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7、摸腿,真相。(苍归来)

    067、摸腿,真相。(苍归来) (第2/3页)

步实现,实现完美,让她很有成就感。

    不过去金州前得先让书生张带人去金州宣传造势,把话题炒起来,义诊才能成功。

    翌日,费松果然带着妻儿来了。

    他妻子是个麦色肌肤泼辣女子,一儿一女,儿子七岁女儿五岁,相当幸福一家子。

    因着费松常年不家,妻子林氏平日里除了照顾一双儿女外,还浆洗衣服贴补家用,是个很能干女人。

    见了岳楚人林氏也不羞怯,穿不出彩却很大方,丝毫不见任何自卑,岳楚人很是欣赏。

    后来费松又说林氏未嫁给他时还家里豆腐坊专门负责记账收账,每半年挨个饭馆府邸走收账,这才练就了这么个性子,任何场面都不怯。

    岳楚人灵机一动,日后让林氏去药房做账房是个不错选择,性子又直,又有这么一层不一般关系,也省她不放心动用奴蛊了。

    日子过得很,岳楚人因为金州义诊而跑了几趟皇宫,丰兆天倒是同意,不过他还有其他安排,似乎想借着她义诊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后来听戚峰禀报才知,丰兆天是打算随着她义诊队伍运送一些过冬物资供她发放,相比较当地政府,似乎他也相信她。

    岳楚人乐了,这事儿自然好,管麻烦些,但是对于她只有好处。

    此次义诊不能带着戚建,因为他府中看守丰延毅岳楚人会放心。但阎苏是必须要带着,这个将来皇后必须得人心。

    一直低调都形同透明人丰延绍某个黑天之后派人送来了一笔钱,以表支持,不过这么偷偷摸摸倒是让岳楚人很诧异,还以为他是装作低调呢,原来是真低调。

    这笔钱数量不少,近岳楚人觉得自己真成了财神了。入财散财有去有来,不错不错。

    店铺正装修,估摸年前能装修好,年后正式开业,开业时必得请来玉林老和尚,一些细节岳楚人已经想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十二月初十,距离去往金州义诊还有两天,车队戚峰已经安排好了,并且与朝廷押赴物资禁军统领商讨好了,十二日一早于城门外汇合一路。

    虽没有正式去通知阎苏,但想必她肯定听到风声了,不过却不同于往常听到消息急忙去找岳楚人,想来是因为好不容易回来阎靳。

    上午,岳楚人亲自去到将军府,不同于她想象兄妹叙旧场面,还未走到大门前,就听到围墙里发出叮叮当当练武声音。

    从马车上下来,将军府门口小厮瞧见是她欲赶紧进去通报。岳楚人挥挥手阻止他,拢紧身上狐裘披风步走进大门。

    一只脚迈进大门,一股凉风便擦着面门而过。扭头看过去,一身黑色长袍阎靳正半空翻飞,以她眼力难以看得清他模样,手持长剑,虎虎生风。那墙外就听到叮叮当当声音是他以剑风扫开地上石子打墙壁上声音,石子打墙壁上数散碎成沫,可见其力度一般。

    站那儿看了半晌,岳楚人很是惊奇,其实加羡慕,她若是会个一招半式,突袭丰延苍估摸着不成问题了。

    阎苏站大厅门口,岳楚人进来时就看见她了。不过阎靳庭院中练功,她不敢走过去,那剑风实猛烈,打到她身上她都会受不住。

    大约一刻钟,阎靳渐渐收势,庭院中纵横交错冷风也停歇下来,岳楚人长舒口气,“好功夫。”

    其实岳楚人进来时阎靳就知道了,只是练武须得投入并且有始有终,所以他一直未停。

    收起剑走过来,挺拔身姿,身上还散着热气,剑眉星目俊逸清冷,少年模样举手投足却分外老成。

    “你只是因为看不清,所以才觉得厉害。”阎靳一语中,不疾不徐声音让人讨厌不起来。

    岳楚人撇嘴,“是啊,阎大将军腾转挪移脚不沾地,晃得我眼睛都花了。”他飞来飞去很有力量,不同于丰延苍,很飘逸感觉。

    阎靳微微垂眸,抿起唇角几不可微上扬,“外面冷,咱们进去吧。”他低声说着,此时身上还有热气蒸腾,看起来像是开锅了似,不过却相当男人。

    “楚人,你今天来是不是告诉我金州义诊事儿?怎么终决定金州了?我还以为年前会南城或西城。”管这两个地方皇城内算得上比较富裕地方。

    “这次金州义诊若是成功,明年咱们就多走几个城池,我原本想着走遍大燕。”走进大厅,岳楚人与阎苏并肩,阎靳回去换衣服去了。

    “真?若你想法是真,那么两年之内你肯定能去北方边关啊。”看着岳楚人温婉笑着,阎苏知道了岳楚人和费松约定。

    “这事儿你也知道了?你那个哥哥真是神人,居然还会逗弄人。”抿了一口阎苏递过来热茶,岳楚人翻了翻白眼说道。

    阎苏微愣,“是么?我还当真没看到过他那样,他从来都是一本正经。”

    岳楚人挑了挑眉,“那你亏了,他还会讲笑话呢。讲一点也不搞笑,不过正因为他不搞笑,所以搞笑很。”像是一段绕口令,岳楚人悠悠做了这一段评论。

    阎苏笑笑,神色有些复杂,“每年只能见一面,哥哥也变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岳楚人无意识点点头,随后道:“前天晚上五哥派人来给我送了一笔钱,表示对我义诊事业支持。他现是真低调,我一直以为他是装相。”

    说道丰延绍,阎苏听得也认真了些,“他是真不与任何人来往了,上个月,我也只见过他两面而已。这个月我哥回来,是一次都没见到。”

    “这玩是哪一出?我琢磨了许久也没琢磨明白。”果然啊,胸内有大乾坤人,他们这种普通人是研究不懂。

    阎苏笑笑,“朝内几派争得厉害,现今太子还失踪了,那几派就是势同水火。皇上看似镇静,其实烦得很。所以这个时候越老实也就越安全,他只是自保而已,这么多年经营哪儿能这一时数毁了。”

    岳楚人微微点头,倒是有些失望,她还以为丰延绍有什么大动作呢,毕竟之前宁誉叛国事件时他可是很出风头。

    两人大厅中聊了一会儿,换了衣服阎靳回来了。他不止是换了衣服,还十分速洗了个澡,墨发微湿,整个人看起来俊很。

    “阎将军哪日启程回边关?”其实她问过费松,费松说小年过后就走。

    阎靳对面坐下,看了岳楚人一眼,星眸透澈,“二十五。”准确日期。

    “年那天能赶到军营?”若是赶不上,他和费松俩人岂不是路上过年了。

    “日夜不停,三十夜间能到。”果然不负他名字,字字句句都很严谨。

    “你上次说过,已经设了陷阱等着那个叫张冰往里跳,如何了?”翘着腿,岳楚人如同与朋友话家常。阎苏坐一旁,视线两人之间游移,眸色复杂。

    “已经交给皇上了。”阎靳神色放松,整个人看起来分外干净,满身冷漠都淡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这事儿一直没听说,至少一直到今天也没消息传出来,属于军事秘密范畴?”岳楚人挑着眉尾颇具凌厉。

    阎靳不语,唇角上扬,他笑。那边阎苏是诧异,随后神色愈发复杂。

    前往金州义诊,十二日一早队伍便集结南城门外。禁军押送着物资,有粮食,还有过冬衣物,还有三车总共五千两铜钱。

    七王府车队押送是草药,连带着岳楚人阎苏,已经忘记了冷宫一事丰延星等人一共十五辆车,禁军押送物资一共二十七辆车,长长地车队,打着明黄旗帜,浩浩荡荡出发。

    而后途径芷山时,护国寺医武僧早就等候多时了,医武僧,武僧共二百多人,给队伍增色。金雕随着车队飞翔,其态英武,引得临路村庄百姓都出来观望。

    金州距离皇城很近,但若到达也需要一天时间,且因着车辆众多,带东西也太多,所以速度也慢了下来。

    冬天夜晚来临,马车里晃荡叮当都睡过去了,车队终于到达了金州驿馆。

    岳楚人与阎苏都披着厚重狐裘披风,俩人从车中下来,迈着一致步伐速上楼。

    “我得先吃东西,好久没体会过饥饿滋味了。”顺着楼梯往上走,阎苏低声道。

    走前岳楚人轻笑,“谁让你车上不吃东西?我现只想睡觉,舒展一下我骨头。”坐了一天摇晃马车,她全身几乎没了知觉。

    “无论什么东西你都能吃进去,嘴里嚷着不是给人吃,却吃得有滋有味。”阎苏摇摇头,她是佩服岳楚人。

    “那也比饿肚子强。”走上二楼,有丫鬟已经候两个房间门前,不卑不亢指引着两人进入各自房间。

    房间里暖和很,脱下披风,岳楚人直接把靴子脱了躺到床上,略微伸展一下,骨头发出嘁哧咔嚓声音。

    “哦,好累!”很想给自己扎几针缓解一下,不过她现想闭上眼睛睡觉。早上起得早,现差不多二天了,她严重缺觉。

    脱掉衣裙,也顾不得没有洗澡不舒服,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。外面车队整队,好似也根本无法阻碍她入眠。

    灯火幽幽,寂静房间没有一点声响。蓦地,紧闭房门自外打开,幽光下,一抹黑色身影从门外闪了进来。

    幽暗灯火将进来人墙上拉出颀长影子,慢慢接近床边,后床边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似乎坐床边看了床上人许久,那人终于伸出了手,顺着被子缝隙轻柔而优雅钻了进去,然后准确将手覆盖那修长滑腻又暖和小腿上。

    回到王府,岳楚人第一时间先去看了看丰延毅。戚建一直‘照看’,他存相对来说府中还是个秘密。

    他还不错,前几天有点暴躁,所以戚建给他喂了药,现很消停,而且貌似,还胖了点。

    岳楚人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安置他,若是随便杀了其实也很简单,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丰延苍会不同意,毕竟直到现,她还没告诉他这个消息,因为丰延苍写信她从来没回过。

    翌日,忠域元帅回朝消息便皇城传开了,阎靳带着几百亲兵光明正大顺着城门进来,然后直奔皇宫面见丰兆天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岳楚人正七王府数钱呢,她打算明日就去看看那已经交了定金店面,临街相连三间店铺,皆是两层房屋。据戚峰来禀报,三个店铺之间间隔墙壁已经凿开了,马上可以进入装修阶段了。

    本来计划是好好,第二天却发生了点意外情况,宫里来了人。

    “林公公意思是说,父皇要我进宫给皇后娘娘看病?”坐大厅中,岳楚人身上披着缀着珍珠流苏披肩,翘着修长腿儿,微微挑眉看着那比她还娘林公公诧异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,几位太医都无法治愈皇后娘娘病,便皇上面前推荐了王妃您。现谁人不知,七王妃医术了得啊。”竖起大拇指时还不忘翘着兰花指,林公公略显妖娆奉承着。

    “哦!这样啊。”林公公这样一说,岳楚人显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了,恐怕是有不服气她人故意为之啊。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想让皇后继续疯着人可是一直都看着他们呢。

    “七王妃,咱们请吧。”林公公每次来请,都火急火燎,而且与其他太监不一样,他敢上手去拽拉,就是岳楚人这样也是拿他没办法。

    “好,待我换衣服,外面实太冷,林公公总不好让我这样就出去吧。”瞧着林公公站起来要走过来,岳楚人也赶紧站起来说道,她对付不了这个太监。

    “好好,杂家等着。”林公公一掩嘴,那韵味儿,啧啧,看叮当眼睛都直了。

    回到望月楼换衣服,换上厚重狐裘披风,纯白顺滑裘毛,水珠儿落上去都会速滚落不沾分毫。

    粉面桃花,黛眉水眸,怎是一个风情无限了得。

    由戚峰装模作样拿着药箱,亲自护送她进宫。岳楚人坐进软轿,林公公满意笑脸中,速奔着皇宫而去。

    已到了十二月初,气温一直都很低,王府中都觉得很冷,没想到进入皇宫后就觉得冷了。可能是因为那高高宫墙,也可能是因为一望无际大理石地砖,因着气温低,它们就冰凉了,所以寒气涌动。

    要先去御书房向丰兆天报道,一路上戚峰拿着药箱也转到了林公公手里,戚峰宫门外等候。

    御书房附近也不是谁都可以接近,林公公一道殿门外停下,岳楚人独自走进去。

    踩着台阶走上去,刚踏上后一阶便瞧见了几个熟人从御书房大门中退出来,那不正是东城义诊那时去三个太医么,后来被戚峰强行给‘送走’了。还当真是有缘分,这儿又碰见了。

    岳楚人勾了勾唇角,“有些日子不见三位太医大人了,天寒气冷,几位看起来面色青白,精神头不太好啊。”

    “见过七王妃。”三位明显被岳楚人话气着了,但又反驳不得,且还得给行礼。

    “三位甭客气,不管怎么说,咱们可是合作过呢。”高挑身子包裹质地华贵狐裘披风下,她笑起来样子是打眼。

    “不敢不敢,七王妃医术高超,而今是得皇上亲批为皇后娘娘诊病,我等佩服。”一人拱手说着,但幸灾乐祸神情很是掩饰不住从眼睛里流露出来。

    岳楚人挑了挑眉,笑得欢畅,“是啊,承蒙父皇还记得我会那么一点上得了台面东西,倒是让各位笑话了。不过呢,皇后娘娘病我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啊。”叹口气,她很是遗憾说道。

    三个太医也没想到岳楚人会这样说,本来还想看她笑话,她倒是先‘认怂’了。

    “七王妃何出此言?七王妃医术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民间都传说七王妃是药佛转世呢。”让她出丑心不死。

    岳楚人眉眼弯弯,颊边酒窝若隐若现可爱紧。

    “因为啊,因为老天不让啊。三位德高望重太医大人,你们知道这‘天’是谁么?‘天’可是能主宰所有生灵,他叫人三死,无人能活到五。”她说意味深长,想必长个脑子都能想得出。

    三个人神色各异,略一寻思,不由得有些惊慌。岳楚人笑得纯善,客气挥挥手,她绕过他们直奔御书房。

    沉重大门身后关上,岳楚人深深吸口气,还是这屋里暖和,虽然整个书房飘着熏香,一点也不好闻。

    “又胡言乱语了?你这丫头吃点亏就那么难受!”好听声音从头顶传来,丰兆天虽如此责备着,但明显因为岳楚人那一番‘天’奉承而感到开心。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他们自不量力,与‘天’作对,会死很惨。”也没行跪礼,岳楚人抬头看向御案后明黄身影,还是那般有气魄。

    “漂亮话一堆,你当真不去看看皇后再认怂?”丰兆天放下手中狼毫,抬眼看向岳楚人。

    “父皇话真是难听,认怂?我能听见佛祖说话,佛祖他老人家说治不了了。”她完全顺着他意思往下演,倒是成了认怂了。

    “说你胡言乱语,这胆子也不是一般大,连佛祖谎话都敢说。”摇摇头,丰兆天明显对她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“我做了那么多好事,佛祖会原谅我。”岳楚人回答也顺溜,丰兆天是连教训话也说不出了。

    “总之你还是去看一眼好,堵住悠悠众口。”丰兆天像是商量,而不是命令。

    点点头,岳楚人答应,管她不是很想去参观冷宫。

    “对了,父皇,听说太子殿下失踪了,如今可有消息?”看着丰兆天,岳楚人问真诚。

    提起这事儿,丰兆天脸色变了变,鬓间变白头发使得他看起来有那么几分苍老。“那白术士说,有会邪术高手去了皇陵,而且把他困住并趁机掳走了太子。老七媳妇儿,朕曾听说,你也懂得一些歪门邪道?”居高临下看着岳楚人,丰兆天眼神相当有压力。

    岳楚人眼睛睁大了几分,“父皇这是询问了解所谓邪术,还是试探我?”果然这皇帝不是人人都能做,他还知道这事儿。

    丰兆天轻笑,那瞬间相当有魅力,成熟老男人,杀伤力丝毫不减。

    “只要他不是往南疆跑,哪儿都无所谓。只是,他毕竟是朕骨血,也是朕第一个孩子。朕还记得当年他刚生下来时样子,哭声嘹亮。”似乎回忆起当时情景,丰兆天脸上露出属于作为一个父亲而有表情。

    岳楚人看着他,其实很想问问他记不记得丰延苍刚生下来时样子。胎里中了毒,想必刚生下来时吓人很。丰兆天喜爱丰延毅,却也仅仅喜爱他一个罢了,怪不得丰延苍数次淡淡嘲讽,不是没有来由。

    “父皇意思我懂了,一会儿我就去瞧瞧不幸皇后娘娘去。不过成事天,我也只有力而为份儿,一切还要看老天才成。”岳楚人心情没有刚刚那么好,或许是因为丰兆天那意味不明暗示,也或许是因为他喜爱丰延毅而让她感到反感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长叹口气,丰兆天点点头,看着岳楚人离开。

    从御书房出来,岳楚人抖了抖身上狐裘,本来她打算折腾丰延毅几天就把他送回来。但是现她改主意了,待得丰延苍回来,就把丰延毅送给他吧,任他怎么处置。

    走出殿门,托着药箱林公公正等着。气温低,他又等了许久,那白白脸儿已经发青了。

    “我要去一趟冷宫,公公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,为免影响了皇后娘娘心情,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,要别人带我去。”虽对这林公公没什么好感,不过他挺好玩,瞧着他哆哆嗦嗦可怜兮兮,岳楚人也鲜少善良了一回。

    “七王妃说得对,杂家这就把李忠找来,他是宫里老人了,一定不会出错。”林公公赶紧顺着台阶下来,他已经冻得脚都麻了。

    “算了不用了,我找到人了。”刚走出殿门她就看到了个熟人,而且他也看到她了,正走过来。

    “七嫂。”丰延星步走过来,一身华丽绛色大氅,俊俏不得了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十八爷啊,杂家见过十八爷。”回身瞧丰延星,林公公赶紧施礼。

    “行了林公公你回去吧,有十八,走哪儿都不成问题。”把林公公手里药箱拿过来塞到丰延星手上,他替代了林公公小厮职责。

    “七嫂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托着药箱,丰延星不解。

    “给皇后娘娘看病啊,走吧。”拢紧身上狐裘披风,岳楚人转身就走,丰延星步跟上。林公公弯着腰,一直到那两人身影不见,这才速离开,两条细腿儿似乎都不好使了。

    岳楚人与丰延星游走清冷宫殿群中,冷宫位居整个皇宫偏僻角落,从前殿走过去需要走很远。

    丰延星托着药箱,俊俏脸上有些许复杂。他不喜欢皇后,前几日得知她疯了,他还暗爽了许久。这宫中就是这么现实,得势时风生水起,能随便把一个人踩死。但若是倒台了,那就惨了。比如现皇后,深居冷宫之中,几乎没人理会她。

    “父皇是真想医好她?我记得母妃那时还说,对于这个结果,父皇会开心。”丰延星摇摇头,他不明白啊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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