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7 我若吃醋,你又当如何?

    007 我若吃醋,你又当如何? (第3/3页)

名珩应了,起身。

    助理在后面喊:“靳少?”现他还等着请示怎么处理呢,

    “先去了解事情的始末,然后你亲自去医院看一下那几个所谓食物中毒进医院的人,向医院了解一下情况。顺便再通知公关部,准备新闻发布会,其它的等我下来再说。”他一边吩咐着一边往外走。

    助理连连称是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环球的奶粉刚出了事,当时是靳名璞在负责,因此靳远摆平后,便将这些业务交给了靳名珩,所以靳远才会这么生气。

    他上楼的时候,靳名璞正从靳远的办公室里出来,看到靳名珩,恭敬地喊了声:“大哥。”

    虽然他们是亲兄弟,但可能因为心里清楚唐媛是第三者的关糸,又加上靳名珩在公司本身就继承了她母亲的股份,所以靳名璞在他面前,总有一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。

    靳名珩微点头,便要越过他。

    “大哥。”靳名璞突然想起什么,又急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靳名珩的手正搭在门把上,闻言动作顿了下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如果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名珠吧。”他顿了下,似乎有些犹豫,又说:“她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靳名珩侧头瞧着他,靳名璞的眼神甚至都不敢与他直视,仿佛唯恐他看穿自己的心思一样。

    他说:“靳名璞,你喜欢就去追,别露出这副窝囊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他喊他靳名璞,从来都没有叫他过弟弟。上一辈的恩怨,注定了两人不能成为亲密的兄弟。

    靳名璞闻言抬头,是因为他毫不避讳地戳中了他的心事。靳名珩却已经开门进了靳远的办公室,虽是公事,也不见得比在家里相见时平静多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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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彼时,宋凝久被送回来后,又卧在床上睡到中午。张嫂见她一直不下来,担心她饿坏了,便敲了门进来喊她。

    其实宋凝久脚好得差不多了,可以正常行走,只是保险起见不能这么快练舞。可是最近也不知怎么了,就是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。

    起床,洗漱,吃着饭便听到客厅里传来的新闻声音,环球两个字跳进耳朵里,就这样不自觉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。

    新闻同样在播那个食品中毒事件,里面还有采访几个病人的画面。据记者介绍,这些业务由靳名珩来负责,他一时又成为了昕丰市的焦点。

    看了会儿电视,宋凝久也没吃多少饭,便让张嫂收了。

    “凝久,你要出去?”张嫂见她拎了包往外走。

    宋凝久点头,说:“嗯。”

    张嫂想问她去哪来着,可是扬了扬唇也没问出来。

    宋凝久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打到车,其实家里还有其它车在,靳名珩安排的安保也可以送她。只不过宋凝久不愿意动用靳名珩的人罢了,那种感觉就像她时刻被人监视着似的,心里不舒服。

    想到宋成轩的交待,她还是决定回家看一眼。沿着旧楼里的楼道上了顶楼,看到自家门口用血红色的大字写着还债,还债两个字。她心里一惊,按了按门铃也没有人应,便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。插进去,却转不动,她才注意到家里的门锁换了。

    是不是有人来要债?

    正想着,楼下便传来说话的声音,她下意识地便离开家门,往通往顶台的楼梯上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宋恬搀着宋妈妈走上来,两人都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。宋恬嘴里就忍不住抱怨,说:“你说你自从我嫁给我哥,你有什么用?天天就是病着,现在一瞬和我哥都出了事,家里背着债,你除了吃药花钱,还能干什么?”

    宋妈妈推开她,说:“你若是不想管我,就不要管。”可是自己身体虚弱的,连站都站不稳。

    姑嫂两人本来就不和,若不是最近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,想来两人还是不会团结。

    宋恬看着她,说:“我倒是不想管呢,可是你住在我妈的老房子里,若是死在里面,我也不好向我哥交待不是。”

    宋恬这人虽然嘴巴毒,又自私,可是对于宋成轩和宋一瞬那是真心的好。所以看在两人的面子上,她尽管看不惯宋妈妈还是管。

    “你呀,嫁到我们家,做的最对的事就是生了一瞬。”宋恬一边扶着她往房内走,一边说。

    提到女儿,宋妈妈又要垂泪。

    宋恬却仿佛没看见,还接着说:“我可怜的一瞬,怎么就弄到了这一步呢。”说着说着声音就尖利起来,骂道:“都怪宋凝久那个贱丫头,攀上了靳名珩,不管咱们就算了,一瞬可是打小最疼她的,她居然也不管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,别说了。”大概从小对宋凝久也没付出过什么感情,宋妈妈也觉得如今那孩子不帮衬她们也是应该的,并不像宋恬这样强求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说?当初若不是你那个妹妹不要脸,又怎么会生出这么个贱丫头来。”宋恬的声音被关上的门淹没。

    宋凝久站在上面的楼梯上,直到楼道里陷入一片安静,她才抬步往下迈了两步,目光瞧着自家的门望了许久,脸上的情绪复杂。

    她没有进门,直接就下了楼,拐过角,就见楚辞倚在斑驳的楼梯间,嘴里叼了根烟,听到脚步声侧头看过来,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,仿佛早就知道她回来了,又仿佛一直都在等她……

    宋凝久朝他笑了笑,喊:“楚辞。”

    楚辞将烟捻灭在手边的楼梯扶手上,看着她,认真地说:“我说过,不想笑的时候,在我面前可以不要笑。”

    他最不喜欢她这样明明难过,却故意扬起笑脸的模样,让人看了心酸,跟着难受。

    宋凝久看着他,仿佛又变回多年前那个罩着她的男孩,仿佛前几天的争执没有发生。多年前青涩的脸庞,换成此时他成熟的模样,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走吧,请你吃饭。”楚辞上前,牵起她的手说。

    宋凝久一惊,刚想要拒绝,身上的手机便响起来。她顺势抽回自己的手,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,脸上的表情便有些不自然。

    “是靳名珩?”楚辞敏感地问。

    宋凝久抬眼瞧着他,喊:“楚辞。”并不自觉地攥紧了掌心里的机身,他在提到靳名珩三个字时,她犹可以听到他声音里的冷肃。

    楚辞抓着她的手,将手机从她手里拿出来,直接就抠掉了电池。

    “楚辞!”宋凝久惊异又不赞同地喊着他。

    “放心,他现在忙着处理公司食品中毒的事,没有时间管你。”楚辞回答。

    宋凝久却仿佛从这话里听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,看着楚辞问:“什么意思?”这事与楚辞有关?

    楚辞闻言抬头看着她,手摸着她的脸颊,认真地问:“凝久,我才是能给你幸福的人,你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