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七章 益州之牧, 复姓上官

    第三十七章 益州之牧, 复姓上官 (第3/3页)

……,你一定是听成隔壁那只猫叫去了,肯定听错了。”那老妪还想狡辩。

    “别说了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不要我担心,我们五十几年的夫妻你的声音我都听不出来,那我还是你的丈夫吗?”老翁说话显然有点激动,忍不住一阵猛烈的咳嗽起来,那老妪急忙帮他捶捶后背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,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,怎么还在这么起早摸黑的劳作,身子要紧啊。”那正在品茶、吃着糕点的金羿将这两位老人的对话给听了个全部,倒不是他有心偷听别人说话,只是他那身怪异的修为境界所导致。看了看这破旧还算宽敞的茶楼,除去那尚自还在喝茶的茶客,就只有这对年迈的老年夫妇,一时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。

    “这位客官,你说得容易,要是不劳作,不开这家茶馆,我们夫妇早就饿死了,哪里还能苟活至今……”那老妪仿佛想起什么伤心事,说到这便不再继续往下说去。

    “这间茶楼也算宽敞,就你们两人怎么忙活得过来,也不请个伙计帮帮忙,你们自己的儿女啦,他们就忍心看着你们两人这样生活啊。”齐蕙儿也放下手中的糕点,从旁插嘴道,显然也是对这对老年夫妇的生活有点愤愤不平。

    那老妪听到齐蕙儿说道儿女时,眼泪如黄河决堤般的唰唰直下,嘴里更是哽咽之声响起。那老妪如此一来,倒弄得齐蕙儿意外至极,怯怯地看了看金羿又看看那老翁。

    “小姐,请原谅,我这里不是没有请人,以前也曾请过,后来我身患重病,花去了所有家产,到现在这病这还是老样子。至于家中儿女,老夫一生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在三十年前在于土蕃军队做战时战死,小儿子在二十年前也是被门阀势力强行拉往充军,步了他哥哥的后尘,那年他才十七岁,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样子。”老翁泪花滚滚,不断地用衣襟擦拭着。

    金羿心中一颤,战争的确是这黎民生存的第一大威胁,看着那老翁,心中满是同情。齐蕙儿自知自己说错了话,乖巧的不再言语。

    “还好这些年来,我们夫妇凭借这祖传的茶楼、微末的手艺,以及这些客官的厚爱,勉强度日。”老翁慢慢道来,金羿刚才也曾细细的品过这老茶,虽说使用是低等茶叶,可是配合这糕点,醇香爽口,茶水一进腹中,更是有醒神舒心的功效,难怪这破旧的茶楼却有如此兴盛的生意。

    “只是进年来,老丈我身患重病,这原本勉强的日子的都已经变的举步维艰了。还好上官州牧是难得父母好官,要不是有他的隔三叉五的支援,估计我们夫妇早就是一堆黄土。”那老翁一说道那姓上官的州牧,眼中满是感激。

    “他***,我熊某人一介草莽,曾经也是代罪之身,要不四上官州牧到任,估计我早就是这益州城内的无头冤魂了。我生平除了敬佩那老一批开国元老,凌霄二十四将外,这年轻一代就要数上官州牧了。”一边说话一边拍着同桌的另外一个汉子,大声讲述着那上官州牧的事迹。

    “龟他孙子的,俺早年还在那上官州牧手下做个一段时间的衙役,当年他还只是一个县令的时候,俺就跟着他一起处理了好多案子,亲眼目睹不知道像熊兄那样的事情。”旁边一桌的一个精瘦壮年也是不断的吹嘘着那上官州牧。如此两人一说,那尚自还在品茶的其余茶客也纷纷加入,顿时这间茶楼炸开了锅。

    “益州之牧,复姓上官,不求富贵荣华,但求黎民平安;益州之牧,复姓上官,秉公执法,巴蜀百姓尽欢。”一群顽皮的孩童唱着这段童谣从这破旧的茶楼之外,追逐而过,留下片片纯真的童音回响在这茶楼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