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6、控制、南下

    086、控制、南下 (第2/3页)

那个世界有发生过女人强暴男人事儿,这东西,来了挡不住啊。”叹着,岳楚人歪头看着他,她理解了。

    微微扬眉,丰延苍相当诧异,“还有这事儿?”

    “是啊!那男人刚开始象征性挣扎了几下,之后就半推半就顺从了。”那男捡了大便宜了。

    “说很形象。你看到了?”听她描述,他就能想象到那画面。

    “我去哪儿看到?闻里说。世界那么大,每天发生无数件稀奇古怪事儿,我也不能每件都看到。”后退,她远离丰延苍,因为她担心她会控制不住冲上去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你迷恋那个世界,确实很神奇。”闻?让他产生了无数幻想。

    “呵呵,我现迷恋你啊,那个世界算什么。”岳楚人眉眼弯弯,说出话深得某人心,哄得他笑意不断。

    关州,地处大燕东南。是大燕与南疆通商重要地域,这里,满大街都能看到南疆人。虽大燕人与南疆人外貌没太大差别,但服饰有差别,充满了异域色彩。

    中午时分进入关州城门,这里相对来说很富裕,气候也与皇城差距很大,这个时节,晌午时穿着单衣不会冷。

    车队进城后,轻车熟路拐进巷子,走了许久,后一座宅子前停下。

    “你房子?”这就是个寻常住家,巷子幽深静悄悄,真是个好地方。

    “自然不是。有先行密卫,提前租下了这里。”扶着岳楚人下车,丰延苍温声解答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意思是,咱们会这里住很久?”若是很短时间,住客栈就行了嘛。

    “还不知道。不过这里清静,总比嘈杂客栈酒楼好许多。”歪头看着她,丰延苍意思明显,他讨厌嘈杂。

    撇嘴,岳楚人随着他走进院子,简单院落,精致房子,看起来相当不错。

    整理了一下,下午时分,二人离开住处,朝着城里走去。

    关州这里人说话与皇城不一样,但总体区别不太大,可是听耳朵里,声调抑扬顿挫很特别。

    走街上,听着四周人说话,岳楚人很感兴趣。不过她倒是不开口,本来就是低调前来,像这种地方,她只要一开口,就很容易被看出是外地人,她还不想给丰延苍惹麻烦。

    身边,丰延苍淡然自若,走人流中,二人外形优秀,惹得人频频回顾。

    “那边有小吃,想不想吃?”蓦地,丰延苍开口,令岳楚人很诧异是,他语调竟然跟当地人一样。

    挑着眉毛瞅着他,他笑得凤眸如月,“吃么?”简单两个字,也带着那个音调,好听紧。

    点点头,岳楚人没那个速学会方言本事,选择不说话。

    丰延苍轻笑,看着她那模样,觉得很可爱。

    走至小摊中,靠着里侧桌旁坐下,岳楚人又看着丰延苍用当地说话调调点了小吃,愈发觉得神奇。

    小吃还制作当中时,岳楚人单手支着下巴瞅着他小声道:“你怎么学会当地人说话?”

    丰延苍抬手勾了勾她下颌,“听一听就会了。”还是那个调调,好听到爆。

    拧眉,“这么简单?”转了转眼睛,她试着模仿一下,但是脑子里酝酿了一会儿,还是说不出。

    “和你这么一比,显得我智商很低。算了,不学了,你会就成了。”看着他那儿笑,岳楚人稍有不满。其实心里倒是承认他这个古人智商高,不过她是不会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客官请慢用!”点小吃送了过来,老板高声喊,那一句像是唱歌。

    看着碗里红彤彤小吃,这里面大部分都是辣椒,很香。

    “很久没吃过这么辣东西了,你尝尝?”夹起辣椒间风干肉,看岳楚人口舌生津,不过却是送到了丰延苍嘴边儿。

    摇摇头,“你吃吧,太辣了。”他吃不得辣东西。

    他不吃,她手腕一转送到自己嘴里,视线无意间看向别处,咀嚼动作慢慢停下,看着一处眼睛不动。

    看着她,丰延苍视线顺着她看过去,人潮涌动,却是没瞧见什么特别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握住她手,丰延苍低声道。

    “看见一熟人,然后我就想到了某些事儿。”收回视线,岳楚人放下筷子瞅着丰延苍,神色认真。

    微微蹙眉,“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“你记不记得南疆那个李平皇城时,有一次进宫身后随行了一个浅褐色眼睛女人?我问过李平那女人是谁,他说是南王派来监视他。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她,你想必也没见过吧。”

    丰延苍慢慢点头,“是。”南疆,他也没见过。

    岳楚人倾身靠近他几分,随后道:“后来我与戚建去皇陵,正好听见丰延毅府中那个术士与一个女子说话,那女子命他杀了丰延毅。当时我们只是听见声音,并没有看见人。之后我将他们困住,却不想只困住了那个术士,那女人却不见了。当时我琢磨了许久,始终觉得那个女人可能我们谁都没见过。但是,就刚刚,我看到那个女人了。看见她瞬间,我想起了皇陵事儿,那个说奉了教圣命令杀了丰延毅女人就是她。”而且那个教圣,很可能就是那个娃娃脸王八蛋。

    丰延苍眸色幽深,“关州密卫也汇报过,关州刺史与巫教教徒有来往。”关州大燕来说算得上是大州府,下面共有五个郡,所以关州刺史一定程度上来说,算是这个地方土皇帝。

    岳楚人轻轻点头,“那一切都说通了,那个女人不简单,她应当是直接听令于巫教教圣,她这里,恐怕是奉了教圣命令。那教圣又为别人做事,所以,很可能南王正准备暗中渗透进入整个关州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咱们回去,我需派人马上去证实一些事。”拉着岳楚人速离开,那点来吃食她一共不过吃了一口,虽是舍不得,不过却配合着他步回去。

    自彩灯节后,皇城隐隐发生了些变化。若是仔细打听,便能知道,似乎这皇城要易主了。

    皇城内城守军权令一直归属襄王,宫内禁军统领是五王侧妃亲兄。如今皇城守军权令被五王掌控,等同于无形中,这皇城落入了五王手里。

    朝上,人员也有调动,看似不重要位置,但却是实实动了六部表面平静。

    以往七王,如今勤王,朝上亦是炙手可热。许多人欲登门拜访,但奈何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勤王府,能够进入那扇门,不止与勤王亲近,也得与勤王妃亲近才行。

    二月末,气温开始回升,这个季节,大燕南方都已经春满大地了;北方却还是白雪皑皑。

    阎苏无事都会来勤王府坐坐,向岳楚人讨教一下用毒之道,有时间她还会去济世堂帮忙,作为徒弟,她做很到位。

    “你这花儿长得真好,这个都已经要开花儿了。”暖室里,阎苏游走花架间。一个花盆里,一株个子不高花儿已有了花—苞。

    花架另一头,岳楚人拎着精致小水壶正浇花,听闻此话笑容满面,“今晚夜半就能开花儿,待得开花儿了,给陈妃送去。”前些日子陈妃派人给送来了几件山萃,价值连城。若是她回以金银珠宝,哪个都比不上山萃,所以她就送别。

    阎苏扭头看了岳楚人一眼,温婉面庞有着淡淡笑意,“你与陈妃相处甚好,宫里娘娘们,只有她是你座上宾。”

    “陈妃很不错,我看着也顺眼。不过,我看你对她评价也很高哦。”陈妃深爱丰延绍,不过阎苏却是没有特别表示。

    阎苏摇摇头,笑得有点无奈,“她本就是个不幸女人,除却富贵,什么都没有。不过,却一直很坚强活着,我自是佩服她。当年父亲母亲去世,哥哥远边关,府中只我一人,那种感觉就好似天都塌了,自己却不能倒下必须扛着。我觉得她和我很像。”

    岳楚人看着她,有几分怜惜,说到底,阎苏还是个没成年小姑娘。

    “对了,前些日子我哥给我回信,还特意给你写了一封。边关药材丰富,他询问过药农许多珍奇药材,皆是边关深山中特产,问问你可需要。”说着,阎苏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,她藏得很严实,其实她也担心丰延苍看见造成不必要麻烦。

    放下水壶,岳楚人接过阎苏递过来信,信封上字迹确实出自阎靳之手,让她不禁想起那个满身冷漠剑眉星目少年将军。

    绕过花架,走到窗边椅子上坐下,阎苏随着她走出来坐旁边,注视着岳楚人认真脸,某一时刻,她觉得若是命运能改变成全了她哥哥,那该多好。

    信中写很详细,阎靳不懂药材,却是写出了许多珍稀药材名字,可见他确实是与药农做过深入了解。

    边关深山想必很富饶,依据阎靳描述,许多进贡千年人参灵芝等上等药材均出自那里。

    如此一番,岳楚人很是感兴趣。大燕边关条件虽艰苦,但对她来说十分有吸引力。

    “如何?我哥这个外行没闹笑话吧?”看着岳楚人笑,阎苏端起茶杯悠悠道。

    “你哥这人真是够意思,那语气像是资深专家。边关深山特别多,我喜欢。”相较于从药农那里购买药材,她喜欢自己进山。

    阎苏点点头,一边道:“太居山,子巫山,横跨大燕与北疆,连绵出去几千里。那山深处都有人没去过地方,野兽是多,相当危险。”

    岳楚人挑眉,那深山诱惑力很大,让她不由得想起以前独闯深山事情,如此一想,她好似很久都没有进过山了。

    “也不知何时能离开皇城到处转转,大燕山水独好,若是不看遍,还真是遗憾。”岳楚人靠着椅子叹道。虽是这么说,其实心下有计量,或许气温再暖和些,她与丰延苍就能离开皇城了。

    现今丰延绍逐渐掌控皇城守军,朝上经营了这么多年,他们兄弟俩现开始收网了。

    还有地方重要官员,还有许多宁誉发展太子党派,亦是有支持襄王。那时丰兆天就想结果了他们,也正好合丰延苍意,所以便应承了下来,这事儿由他们来做。

    如今他们兄弟俩隐隐与丰兆天撕破脸皮,不过却是不影响当初决定。丰延绍稳坐皇城掌控朝堂,丰延苍代为肃清四方,待得那一日,丰延绍绝对是众望所归。

    进入三月,大地回春,二月时寒冷就好似梦一样,显得那么不真实。

    朝上如何岳楚人不知,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情形她看眼里,也能猜想出来几分。

    她去济世堂时,总是能碰到一些官员家眷去买药,然后借机打听她和丰延苍何时会来药行,目可见。

    近几日,丰延苍总是很晚才回府,虽是不知他忙什么,但看得出,他有点疲乏。

    岳楚人抓了些药材,然后望月楼小厨房里亲自看火,一个下午,炖出一碗浓黑药汤。

    药汤颜色虽是不好,但气味儿却还是不错,有一股异香,与寻常药汤差别很大。

    夜幕降临,叮当将饭菜都摆上了桌,不过一会儿,丰延苍趁着夜色回来了。

    披着厚重大氅,里面青色长袍,看起来格外颀长挺拔。灯火光亮照他脸上,那眉眼间不消褪淡淡笑意多了些暖意。

    “今天回来及时,饭菜刚摆上,你无需吃凉了。”看着他走进来,岳楚人走至桌边,先把那碗药汤从保温食盒中拿出来。

    脱掉大氅,丰延苍慢步走过来,也一眼看到了那药汤。微微扬眉,“为我准备?”

    “喝吧。”端着直接递给他,药香四溢。

    接过来,丰延苍只是看了一眼药汤色泽,然后便痛一饮而。

    岳楚人笑眯眯看着他,他如此听话,看她喜欢极了。

    “好喝不?”他放下碗,她递给他一杯水,一边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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