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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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说焦龙才真怕呢!道:“别别别,你是不是当我焦龙明天就死啦,这样讲话!放心,那郎中的话我听见了,全盘放屁,你千万别信。老子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,要他来诊断?庸医,庸医!”
焦龙跳下榻,只觉头也不昏了,眼也不花了,做了几个踢腿的动作,神气地道:“我焦龙身经百战,所向无敌。哪里会因为一点点小毛病就不行了呢?翠儿你是我老婆,居然也对我这样没信心,叫我的脸往哪里搁?”
俞翠儿见焦龙又蹦又跳、形若无事的样子,不禁又高兴地哭起来,“你真的没事吗?可那郎中说……”
焦龙重又坐过去,抱住她亲了一口,“放心啦──都说了好几遍了,怎么你就是不信呢。”
俞翠儿嘤咛一声,倒在焦龙怀中喜极而泣,“真的,真的!只要你病能好,你要什么,我都答应你。”
焦龙抚mo着她头发,深情地笑道:“我只要你呀。”
“我答应,我答应!”俞翠儿捂着通红的脸,快乐地笑起来。亲热了一会儿,成公英与丫鬟们、将军们都来了。莺儿凝儿飞一样冲来,又惊又喜地看着焦龙,“相公,姐姐!”
俞翠儿微微不好意思地垂下头,焦龙笑起来,“我已经大好了,你们不必担心。”
将军们轻声欢呼起来。宗稠慨然道:“士卒们都在城中为主公祈福,看来众志成城,也感动了老天!”
焦龙一一向诸将招呼。笑着对成公英道:“我命你拿吃的,怎么去那么久,还招来这么一帮人!现在我焦龙的肚子都饿扁啦。”
成公英连忙笑着赔罪,丫鬟把饭菜羹汤端上。焦龙命搁在榻上,抓起就吃,众人都站在一边笑看。狼吞虎咽了一番,焦龙抹抹嘴角,打了个饱嗝,“舒服!许久没吃过家里的东西了,这菜是不是莺儿烧的?”
莺儿望了眼唐凝,羞涩地道:“是妾与凝儿一起做的,相公满意吗?”
众人欢笑声一片。焦龙笑道:“真想连锅子都吃了,真香。”
命人收拾下去,这才抖擞精神,转过话题问起城下敌军的动向。马俊与成公英等对望一眼,小心地道:“末将等以为,主公与孙大人身体尚未全愈,不宜操之过切。不如……”
焦龙摇摇头,坚决地道:“大敌当前,我个人的安危与吴岳百姓、全军将士的安危相比起来,太渺小了!我们得赶快制定出计划,击败赤脊羌、先零羌联军。还有那麻奴老贼,也该找人替他收尸了!”
马俊一凛,躬身称是。俞翠儿忽然插嘴道:“那你们先到将军府衙暂侯罢,焦将军和我一会儿便去。”
马俊等顺水推舟地告辞而去,连成公英也没再坚持留下。焦龙皱了皱眉,摆出家长态度,“怎么不让他们在此把话说完哩?莫非翠儿想越权指挥本将军吗?”
俞翠儿也皱起好看的眉头,“别忘了我是安国长公主呢!焦龙,见了本公主,还不下跪么?”
焦龙佯装吃惊,屈腿道:“哎呀,原来是公主大人,小的该死,小的该死!”
三位妻子都掩嘴笑起来。焦龙趁机揽住俞翠儿,笑道:“你把他们都赶出去,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罗?是不是要为夫现在就疼爱你一番呢?”
俞翠儿轻嗔薄怒,瞥瞥身旁的两女,羞得连话都说不清了,“哪有你这样……这样好色的坏家伙,老动歪脑筋!我是要你把药喝了再去。”
焦龙慌忙松开她,“什么嘛,我都说过自己没病了,还要喝药……”
俞翠儿朝莺儿凝儿丢了个眼色,三人一起笑着冲过来架住焦龙,俞翠儿报复般地指挥着她们,并将一大碗苦水强灌进焦龙的喉咙。
焦龙呛得口鼻冒烟,“放声大哭”,“焦龙啊,你死得好惨!没料到你一向所爱的女人,会反目成仇,谋杀亲夫。我焦龙……噢……”倒了下去。
俞翠儿咯咯笑道:“不会一碗药水就死了罢?”伸手在焦龙胁下一呵,果然得计。焦龙狂笑着蹦起来,在她们三人脸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,便跑出去,“好好,夫君我输了,下次再战。现在我焦龙要去将军府衙,处理正经事情了!”
莺儿、凝儿一齐大嗔,追着焦龙的背影道:“难道跟妾等相处,就不是正经事情了吗?”
焦龙先去看望了孙定方和李宣。
孙定方脸上略有血色,人事不知地躺着,恐怕仍然处在危险期中。他体格强壮,若不是失血过多,当时也不至于深度休克以至于假死,这时候他原先的好身体便成了他康复的资本。李宣则跪坐榻前,凝视着昏睡的丈夫。她鬓发凌乱、形容憔悴,让人无法对比她镇定自若、侃侃而谈时那副成竹在胸的样子。
焦龙轻唤了几声,她方才清醒过来。不好意思地笑笑,回身施礼。“将军。”
焦龙注视着孙定方的样子,“待会儿我把翠儿叫过来陪你。你抽个空也睡会儿,免得孙兄弟还未醒呢,你就倒下了。”
李宣含笑道:“多谢将军关心。妾能服侍相公,全赖将军之力。现怎敢再劳动长公主大驾?再说妾几晚不睡,不会有碍的。”
焦龙笑道:“话是这么说,但不睡觉可不行呀。再说,孙定方不知道是不是要第二次输血,现在他的情况还不稳定,正需要翠儿来照看一下。你不请她来,自己会弄吗?”
李宣把焦龙已看作神祗一样,闻言磕头道:“将军救得相公性命,妾已不知该怎样感激了。但愿神灵保佑,将军与夫人多福多寿。来生妾再当为牛作马,报答这份恩德。”
焦龙拉起她,正色道:“我焦龙可不要你报答什么。你是我见过最具识见的女性,以后我请教军师的地方多着呢。好啦,你就先休息罢,有什么事情,叫丫鬟们来做也是一样的。”
李宣摇摇头,道:“妾放心不下,所以自己来做罢了。”复又裣衽,“妾还有一事要禀知主公。”
焦龙刚待离开,又坐了下来,“你也这样称呼我,真有点怪怪的感觉。还是叫将军吧,刚刚你不也是这样叫的吗。”
李宣脸一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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