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 手术

    33 手术 (第2/3页)

    虞泽端叫了一辆出租车,直接报上了那家医院的地址。

    当时我昏昏沉沉的,根本就没有在意虞泽端在做什么,反正过的是很难熬。但是现在回想起来,清晰的我都可以回想起来他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句话。

    到医院就直奔手术室,我小姨和我妈,我大伯和小叔都在手术室外面,手术室上面那个灯还亮着。

    头顶上的白炽灯有点模糊,洒下来的白光好像是蒙了一层雾霾,什么都看不清,我只能看见我妈,眼泡浮肿满脸都是泪,似乎在一夜之前苍老了很多。

    我的步伐就变得坚定了起来,家里我是独生女,爸爸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,如果我现在也和妈妈哭的像是个泪人一样,那谁来顶住这个家?

    我泣不成声,小姨就断断续续给我说了大致的过程,爸爸下班骑着电动车回家,刚过了一个十字路口,迎面一辆车逆行,我爸还没反应过来,直接就撞了,现在还在抢救。

    很久以后,在2014年云南火车站砍人事件发生的时候,我有一个同学刚刚结婚,夫妻两个恰巧一同去云南昆明大理丽江香格里拉度蜜月。

    然后,只回来了一个。

    真的,就只回来了一个。

    许多人都在诧异这样的事原来这样近的时候,其实,我早在十九岁生日后,就知道了——

    我们永远不会知道,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来。

    所以我们能做的,就是在那个人拿刀乱砍的时候,能跑多快跑多快,有多远跑多远。

    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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