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娃娃亲
第四章：娃娃亲 (第2/2页)
秀就读昌宜卫校，今年毕业，分配进了长航医院工作，秀秀毕业之际，秦天一举考取了医专，秦胡两家人高兴了好一阵。
秦大江今天生日，儿子上了大学，又是周末，要是不和胡开明喝上几杯，两口子不到场聚聚，这顿生日酒就没滋没味了。
中午的生日聚宴上秦父理所当然的喝高了，志强被秦天带了过来，陪着喝了小半杯，秀秀爸也喝高了。俩个老男人称兄道弟的一顿推杯换盏，两瓶白云边喝了个底朝天。
酒尽席散，志强先一步告辞，秦父烂醉如泥。秦母要秦天把秀秀爸送回去，秦天和秀秀一人搀扶一边，费了老大的劲才把明叔送到家里。
秀秀妈招待秦天喝水，秦天不喝，告辞出门，秀秀妈示意秀秀送一程，秀秀送到楼下，秦天不让秀秀送了，一个人走了。
秀秀站在原地看着秦天走远。
还是在江边，还是镇江阁路段，秦天再次与杨雪遇上。
杨雪一个人坐在江坡台阶上，面前支着画架，静静的素描着江心的一叶扁舟。认真作画和构思的样子让秦天看得痴迷。
秦天偷偷的拍了几幅杨雪凝神作画的镜头。
晚上杨雪回到家，母亲还是上午的姿态端坐阳台，画架立在面前，画纸右上角一轮圆圆的明月，寥寥一圈圆月，没有其他的衬物，其余留白。
窗台上方的夜空圆月高挂，满天繁星，星星点点。
夜半起来，杨雪看到妈妈还是端坐在阳台上，嘴边含着一枚口琴，轻轻的低低的吹着一支她不熟悉的曲子，杨雪发现妈妈流泪了。
秦天家，秦天把房间窗户和门缝遮掩得严严实实的，用摄子从药水中夹出几张白纸，纸片晾干后，杨雪凝神画画的照片清晰的显现出来。
照片晾干后，秦天开了灯，几张照片经过反复比对，挑选了一张出来。
秦父酒醒了，秦天妈已经熟睡。
秦父走到阳台上，凝视圆月，掏出一支口琴低低的吹起来。
医专一处僻静的角落，志强拿出一枚黑幽幽的物件，凑近嘴边，物件发出呜呜的声音，曲调低沉、浑厚，悠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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