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8、收网,谈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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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088、收网,谈婚 (第1/3页)

    关州刺史府关州来说,绝对算得上大府邸。装修豪华,比之皇城里那些王府大院儿不差分毫。

    亭台楼阁回廊曲径,无不精致奢华。此时阳春三月,府中那些品种名贵杨柳开始抽枝,正月里开放过寒梅正凋谢,花瓣落地混入泥土,泛着不一样清香滋味。

    府内很安静,就是有下人来回走过也是悄无声息,他们就好似纸片人似,若是突然遇见,估摸着会吓一跳。

    “这府邸像是闹鬼似,咱们从后门进来,居然只碰见了一个人。”走出假山群,一袭淡绿长裙岳楚人恍若漫步自家后院,身后是戚峰,前面是打开后门放他们进来关姝。

    “除了大老爷院子里有丫鬟,其余院子里丫鬟都病了。渐渐地府里只有小厮,小厮又都深知大公子秘密,刀子都悬脖子上,谁也不敢多说话,就怕哪日泄露了秘密被大公子秘密处死。”关姝细声细语,脸上却是有一抹意。

    “这两天,他们过挺活吧?”岳楚人眉眼带笑,环顾着这府邸中景色,也不得不赞叹。

    “是,我听从夫人命令,给大老爷爱妾喂了药。”关姝点点头,近些日子所发生之事她均看眼里,报复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神采焕发。

    “做不错,只要一合房,那位刺史大人马上要自顾不暇了。”岳楚人点头,她要就是后院着火,现不止后院,刺史本人也要‘着火’了。

    “其实他早就自顾不暇了,自从大公子有病,他连皇宫太医都请来过。”关姝了解刺史府,却是不了解岳楚人来历。她说着太医,没看到岳楚人挑眉动作。

    “哪位太医,你知道么?”双手负后,岳楚人步伐轻松,一边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我不清楚,不过我可以问问,府里有人知道。”关姝回头看了一眼岳楚人,虽是觉得她来历不平凡,却还是没往皇宫那处想。

    “呵呵,还真是让小苍子他说准了,宫里真有人和他有牵扯。关姝,得好好问问这事儿,若是能细打听,问问可还有皇城大人物来过?”关州水是很深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关姝有疑问,但是却不敢过问。岳楚人救了她命,她决心粉身碎骨报答,那么自不会过问她来历。哪怕她是朝廷侵犯江洋大盗,她也绝对跟到底。

    绕过数道回廊,无数楼阁,而后进入一道拱门,这里又是一番世界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大公子院子,平时无人来这里。”关姝说道,而且意思明显,这里刺史府算得上是隔离区,基本上这个院子里人都臭气熏天离死不远了。

    “味道是很大,过几天,整个刺史府都会是这味道。”抿唇,岳楚人不觉得带着腥臭空气有多难闻,反倒心情舒畅。

    一直跟后戚峰眉心微蹙,这味道他曾经关姝身上闻到过,是什么病症他心里有数。思及这满院子人都得了那种病,让他有些作呕。

    走进一间单独小院,只有两间并排房间,“这是我住地方,算得上这大院里干净地方了。”关姝先推开房门,岳楚人举步走进去,屋子里有一人迎出来,正是书生张。

    “属下见过主子,许久未见主子,主子您可好?”书生张直接单膝跪下,因着奴蛊作用,他此时看起来很卑微,使得关上门走进来关姝也略有诧异。原来,做她属下是要这样?

    “起来吧,我挺好。让你放下手头事儿跑来这里辛苦你了,再辛苦几天,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。”绕过跪地书生张,岳楚人屋中太师椅上坐下来。放眼整个房间里,仅她一人坐着,另外三人皆站笔直。

    “为主子做事,不敢言辛苦。主子说要搬走他金库,不知何时行动?”书生张穿着道袍,本来长得就瘦,此时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。

    “一会儿就过去,这事儿是个秘密,不能让外人知道。”所以得麻利点,赶晚上丰延苍回去之前她得赶回去才行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书生张躬身,那宽大道袍挂他身上随着他动作显得晃荡。

    “关姝,那死鬼大公子没欺负你吧?”靠坐椅子上,岳楚人微微扬眉看向关姝。每次看到她脸,岳楚人心里会不自禁生出几分怜惜来。

    关姝摇头,双眸含水,因着微笑是动人,“刚回来那天他有动手动脚,后来张先生进府给治病,他没有再骚扰过我。”

    “过几日,你跟着书生张一同离开。从此后你得离开关州这地儿了,你可有地方去?”其实岳楚人不可能不管她,但还是需要问一下。

    “关姝追随夫人,早就说过,不止这辈子,下辈子也要追随。”关姝诚挚开口,她已无家可归,这辈子必须得跟着岳楚人才行。

    “好。我会派人把你送到皇城,好好养病,日后全心全意为我做事。”点点头,岳楚人觉得这一次她可以不用奴蛊了。

    过了晌午,这个时间府里大大小小主子都用过了午饭,下人们收拾完毕,差不多都休息了,准备挪移金库几个人行动了。

    除却关姝,其他三个人速顺着大院出来。书生张记忆很强,而且这几天一直踩点儿,走路是偏僻地方,没有碰见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宅子装修让岳楚人很是赞叹,戚峰却多是不屑,书生张心思完全不这上面,他只会心完成岳楚人交给任务,其他皆不眼中。

    那小金库位于关州刺史居所,这地方平日里下人都不敢随意进,除了门口有两个护院把守,整个院落都静悄悄。

    两个护卫长得五大三粗,但戚峰只是一眼便断定这二人只是空架子。下盘虚浮,可能都不如书生张有力量。

    恍若一道光似闪出去,只是两个动作,那两个护院都没来得及出声,就已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巫教人一走,这刺史府没一个可用之人。”戚峰感觉不到任何高手存,看来这府邸一直都被巫教所控制保护。

    “也怪不得那女子会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来,看来这关州确实要全部落入他们手里了,只可惜,我来了。”迈步走进院子,岳楚人咂咂嘴,她觉得那娃娃脸王八蛋可能会很心痛。

    “主子,咱们进去吧。”书生张迫不及待,先一步踏上台阶走进小楼。

    岳楚人随行,戚峰殿后。

    三人进入楼中,入眼便是满墙画儿,岳楚人不懂得这东西价值,不过书生张却是很懂。

    “这是前朝孤升臻千秋,价值连城啊。”速倒腾着双腿,书生张屋子里转了大半圈,找着了一幅值钱。

    “喜欢就拿着,我不喜欢这些东西,我只喜欢金银珠宝。”直奔那些大箱小箱而去,打开盖子,里面果然都是钱。

    不自禁乐,岳楚人拿起来手里掂了掂,“戚峰,这些都得你来搬了。,运出去。”关姝后门,后门外巷子里有丐帮资深弟子等候,一会儿搬运就靠他们了。

    戚峰得令,这大箱子倒是也没多大,但是装满了金银,可是很重。戚峰本身有力气,再运力,轻松抬起,然后速离开小楼。

    转到另一边,那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名贵瓷器。岳楚人对这些东西无感,不过却是知道这些东西值钱。

    “书生张,把这些东西都收着然后放到关姝那里,你分批往外运,然后与那些金银珠宝汇一起,送回皇城济世堂。”瓷器摆件儿,书本字画儿,岳楚人要全部拿走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书生张乐得答应,他也觉得这些东西一件都不能留。

    又搜出了一些大面值银票,岳楚人直接放入怀中。戚峰与书生张分别行动,那也几乎用了两个多时辰才搬完。今日时机赶得好,巫教上午秘密撤退关州刺史不知,这刺史府恍若空城,任凭他们来来回回好几趟也没惊动任何人。

    太阳西斜,岳楚人怀揣巨额银票与戚峰从后门离开,这一趟没出任何意外,连戚峰都觉得运气太好。

    “过几日朝上来人抄家,可是要扑空了。”一个下午搬金银珠宝,戚峰双臂都隐隐泛酸。不过却是满脸轻松,岳楚人面前,他从来没露出过辛苦表情。

    “落我手里,能造福多人。进入国库,那之间还得被扒掉几层。”顺着巷子往外走,岳楚人神清气爽。

    “王妃说得对,饶是王爷不动分毫,不代表别人不会动。只要是当官,没人不染纤尘。”戚峰对于这一点很了解,毕竟见得多了。

    扫了他一眼,岳楚人轻笑,“今儿辛苦你了,也多亏了你力气大,若是今儿只有我与书生张两个人,恐怕搬到半夜也搬不完。”

    “王妃过奖了,这是属下应该做。”戚峰垂眸,只要是岳楚人吩咐,他都会义无反顾去做。

    是夜,丰延苍回来很晚。岳楚人闲闲房中等着他,因着今天发了大财,心情是好到不行。

    外间用过晚膳,丰延苍简单洗漱了下,而后进入卧房。

    “老爷,您老可吃饱了?这几天早出晚归,明儿想吃什么?我亲自给你做。”倚床头笑眯眯看着他,她好心情完全挡不住。

    走至床边,丰延苍动手宽衣,那动作很优雅,让看得人也深感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“心情这么好,可是又有好事?”凤眸如渊,丰延苍扫了她一眼,若细看,那眸中满含深意。

    “无聊了一天你总算回来了,当然开心。”歪头,岳楚人看着他,愈发喜欢。

    动作悠然坐下,丰延苍眉目含笑看着她,眸子漆黑,被他这样专注盯着,正常人都会受不了。

    岳楚人嬉笑,倾身,凑近他嘴角亲了一口,随后歪头瞅着他,“你这古人莫不是又派人跟踪我了?”他那眼睛里写着他知道一切,岳楚人觉得这货可能是知道她‘敛财’这事儿了。

    抬手捏住她下颌,丰延苍偏首回吻她,岳楚人半闭着眼睛享受,后搂着他颈项向后一躺,两个人都倒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我自然不会派人跟踪你,不过进刺史府密卫碰到了你与戚峰。没发觉你们今天很顺利么?戚峰来来回回数十趟,没碰到一个人,难不成你们以为那是运气好?”压她身上,丰延苍眸光深暗。一手戳着身下人儿脑门,一边低声教训。

    岳楚人不自觉睁大眼睛,觉得有点吐血,下午回来时,她和戚峰确实都觉得今儿运气好来着。

    “既然看见我和戚峰了那不帮忙?把戚峰累了个半死,还有些东西没运出来呢。”不满,抓住戳着她脑门指头瞪他。

    丰延苍扬眉,低头她唇上咬了一口,岳楚人立即发出一声痛呼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理了?到时我去抄家,你让我抄什么?”丰延苍才是无语那个,虽然关州刺史小金库不止那一个,但对于痛打落水狗当然是罪证越多越好。

    “一个全家淫乱就够他喝一壶了,你还要那么多钱干嘛?再说,那些要真是被你抄走,还有我份儿了嘛!”被他压喘不过气,岳楚人挣扎想要翻身,却发觉身上这厮力气大很,她居然动一下都动不得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想要,我又怎么会不给你?”感觉到她挣扎,丰延苍微微松了些力道。

    “哼!”冷哼一声,岳楚人猛抽身而出,反手大力推倒他,然后腿一抬跨坐了他腰上,二人地位瞬间大颠倒。

    被压着,丰延苍没有丝毫不悦,其实他刚刚若是用力,她根本就别想推翻他。此时瞧着她骑自己身上得意洋洋模样,不由得唇角弯起,他很是喜欢她这个模样。

    “你少教训我,也不要以我不懂为由吓唬我。只要你想要他死,任何一个理由他都必死无疑。你不就是因为我偷偷行动不告诉你你心里不爽嘛,我保证以后都告诉你,但是你不许说教。虽然我是外来人,但不见得我不懂这个世界不懂得官场。你这个古人,下次再咬我你就死定了。”抓着他胸口,岳楚人俯身去咬他,以报刚刚仇。

    丰延苍不躲,搂着她任她下颌脸颊上咬来咬去。她根本没用力气咬,反倒搔他很痒,忍不住低笑,悦耳好听。

    一通咬,岳楚人气喘吁吁,微微抬起头瞅着他,凤眸如月,俊美非凡,脸上却满是她口水。抿唇,抬手把他脸上口水擦掉,一边低声道:“疼不疼?”

    丰延苍笑容满面,微微歪头看着她,“心疼了?”

    “心疼你个头。你这古人,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?”用指头戳着他脸,嘴上如此说,眼睛里都是喜爱。

    “为了迎合你喜好啊!你若是喜欢丑陋,那我就去毁容。”抱着她,低声细语。

    轻笑,岳楚人从他身上滑下来,躺他怀里抱紧他腰,心里没有一丝空缺。

    “小苍子,咱们结婚吧。”闭着眼睛,岳楚人突然说道,声音很小,听起来她几乎要睡着了。

    垂眸看向怀里人儿,丰延苍勾起唇角,“你向我求婚?”那时她可是说过他得向她求婚。如今她倒是先说出结婚话,那不就是求婚?

    岳楚人搭他腰间手臂紧了紧,“咱们这辈子都不会分开,早晚得结婚,那不如早点。”她心里,只有结婚了,他们才完整属于对方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看着她闭着眼睛说话样子,丰延苍无声轻笑。

    结婚?他们就是真正夫妻了!这又何尝不是丰延苍心中所想。

    近关州出了大事,满城议论纷纷,往日里那些横行城里富绅巨贾也都消声低调,甚至有大宅院都大门紧闭,就是府中小厮也不见出入。

    出事儿是刺史府,只是一夜之间,整个刺史府臭气熏天,方圆几百米内皆受荼毒,饶是整日酸臭乞丐都受不得那味道,整条街清空无人,如同闹鬼了一般。

    后来不知从何处传出来消息,原是大公子那一个院子人都得了病,将近半年了,刺史府一直遮着掩着这事儿。这次整个宅子里有病都爆发了,臭气熏天,纵使刺史府有天大本事也遮掩不住了。

    据传刺史大人梁兆也染上了病,因为有人闻到梁兆身上也有一股臭鱼烂虾味道。

    这事儿关州爆发不过两天,皇城来了人,带兵入城,一时间百姓都不敢出屋,街上大部分店铺也都关了门。

    皇城来人是谁众说纷纭,不过来人手持尚方宝剑是真,军队入城时,有禁军抬着供架,据当时街上目击人说,那宝剑金光闪闪,就是尚方宝剑。

    刺史府。

    空气仍旧臭烘烘,就像是鱼虾与其他动物腐烂尸体堆一起散发出来味道,让人作呕。

    大军进驻刺史府,府中生病人全部被困一个院子里,经过那院子附近,人们必须屏住呼吸,不然会被熏晕过去。

    皇城禁军见识过各种场面,但惟独这样没见过,那些生了病散发出臭味人比之腐烂死尸还要恶心,起码那些尸体不会说话不会移动。他们就是会移动腐烂物体,让他们恨不得放一把火烧了他们算了。

    大厅,装修十分精致。凡是入目各种摆件儿都是精品,不过此时均被贴上了封条,只等上头下令全部缴收。

    “这些东西想必都很值钱,看看,就算是不算上落入我手里那个小金库,这些也足够定他罪了。”从外走进大厅,岳楚人挨个摆件儿前看看,虽不会鉴定,但她猜想着刺史府绝对没便宜货。

    丰延苍随后走进来,一袭绛紫绣着欲飞仙鹤长袍表示他身份,放眼整个关州,任何人见着他均得匍匐跪地。

    他从未穿过这个颜色衣服,如今穿身上好似换了个人一样。就是岳楚人都看了许久,那种高高上气势不是装,与生俱来。

    “这里东西,十个也抵不上你拿走一个。”大厅当中停下,丰延苍没有坐下意思。呼吸也是很清浅,他是嫌这里脏。

    撇嘴,岳楚人回头瞪他一眼,丰延苍唇角弯弯,回以她好看到爆微笑。

    轻哼一声,岳楚人大厅中四处转了转,后走至丰延苍面前,“一个月时间咱们解决了这里,接下来事儿还得你接手么?”带兵入城就是他,尚方宝剑也是他带来,所以这里很可能就变成了他责任。

    “关州不可一日无主,朱阳郡太守会暂代理关州刺史之职,禁军再将梁兆等乌合之众送回皇城,本王再写几道折子,咱们就可以走了。”他知道岳楚人无聊,毕竟钱财也捞着了,该抓也抓住了无人供她开心,自是又开始闷了。

    “需要几天?”露出笑意,岳楚人抬手抓着他衣服,上等质地,攥手里光滑如同皮肤。

    “五天吧。”叹口气,若真是五天,他也得熬夜加紧才是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一听五天,岳楚人决定忍了。其实为期待下一个目地,此时四月天,万物都恢复生机,接下来日子让她充满期待。

    丰延苍要刺史府见关州治下五郡太守,其中也有梁兆人,恐怕今儿就得把梁兆人逮住。岳楚人不想这臭气熏天地方呆着,陪了丰延苍一会儿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出得刺史府大门,便见台阶下跪着三个人,皆穿着朴素一看便是平民百姓,其中一男一女将近四五十年纪,另一个姑娘十三四模样,脸色苍白,病恹恹。

    一步步走下来,身后戚峰先一步走到前方,“勤王妃此,速速退开。”刺史府门口也不是没有禁军把守,他们还跪这里,就说明已经跪了许久了。

    “戚峰。”岳楚人挥手要戚峰退开,上前一步,那上了年纪一男一女头几乎贴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这姑娘病了。你曾是这刺史府人?”那姑娘与关姝是一样病,如今还跪这里,岳楚人猜出了个大概。

    “勤王妃明鉴啊!小女曾刺史大人家做厨房丫头,不想被大公子强暴就染上了病。小女胆儿小,不想和别人一样等死就偷跑了出来。草民夫妇带着小女东躲西藏,也不敢城里找大夫看病,如今小女命不久矣。城外听说皇城来了大人物专门来抓刺史大人,草民夫妇带着小女要告状,他身为命官纵容儿子强暴丫头。”夫妇二人猛磕头,跪后面姑娘泪涟涟,一时间,空气似乎都是悲伤。

    岳楚人看着他们,此时才想到,似乎这府里也有许多与关姝命运相同人。她们并不愿意,却无力抵抗。

    “戚峰,带他们回去。”她要给这姑娘治病,还要治好与她同命相怜人。

    租住小院连续几日都很热闹,有诸多女子整日这里走动,开始两天气味儿很不好,周围住家都闻得到从这边飘过去臭味儿。不过两天后,那气味儿似乎消失了,还能听到姑娘们谈笑声音,引得不少人想一探究竟。

    她们都曾是刺史府丫鬟,有样貌清秀,有其貌不扬。她们均是被梁兆大儿子梁子洲强暴,那时梁子洲听从一个不知名郎中‘偏方’,专门对处子下手。她们有是厨房烧火丫头,有是梁子洲夫人妾室身边使唤丫头,半夜被迷晕,待得醒来时已经被梁子洲祸害了。

    之后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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