是……一箭双雕。
那日周语澜不解周婷婉为何设下那样的局,但如今得知晋阳侯府的下场,也稍稍明了了一点,但同时心里也升起一股寒意。
如此环环相扣,周婷婉真是好算计。
“妹妹和姐姐也不算是一路,姐姐这是要去京城看戏,怕是要傍晚才回来,妹妹一路小心,姐姐先走了。”周语澜垂眸淡笑,远离了周婷婉的视线。
出了侯府,马车一路进了京城,和柳安媛约定的地方是在同源戏楼对面的一家茶楼里。
周语澜到时,那茶楼的门口已经听了威亲王府的马车,下了车,茶楼里的伙计立马迎上前来问道:“这位可是周小姐?”
周语澜点头应着,那伙计立马绽出笑容,躬身道:“柳小姐已经在里头等着了,小的立马带您过去。”
这茶楼位置正好,再绕过两条街道那就是宫道,一直通向城门的宫道,周语澜正欲跟着那伙计进茶楼,忽而,电光火石间,红拂也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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