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9 手机,你不想拿回去?

    009 手机,你不想拿回去? (第2/3页)

    这正是因为他与她之间,有太多太多理不清的利益和恩怨,她才没有信心,她才不能理所当然地站在他身边,因为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。

    宋凝久闭上眼睛,已经失去争执的能力。

    靳名珩吻了吻她的额头,说:“小久儿,乖。”瞧瞧这样的行为语言,真的只是拿她当一个小宠物来对待。

    说到底,她们都没有找到一种有效的沟通方式。

    跟他进了办公室,看着他将她送来的饭盒吃完,之所以没有冲动的出环球的大楼,是因为不想被媒体围堵。谁知道因为食品中毒事件,到底有多少记者等在这座大楼外。

    大约不到半个小时,媒体上果然出现了靳名珩神秘女友现身公司的新闻。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靳名珩身边的女人,仿佛很多人都十分好奇,放消息的媒体又特意没有放拍摄宋凝久正面的照片,只透露了个名字,所以更加引发大众的好奇心,点击率一直在蹭蹭往上涨。

    看着这则消息,宋凝久的心更加凉。

    转眼,环球楼下便布满了狗仔守株待兔,宋凝久在困在靳名珩的办公室里。看着他从容地处理文件,偶尔还会吩咐小秘书给她端杯果汁,买份下午茶。

    每一个进来报告公事的人应该是都关注了这则新闻,所以都不由要多瞧一眼她,大概也是对这个刚刚在楼下,与靳名珩演了把偶像剧的女人很好奇,弄得她十分不自在。

    昨晚就没睡好,时间久也是撑不住。宋凝久不想待在这里被当成动物园的猴子,干脆就到他私人休息室里去躺着了,这个态度十分消极。

    靳名珩是看着她自动自发进了休息室,处理完手里的文件跟进去,才发现她已经睡了,眉宇间透露出疲惫。手不自觉地摸到她眉宇间的褶皱,心想,昨晚自己都没回去,这丫头难道是去做贼了?

    正这般想着,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,他起身出去,就见秘书将端了他叫的下午茶过来。

    “搁那儿吧。”靳名珩说。

    秘书眼睛偷偷绕了遍办公室,并没有瞧到宋凝久的身影,不过还是听话地将下午茶搁在桌子上。抬眼,就瞧见靳名珩又重回坐回办公桌后,认真地看起文件。

    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来,他拿起来随意点开,目光却在看到上面的照片时怔住。

    照片有点模糊,显然拍摄的环境较暗,可是犹可以分辨出那个唇齿纠缠的男女的身形,熟悉的人应该都认得出来。

    “靳少,三点半的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。”秘书说。

    靳名珩回神,点头,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收入兜中,起身,带着秘书出去。

    这个会议开了三个小时,已经超过下班时间,所以散会时整个办公楼就只剩下几个寥寥的人。靳名珩回到办公室,发现宋凝久这丫头居然仍然没有醒。

    “靳少,外面的人记者还没散。”助理进来报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靳名珩应,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,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形。

    “那要不要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你下班吧。”助理请示的话没有说完,就被靳名珩截断。

    助理只得点头,然后退出去。

    不久,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,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走进来。他的个子很高,看起来与这里上班的白领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“靳少。”他走进来,恭敬地喊了声,模样有些严肃。

    “人找到了?”靳名珩问。

    来人点头,然后说:“不过明小姐说要见你。”话正说着,办公室的门便被轻敲了两下,明凯儿探出头来。

    靳名珩手里握着签字笔,眸色微眯,瞧着明凯儿走进来。

    区别于平时在媒体面前的光鲜亮丽,明凯儿今天穿了身很休闲的衣服,没了高跟鞋,整个人看上去海拔也矮了一截,看着靳名珩的眼神有些畏惧。

    “靳少。”她小声喊,眼睛却不敢对上他微冷的眸子。

    “说吧,你知道些什么?”意外的是靳名珩并没有为难她,而是直接进入主题。

    “具体的我也不知道。就是在渡假村遇到你的前天晚上,和陪陈厅长吃饭,听到他的电话里好像提到了这件事。我觉得该给您提个醒的,可是你电话打不通,我也曾给老宅打过电话,不巧……是靳小姐接了电话,听到我的声音就挂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话很有技巧,这时候不忘拉上靳名珠一遭。

    反正她恋兄也不是什么秘密了,想来平时对她们这些与靳名珩传过绯闻的人都没有客气,不然也不至于这时候还稍带着她。

    明凯儿顿了下,然后又说:“后来,我又向秦朝他们打听——”

    她一点点斟酌着叙述,仿佛还在想着如何解释后来对这事只字未提的事。

    靳名珩已经从办公桌后站起来,软底的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,一步步朝她靠近。也许是她心虚,也许是他给人的压迫感太强,让明凯儿的脑子越来越乱,最后受不住,崩溃地跪下来。

    “靳少,你饶了我这一次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明凯儿扯住他的袖子喊。

    她那天也确实是找到靳名珩了,如是要把这事说出来的话,如今靳名珩或许就不会这么被动。只是靳名珩当时为了宋凝久那么对她,她只顾着羞愤,当然更多的是不甘心,所以就自私地没有把这事告诉靳名珩。

    靳名珩看她哭得梨花带泪的模样,伸手慢慢捧住她的脸颊,指尖粘着她脸上的泪痕,眼里却并没有半分怜惜,他问:“明凯儿,你还记得自己进环球之前,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吗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极轻,就像是情人间亲昵的呢喃,可是却对明凯儿有种极强的威慑力。因为只有靳名珩知道,她骨子里泛起来恐惧,享受过光鲜亮丽的生活,谁又愿意去回归不堪?

    她身子止不住地轻颤了下,手更加用力地抓紧靳名珩的袖子,说:“靳少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”

    人吧,有时候风光太久,总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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