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6、好事不出门,没有拒绝

    096、好事不出门,没有拒绝 (第2/3页)

有男孩子特征与气息。不过看着这几个孩子,不免思及丰延芷那变态是怎么对他们,不由得有点恶心。

    “有人来了。”阎靳出声,岳楚人身子向后缩了缩,她穿着一身绿色长裙,掩映这树冠中其实轻易并不会被发现。

    果然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院子,院子里男孩子都噤声,规规矩矩站成了一排。

    “轻羽少爷,王爷要你过去。今日有客人来,轻羽少爷要衣。”中年男子点了一个男孩子名,其中那个看起来大男孩子出列点头答应,然后转身走进一个房间,可能是准备换衣服。

    “有客人?咱们去看看?”扭头瞅着就她身后阎靳,岳楚人轻声道。

    垂眸看着她,阎靳点点头,自从进了麟州,他没有说过一句拒绝话。

    那叫轻羽男孩子换了一身衣服出来,红色长袍,质地很轻,随着他走路都飘一样。锁骨脖颈露外,管胸部平坦,但是别有风情。

    岳楚人微微拧眉,她倒是觉得这些男孩子可能都是经过训练,不然举手投足间媚态是哪儿来?

    轻羽随着那中年男子顺着长廊往前院走,阎靳带着岳楚人后面跟着,他动作,就算人来人往好似也畅通无阻。

    中年男子带着轻羽走进了水榭,他们跟不进去,阎靳挑了一棵不及刚刚那棵粗壮树跳上去,安顿好了岳楚人,他随便挂她身边,恍若蝙蝠,就算要他倒挂着也不成问题。

    蹲树杈间,岳楚人抬手推开眼前树枝朝着水榭里看,这一看不要紧,眉峰微蹙,因为水榭中那个人她很熟悉,非常熟悉,正是丰延苍。

    他对面是丰延芷,两人隔桌而坐,一副相谈甚欢模样。

    他一袭青色长袍,外面罩着同色长衫,质地如水。墨发由金冠束发顶,完整露出那张俊美脸。随意坐那儿,风雅无双,能够轻易把所有人视线吸引过去。

    阎靳也看清了水榭中人,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岳楚人,看到她蹙眉,不由低声道:“勤王必定是有目,否则不会与三王见面。”

    岳楚人点点头,“我知道。我只是想,他若是有了别计划,那我们把丰延芷那败类弄残了会不会坏了他计划。”丰延苍那古人是什么样子她自然了解,他那么傲慢清高人会来找丰延芷,肯定有目。

    阎靳眸子微动,随后道:“只要不死,他还是三王。”

    挑眉,岳楚人扭头看着他,眼睛亮晶晶,“那就听你原计划不变。”

    阎靳唇畔微扬,看着她表示同意。

    水榭中,那叫轻羽男孩子坐两人之间倒酒,确实是一副媚态,比之同年龄女子可是要媚得多。

    阎靳视线直接忽略那叫轻羽男孩子,其实距离这么远,他依稀能够听到他们说什么,所以他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他们谈话上。

    而岳楚人则是盯着丰延苍,还有那个很媚轻羽身上。那轻羽似乎若有似无勾引丰延苍,给他倒酒时会故意倾身凑近他,若是个女子话,那么倾身就会露出胸前美景。只可惜他是个男孩子,一马平川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丰延苍谈笑自若,往往不经意一笑能让百花都失了颜色,岳楚人看着他,眼睛里划过一丝丝掩盖不住满意。

    “他们说什么呢?”不经意扫了阎靳一眼,看他好像很认真听,岳楚人不禁问道。

    “讨论麟州天气。”阎靳回答,简洁干脆。

    岳楚人挑眉,“还有心情讨论天气,果真是不急。”瞧着丰延苍悠哉悠哉模样,看不出急样子。

    蓦地,远远就瞧着那叫轻羽男孩子朝着丰延苍歪了过去,手上拿着精致酒壶,似要给丰延苍倒酒。

    不再像刚刚那般无视,丰延苍抬手,用一根手指点了轻羽手里酒壶上,轻羽瞬时停下了动作,貌似还有点慌张。

    丰延芷大笑,随后伸手一扯轻羽,将他整个人扯进了怀里,对面丰延苍面不改色,此等情景,他眼里似乎也没什么不妥。

    拧眉,岳楚人瞅着丰延芷和他怀里男孩子,“他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或许是试探吧。”阎靳低声回答。

    “试探什么?”岳楚人还是不解,丰延芷是不是以为天下男人都跟他一样喜好男孩子啊。

    阎靳扭头看向岳楚人,少见眼睛里划过一抹尴尬,“勤王与你清清白白,或许三王以为,勤王与他爱好相同。也或许,三王找勤王弱点,不近女色,男色也不喜。”这话他确实说有点尴尬,而且他觉得,他们夫妻之间清清白白这事儿等同于岳楚人伤疤,他说了就等同于戳她伤口。

    眉尾挑高高,岳楚人慢慢眨眼,“这事儿你都听说了?传还真是挺远。”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!

    阎靳没有解释,这事儿他回到皇城第一天就知道了。裴袭夜当众一番以勤王妃处子之身做奖赏话满城皆知,虽裴袭夜卑鄙,但也不知为何,他却隐隐觉得她清清白白都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阎靳,你一定要与其他人一样觉得这事儿很稀奇然后同情我么?”瞅着阎靳表情,岳楚人不禁又想到那些给他们送礼人。

    摇摇头,阎靳否认,“我知道,你肯定是有理由。”

    点点头,岳楚人赞赏瞅着他,“聪明,这就对了,我肯定不会做没理由事。”

    阎靳唇角微勾,一个轻轻动作,却柔化了整张脸,好看紧。

    水榭中,丰延苍终于起身,对面丰延芷也松开了怀里男孩子,然后与丰延苍同走出水榭。

    躲树上,岳楚人噤声屏息,那两人越走越近,也清楚听到俩人对话。其实并没有说什么特别,无不是麟州风土人情之类,大部分都是丰延芷说。本来就长得很粗犷,说话时趾高气昂,穿着讲究,却怎么看怎么粗鲁。

    眼看着他们走过眼前,丰延苍脚步顿了下,阎靳眉峰微动,心下了然,他是知道有人树上,只是未必会知道树上是谁。若是丰延苍揭露,他须得当下一击擒住丰延芷。

    然而,阎靳担心是多余。丰延苍脚步只是顿了一下,随后继续前行,与丰延芷一同走远。

    “他刚刚是不是发现咱们了?”岳楚人酒窝浅浅,她估摸着丰延苍是发现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点点头,观察四处无人,带着岳楚人从树上下来。

    “咱们等着太阳下山吧,送他份好礼咱们就撤。”不管丰延苍计划是什么,明儿丰延芷肯定无法再春风得意了。

    “先不管太阳什么时候下山,你肚子叫,先解决你肚子吧。”环顾四周,阎靳一板一眼,听得岳楚人挑眉无语,这耳朵也忒好使了。

    孙忠义醒了过来,得知勤王妃与忠域元帅都这儿,着实吓着了他。

    头上裹着纱布就冲出了房间,孙夫人拦都没拦住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岳楚人与阎靳正内衙后园亭子里商讨下一步行动计划,因为戚峰带回来了陈老大,还有另外一个人。

    孙忠义出现,打断了两个人话,共同扭头看着脚步蹒跚头上裹着纱布面色苍白孙忠义,都有一瞬间愣怔。

    “下官见过阎将军,见过勤王妃。”孙忠义直接亭子外深鞠躬,因为昏迷了几天水米未进,鞠躬那一瞬间还有些踉跄。

    “孙太守不必多礼。你身体还未好,应当多休息才是。”站起身,岳楚人笑看着他,倒是觉得这个孙忠义挺有意思。这是个典型读书人,讲究礼仪,一点都不偏差。

    “拙荆告诉下官,下官能够醒过来多亏了勤王妃施救,下官此多谢勤王妃大恩了。”直起了身子,他又再次鞠躬,身子几乎成了九十度。

    “别再行礼了,血液倒冲,你会又晕过去。”岳楚人轻笑,这人确是个直脾气。

    孙忠义直起身,然后走进亭子,又冲着阎靳拱了拱手,随后道:“阎将军远边关,为了麟州之事千里迢迢赶来,实是麟州之幸。”阎靳大名无人不知,阎字军厉害是无人不晓,阎靳一来,相信能很解决麟州事。

    “奉命而来,无功可言。眼下好能解决,耽误越久恐横生枝节。”阎靳面色冷淡,说话亦是一板一眼,凡是听他说话人,无不条件反射警醒着。

    “阎将军所言极是,听闻勤王也麟州,不知需要下官如何配合?”孙忠义满脸认真,脑袋上纱布缠了好几圈,配上他表情以及下巴上胡子显得格外好笑。

    “孙太守你养伤便好了,瞧瞧你脑袋,出来吹了这么久风,你就没觉得头晕么?”岳楚人忍俊不禁,眉眼含笑看着他,这人可是比朝上那些官员搞笑多了。

    “勤王妃这么一说,还确实有点晕。”可能因为阎靳说话他过于集中,岳楚人这么一问才觉得晕。下一刻眼睛就有点迷蒙,岳楚人反应神速往后退了一步,那边阎靳也速伸手一挡,将朝着岳楚人方向倒下去孙忠义接住。

    “虽然有点不厚道,但是这位晕倒样子也太好笑了。”忍不住,岳楚人笑出声。

    阎靳单手扶着孙忠义,听闻岳楚人话也几不可微扬了扬唇角,“我把他送回去。”

    点点头,然后看着阎靳与孙忠义眨眼间消失眼前。

    亭子里剩下她一人,又一个人凭空出现,正是戚峰。

    “他晕过去了,王妃,可还要继续盘问?”戚峰脸上明显有些疲惫,他昨日连个瞌睡都没打,一直跟踪陈老大。等着陈老大与另一人会面,他几乎都不敢有片刻分神。

    “晕过去就算了,知道了他是谁就好办了。反正早晚都要解决了他,有个理由就成了。”岳楚人悠哉悠哉,她所说那个人是三王丰延芷,那个被戚峰抓到人是他府上二管家。

    戚峰点点头,岳楚人有此决定,想必是定下了下一步计划。

    夕阳斜照,阎靳返回,挺拔身姿淡漠气息,就算此时阳光照他身上,好像也融化不了他身上那层冷漠。

    看着他走近,岳楚人微微眯眼,她觉得阎靳这人绝不是个冷漠人。但是,此时满身冷漠却那么真,只能说他习惯了这样,以至于天长日久,那伪装冷漠也与他融为了一体。

    “说说咱们刚才讨论,你觉得偷偷潜进去给他喂点‘好货’如何?”刚刚他们俩就讨论这事儿,这是岳楚人提议。之前丰延苍也是这个意思,不管三王丰延芷是否有意造反,丰延绍与丰延苍俩人是都准备拿下他。但是又不能杀了他,所以直接毒倒他为利落。

    “真确定这麟州几个郡闹事打砸事件不是他幕后主使?”依岳楚人所言,幕后主使另有其人,三王丰延芷只是想浑水摸鱼,只有青邈郡这几起闹事打砸是他主使。

    “确定。本来小苍子也不是冲着他来,他平日作风不良喜好美少男,五哥意思也是顺带着把他收拾了。皇家名誉,都是被他这种人损毁。”看着他,岳楚人眼睛亮晶晶,说话显真诚。

    “若真如此,那依你便是。”看着她,阎靳微微颌首,剑眉星目,怎是一个俊俏了得。

    这件事很愉决定了,一夜过去,岳楚人与阎靳先行上路,戚峰则带着阎字军兵分四路朝着麟州进发,与书生张汇合。

    书生张带着丐帮人混迹城内,管才短短一天两夜,但是却安置了四五个据点。以前那都是乞丐聚集地,也鲜少会有人往那地方走,所以戚峰带路,阎靳所有亲兵皆从书生张他们打造出来小路进城,不经过城门,就不会引起他们注意。

    岳楚人与阎靳骑马奔向麟州,马儿是青邈郡衙门,算不得上乘马匹,但胜比人跑得。有些颠簸,不过也承受得住。

    宽敞官道上,阎靳前,岳楚人后。马儿过去尘烟飞扬,岳楚人不住歪着身子躲避从前面迎面飞来灰尘。

    风向不定,就是她骑着马顺着路边走,灰尘也能飞过来,岳楚人无奈,遂勒住马缰,“阎靳,停下。”

    被点名,阎靳一拽缰绳瞬时停下,调转马头看向岳楚人,不解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走那么,我后面吃灰都要吃饱了。”抖了抖缰绳,马儿朝着他走过去,她坐马上嘟囔,不满模样看起来很可爱。

    阎靳眸子轻动,随后一抹笑自眸子里划过,“你前吧。”

    挑眉,岳楚人摇摇头,“保持一致,这样谁也不用吃灰了。”抬手摸摸脸,感觉脸上都有一层灰。

    看着她动作,阎靳脸部线条柔和,“放心吧,干净很。”

    “你笑我?你这人啊,蔫儿坏。”摇摇头,所谓交友不慎便是如此。

    阎靳唇角上扬,“真很干净。”边说着,他边抬手触向岳楚人脸,马上要摸到她脸颊时猛停住,下一刻收回,那轻松神色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看着他,岳楚人也有片刻愣怔,瞧着他恢复淡漠神色,她笑着摇摇头,“我不是那种被摸了一下就要你负责人,所以请不要做这个表情好么?”

    阎靳也轻轻摇头,“护国寺清修数年,以为能够自如控制自己,但今日才知,我还没修炼好。”如此一番话很轻淡,却是没注意到这话画外音是他情不自禁。

    岳楚人自是也没往那个‘情不自禁’方向想,酒窝浅浅一笑,随后悠悠道:“你本来也不是和尚,过分控制自己干嘛?”也怪不得他身上冷漠那么真,与数年护国寺生活脱不了干系,他总是无时无刻控制自己,这很难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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