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:颜儿失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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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:颜儿失踪了 (第1/3页)“你会不知道?!快说!”孟子寒冷冽着一张脸,才半天不见,人就失踪了。
“奴婢真的不知道,只、只是。”喜儿恐惧的瞪大双眼,只看着地面,此时的皇上如一头盛怒的狮子。
“只是什么?”孟子寒放缓了声音,呼了口气,不耐烦道。
“只是奴婢在小姐床上发现这个。”喜儿战战兢兢地抬起头,呈上一张叠好的纸笺。
恩?这是什么?!孟子寒迟疑了片刻,还是接过纸笺,快速打开……
众人紧张兮兮,偷偷地瞄着皇上的表情,只见孟子寒脸色由青转黑,额头上青筋暴起,三条黑线直直地横在中央,嘴唇上下剧烈抖动。
“付美颜,朕一定会要你为这封休书付出代价!”孟子寒用尽全力把手中的纸笺揉成一团,望向远方,咬牙切齿地咆哮道。
深夜,乾坤殿内。
“皇上,不知急急招臣来有何事?”付若黎大汗淋漓,看样子路上赶得很辛苦。
“有何事?你还问朕?!”孟子寒没好气的走下殿,手里捏着一张纸,直接扔在付若黎身前。
“这……”付若黎尴尬地望着身着龙袍之人,心里直冒冷汗,这颜儿搞什么名堂,居然敢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!
“说,你妹妹现在在哪?”威严的声音不容反抗,孟子寒强忍住怒意,这个女人,迟早有一天会把他气死。
“臣不知。”付若黎老实回答,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这个颜儿,一次比一次惹的麻烦大!
“你会不知道?她没回去?”孟子寒突然紧盯着付若黎,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分辨出真假。
“没有啊!”付若黎镇定的回答,声音里夹带着浓浓的忧心。
“那这丫头会跑哪儿去?侍卫太监们到处都搜过了。”孟子寒英眉纠起,若有所思。皇宫戒备森严,她怎么可能逃得出去?!
“对了,皇上,臣忽然想起一件很蹊跷的事。”付若黎突然两眼发光,似乎发现了什么。
“什么事?”孟子寒急切的问道,难道这和前几天的黑衣人有关?一想起颜儿那天被刺的情景,他不禁有些后怕。
“颜儿根本就不会写字。”付若黎坦白的说出实情。这丫头顶多会她那三个字,如何能出一封这么可笑的休书来?!
“不会写字?”孟子寒拍了拍额头,恍然大悟道。他怎么给忘了这事?这么说信不是她写的?那……岂不是有人协助她出宫?!该死的,是谁这么大胆子!
“臣请求皇上,让臣去追查颜儿的下落。”付若黎焦急地请示道,看样子,颜儿很可能有危险!
“恩,朕给你三天时间。”孟子寒冷冷地发布命令,心里依然猜忌着:能轻松自如的进出皇宫,想必是位武林高手,可是,症结在于颜儿怎么会认识这种人?而且,信的内容一看就知道是颜儿口述的,只是这字,孟子寒又拿起信仔细端详起来,刚劲有力,一笔一划利落干净,一定是位铁铮铮的男人。一想到颜儿可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,他心里没由的一阵不快……
“冷墨,你怎么飞了这么久?”我被冷墨拎着,在空中兜了好几个圈,不觉有些疲惫不已。
冷墨两眼仍然专注地望着前方,对我不理不睬。
“喂,你怎么又把我带到你这儿来呀?”我看了一眼屋里熟悉的摆设,熟悉的布置,冷不住问道。
“那你想去哪儿?回付府?然后又被乖乖地逮回去?”冷墨不温不火的声音,冷静的分析道。
“好嘛,那我住哪儿?”难不成又是睡地上?我恐惧地望了地上一眼,这寒冬腊月的,不等于间接谋杀吗?!
“老规矩。”冷冷的声音,立刻将我的心打回地狱。
“老规矩是什么?”我不死心的问道,这家伙不懂怜香惜玉也罢,可不能这么虐待她呀!
“不行,不能什么都按老规矩,电视里都说要解放思想,开拓创新……”我不满的撅起小嘴,急急地在为自己的权力争取着。
“电视?你在说些什么东西?”冷墨坐了下来,正色看向我,疑惑不已。
呃……差点忘了这是个古人!“烈,别忘了我还受着伤呢。”我嬉皮笑脸到冷墨旁,指了指右肩。
可惜,这人词不达意,一听我这话,猛然起身,把我抱至床上,轻轻的放了下来。
“你要干嘛?”我戒备性的盯着他,直往后面缩。
“不干嘛,看看你的伤口。”冷墨叹了口气,关怀地望着我。
“怎么?还要我亲自动手?”冷墨见我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意向,扫了我一眼,似笑非笑道。
“我,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都说古代人保守,怎么我就没发现呢?瞧眼前这人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,都不知道回避一下。
我不情不愿地脱去外衣,接着是中衣,最后,终于露出了伤口,我也只剩件小肚兜。
冷墨悄悄地坐在床沿边,凑近了些,细细地检查着我的伤口,用手按了按。
“哎哟,我的妈妈!你要谋杀啊?!”我扭曲着脸,抚着伤口,大叫道。
“很疼吗?”透过银色的面具,两只眼睛流露出丝丝不忍。
“要不你试试看,呜……我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伤。”我望着丑陋难看的疤痕,禁不住抽泣道,我的无袖小可爱背心,我的吊带裙,看来,得跟你们SayGoodbye。
“很痛吗?”冷墨见我硬是掉了几滴眼泪,心里一慌,竟然对着我的伤口轻轻地吹着气。
“你!”我一怔,双颊顿时羞得通红,除了孟子寒,还没人对我这么暧昧过。
冷墨抬头看了看我,也有些不自然的想别过头去,怎奈一扭身,屁股正好坐在我的裙摆上,一扯动,我禁不住往前倒去,直直撞在他坚实的后背上。
“哎呀,我的鼻子!”最近真是犯冲,我痛苦的摸了摸鼻子,抬起头来。
“怎么了?”冷墨直觉性的回过身,后背一转,在我胸前磨擦了一下,直愣愣地对着我。
我的天,我有些害臊地低着头,岂料,血一滴一滴往下落,印在白色的中衣上,像刺眼的蔷薇。
“颜儿,快昂起头来。”冷墨心急如焚,大手搂过我的腰,强制性的把我下巴抬高。
“冷。”我咧着嘴,轻轻地吐了个字,这姿势,非把我弄成歪脖子不可!
“什么?”冷墨刚欲出去帮我打水,听到我呼声,又折回来。
“不是叫你,是我冷。”妈妈的,这人反应迟钝啊!十一月的天,我老人家还光着两个胳膊露在空气中,不冻死才怪!
“哦……”冷墨呆了一下,明白了我意思,迅速帮我盖好被子,看了我一眼,温和地说:“你等我一下。”随即消失在门外。
“恩。”我呆呆地点了点头,现在除了冷墨,恐怕我也没什么人可以依靠了。
“颜儿,昂起头来。”冷墨两手笨拙地端了盆温水进来,双手放进脸盆,慢慢的净湿帕子,温柔地擦拭着我鼻子下面的血迹,动作之小心翼翼,禁不住让我心里没由的一颤。
这是个怎样的男人,一面冷酷如水,另一面温情似水。银色的面具在我眼皮底下似乎也没那么碍眼了。专注深沉的眼眸在冷冷的面具下,反而更显得可贵,迷人。
“冷墨,你预备怎么安置我呢?”我抬着头,大方地享受着眼前这各男人的柔情,心里琢磨着日后的打算。
“安置?”冷墨停止手中的动作,把视线从我鼻子上撤开,不解地望向我。
“对啊,这个你要好好想想哦。”我调皮地朝他吐了吐舌,双眼充满戏谑地望进他深入潭水的眼眸。
“这几日你哪也别想去,在这安心养伤吧。”终于有了一个决定,冷墨恢复了一贯冷冷的语气。
“我的伤已经好了,可以不用养了。”有没有搞错?这儿阴森森的,一个人也不认识,让我呆在这岂不闷死?!
“不行……”坚决的声音,由不得反驳,冷墨转过身,不再看我。
“可是,我想买衣服。”脑袋瞎转了老半天,终于想出这么个破理由来。
“不用了,我派人送过来。”冷墨仿佛洞悉我的把戏,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,脸色严肃得很。
“冷墨,你想把我闷死是吧?”妈妈的,好话歹话都不听,存心急死我。
冷墨不置可否,转而,走向书桌,随手拿起这本叠着的书,自顾自看了起来,仿佛屋子里只有他一人。
一团莫名火在我胸中熊熊燃烧起来,我忽然蹭的一下起身,扯了件衣服套上,叉着腰,立在了他面前。
“告诉你,我这辈子最恨别人不把我当回事,你不理我是吧?我自有办法。”这家伙冷得跟块冰似的,跟他交流还真存在障碍,我忿忿地说道,脚一直往门外挪去。
哇塞……古代连天气都比现代冷,我哆哆嗦嗦裹紧了衣服,朝着长廊只往前走,打算好好转转这地方,好方便以后行事。
“小姐,你怎么到这儿来了?”一个小姑娘低着头从我面前走过,忽然又折回来,惊讶地问道。
“这是哪儿啊?”我一眼便认出这姑娘,正是上次伺候我的那个小丫头。
“这里是膳房。”小姑娘老老实实地回答,单纯的眼里毫无杂质。
啊?厨房啊?怎么我老跑这种地方来,不过,我想了想,还是走了进去,匆匆扫了一眼,这厨房比御膳房也小不了多少,两条长长的粘板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,像极了工厂里的流水线,看来人口绝对不是个小数目。
“恩,小姑娘,为什么这么多菜啊?”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,轻轻地问道。
“呵呵,小姐有所不知,过几日便是三年一度的夺宝大会,届时,很多江湖人士都会纷纷前去抢宝。”下丫头毫无心机,笑嘻嘻地解释道。
夺宝大会?听起来貌似很有意思嘛。只是这跟吃饭有什么关系?这丫头怎么答非所问呐!
“那你忙吧,我走了。”我挥挥手,往回走去,心里琢磨着得想个办法让冷墨心甘情愿带我去才成。
我一面苦思冥想,一面沿着原路返回去,直直的走廊一望无际,似乎比来的时候要长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一个熟悉的女人嗓音突然在我头顶响起,接着,一双小脚映入眼底。
我一愣,呆呆地看向来人。海棠?!我的天!我可是很清楚的记得她拿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,目光多么地多么仇恨!
“我问你话。”海棠上前一步,紧紧逼上来,眼里闪烁着熟悉的愤愤不平。
这算什么?一听这话我就冒火,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孟子寒那张冷冷霸道的脸。
“我有权利选择不答。”我毫不畏惧的迎上她喷火的眸子,理直气壮地回道。
“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海棠丹凤眼半眯着,射出可怕的光芒,看似娇嫩的柔荑突然一把卡住了我的脖子。
“咳咳……幼稚的女人。”我凛着双眼,努力地调匀呼吸,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。
“你竟敢骂我幼稚,那你是什么?无耻还是卑鄙?”海棠脸色气得发青,掐住我脖子的手暗暗加大了力道。
无耻?卑鄙?典型的神经病!我无赖的白了她一眼,心里莫名其妙。
“我既没抢你生意,又没偷你东西,我怎么无耻卑鄙了?!”我被她掐得有些透不过气,不耐烦的用尽全力吼了出来,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上这个麻烦的女人,总爱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胡话!
“哼,你是没有抢我生意,可是你偷了我的东西。”海棠阴沉的脸挂出一抹森冷的笑,宛如鬼魅一般,残忍悲凉。
“东西?”难道她知道我要偷解药?我有些心虚地瞄了她一眼,噤若寒蝉,声音小了几分。
“怎么?心虚了吧?别以为烈对你好又能代表什么,告诉你,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烈,烈的心并不会属于你的。”海棠幽幽地叹道,似乎为了更刺激我,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,唇畔划过一道弧线。
原来是为了冷墨!这女人也忒自作聪明了吧?莫名其妙就把我当成了情敌!我怔怔地看向海棠,可怜的女人!相爱却不敢爱!我不觉有些同情地看着她。
“你那是什么眼神,可笑的女人!”海棠慌乱地松了松手,踉跄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我可笑?那你就是可悲,可怜的女人!”我毫不留情的揭开她的伤口,赤裸裸地把它亮出来。
“我可怜?哼,我怎么可怜了?!”惊觉脖子又被卡紧了,看来是触到了她的痛楚。越是表面看起来坚强无比的人,内心越是脆弱不堪!
“你自卑、你害怕,你不敢敞开你的心扉,甚至不敢直视自己的感情,只知道用这种幼稚极端的方法来企图平复你内心的惊恐,你在怕,你怕失去冷墨,可是你又不会争取。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想爱而不敢爱更可笑的呢?!”我深深地望着海棠,也许我是讨厌她,不屑她的风尘,可是,此刻我更怜悯她,从另一面愈加佩服她,因为……她是个不平凡的女子!
“你!你凭什么说我?”被人说中伤疤,海棠脸色越来越难看,秀眉快要纠成一团,紧抿着的嘴唇苍白无力。
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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