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40 章 胜负

    第 140 章 胜负 (第3/3页)

银两了女儿就是再浑,也不敢做出那等不孝不义之事。女儿,不过是过得难了,想将当年母亲同女儿借去,给七妹妹办嫁妆的银两拿回来用用”

    木婉欣入太子府,安平侯府曾给置办了不薄的嫁妆。那时的安平侯府,哪还拿得起这笔银两。银子,是木婉蓉和木宏宇两家硬着头皮凑的。

    虽后来木婉欣将那嫁妆给扔出朝瑰公主府了,木婉蓉出的那笔银子,木二夫人却没有还给她,而是留下私用了。

    以前木婉蓉日子不算难过,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提。可如今,便是她不提,做生意陪到红眼的陈庭也不会不过问半分了。

    提到这个,木二夫人沉默了。那笔搭救她的银子,她尚且能找到由头搪塞过去,可这笔,却实在是

    余妈妈适时的奉上茶盏,对木婉蓉劝道,“大姑奶奶,喝口茶吧。从小到大,太太是如何疼您的,您心里最是明白。若不是现下真没那份能力,太太怎么会看着您受难为”

    如今的安平侯府,相比木婉蓉的婆家,也就是多了个空头爵位而已。内里,早就空了败了落了。每年能撑着个面子不倒,已是不易。

    木二夫人在一侧长长的一叹,将头别过去了。

    以前她掌官安平侯府,是一个劲儿的从中公往二房的兜里搂。如今,却是一再的自掏腰包往上堵窟窿。

    那番天差地别的心酸,旁人怎会理解。

    木婉蓉没理余妈妈的话,静静的坐了会儿,用帕子抹了眼角的泪后,又道,“我知道母亲这些年这般苦,无非就是想着把侯府的大面撑下去,将这个爵位给父亲争回来。可是,这可能吗”

    当年木老侯爷离家时,对木家子孙说的清楚,在他离家两年后,让木家子孙自行去衙门报备他已经过世,再由木老夫人做主选了下一任的安平侯。

    可如今,木老侯爷离家已经整整八年了

    这八年来,木老夫人没让木家子孙去官衙,更没往出选下一任的安平侯人选。

    木二夫人,因着木婉蓉这几句话而暗暗咬牙了。

    她这些年对木老夫人好吃好喝好侍候,恨不得跪在地上用膝盖当脚走,为的不就是让木老夫人将安平侯的侯印拿来

    “母亲,如今的二房,可还是有跟大房争的资本”木婉蓉继续道,“虽然五妹妹和七妹妹已经被老太太在家谱上除名了。可京都中的权贵,哪个不看着她们的权势给大伯父几分脸面老太太想的,不就是让大伯父回来继承家业,也好沾沾两位贵人的光”

    木婉薇这个贤亲王妃虽然被圈禁了五年,可放出来后,喜事却是一个接一个。

    先是安然诞下了贤亲王的第四个儿子,后是她的长子朱启被皇上接到宫中同皇长子养在一起,再后是举家远游一年后归来,贤亲王被皇上招进朝中为官。

    虽贤亲王百般推辞了,可皇上对贤亲王的看重,却是满朝皆知。

    如今,贤亲王府,是京都中的权贵之首。别说正经八百儿的贤亲王妃木婉薇,便是木婉薇身侧的几个婆子,走出贤亲王府的大门,腰杆也比一个六品京官硬上几分

    再说木婉欣,先后为皇上生下两位皇子一位皇女,是后宫中地位仅次于皇后的慧贵妃娘娘。

    虽说二皇子是皇后娘娘所生,可眼瞅着朝中局势,只怕皇长子被立储的可能性最大。

    这样大的光,别说木老夫人想沾几分,便是木二夫人也想

    只是她寻不到门路,别说两位正主儿,就是正主儿身边的奴才她也见不到。

    长叹一声后,木婉蓉拉着木二夫人的手轻声叹道,“母亲,莫不如,就认了吧”

    言罢也不多坐了,起身带着自己的儿子回陈府去了。

    木二夫人沉默了良久后,对余妈妈道,“你说,大丫头这话是何意思”

    余妈妈将木婉蓉未喝一口的茶盏收起来,道,“太太心思这般透亮,还想不明白大姑奶奶此番是来做什么的吗”

    要银两是假,劝木二夫人对爵位松手才是真。

    木二老爷继承爵位,安平侯府依旧是现在这般半死不活的样子,连维持脸面都困难。

    可若是木大老爷回来继承了爵位,却是带回来了一丝生机。

    安平侯府风光了,给木婉蓉带来的好处岂是木二夫人欠她的那几两银子。不仅是陈庭的生意会只赚不赔,还有他们一房在陈府的地位和两个儿子以后的亲事。

    这就是当一个破落的侯府嫡女和一个势头正盛的侯府嫡女的区别。

    木二夫人又怎会想不明白这些,只是她心中不甘她三十年来所做的一切,为的就是当上安平侯夫人

    如今离目标只差一步,让她放弃她怎会甘心

    再者,她对大房所做的一切,木大老爷知道的清清楚楚。若木大老爷成了安平侯,自己岂会有一天好日子过

    只怕木大老爷继承爵位之时,便是二房被逐出木家之日

    、番外四2

    木二夫人沉思之时,余妈妈已是给木二夫人换了盏新茶。

    看了几眼木二夫人的神色后,余妈妈在一侧轻叹道,“其实,大老爷没有这份儿心,不然,怎么会离府八年未归”

    木大老爷搬出侯府后并未远行,就在京郊安顿了下来。不到半日的车程,他却带着一双儿女八年没有再踏过安平侯府的大门。

    “说到底,是老太太一厢情愿。”余妈妈把凉了的茶盏放到朱红色的托盘中,“不然,二老爷继承也就继承了,大老爷还会回来抢不成”

    说罢,余妈妈端着托盘出去了。

    此时院子里已经安静了,丫鬟婆子们各归各处去上差。余妈妈把托盘递给一个小丫鬟后,站在回廊上扫视一圈,将正在往院子外面走的余众叫住了。

    见余众脸上被柳枝抽得左一道右一道的没有一处好肉,从怀里摸出几个铜子塞过去,让余众寻个地方买瓶膏药上。

    去小厨房看了看,见早起就炖着的燕窝好了后,余妈妈再次回了屋儿里,对木二夫人问是现在送到竹苑去还是一会再送去。

    木二夫人正想着什么,好一会儿,对余妈妈招了招手,让余妈妈伏耳过来,轻声说了几句什么。

    余妈妈听后脸色一变,愣了好半天后,点头退

   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