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7、摸腿,真相。(苍归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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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067、摸腿,真相。(苍归来) (第1/3页)

    回到王府,岳楚人第一时间先去看了看丰延毅。戚建一直‘照看’,他存相对来说府中还是个秘密。

    他还不错,前几天有点暴躁,所以戚建给他喂了药,现很消停,而且貌似,还胖了点。

    岳楚人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安置他,若是随便杀了其实也很简单,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丰延苍会不同意,毕竟直到现,她还没告诉他这个消息,因为丰延苍写信她从来没回过。

    翌日,忠域元帅回朝消息便皇城传开了,阎靳带着几百亲兵光明正大顺着城门进来,然后直奔皇宫面见丰兆天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岳楚人正七王府数钱呢,她打算明日就去看看那已经交了定金店面,临街相连三间店铺,皆是两层房屋。据戚峰来禀报,三个店铺之间间隔墙壁已经凿开了,马上可以进入装修阶段了。

    本来计划是好好,第二天却发生了点意外情况,宫里来了人。

    “林公公意思是说,父皇要我进宫给皇后娘娘看病?”坐大厅中,岳楚人身上披着缀着珍珠流苏披肩,翘着修长腿儿,微微挑眉看着那比她还娘林公公诧异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,几位太医都无法治愈皇后娘娘病,便皇上面前推荐了王妃您。现谁人不知,七王妃医术了得啊。”竖起大拇指时还不忘翘着兰花指,林公公略显妖娆奉承着。

    “哦!这样啊。”林公公这样一说,岳楚人显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了,恐怕是有不服气她人故意为之啊。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想让皇后继续疯着人可是一直都看着他们呢。

    “七王妃,咱们请吧。”林公公每次来请,都火急火燎,而且与其他太监不一样,他敢上手去拽拉,就是岳楚人这样也是拿他没办法。

    “好,待我换衣服,外面实太冷,林公公总不好让我这样就出去吧。”瞧着林公公站起来要走过来,岳楚人也赶紧站起来说道,她对付不了这个太监。

    “好好,杂家等着。”林公公一掩嘴,那韵味儿,啧啧,看叮当眼睛都直了。

    回到望月楼换衣服,换上厚重狐裘披风,纯白顺滑裘毛,水珠儿落上去都会速滚落不沾分毫。

    粉面桃花,黛眉水眸,怎是一个风情无限了得。

    由戚峰装模作样拿着药箱,亲自护送她进宫。岳楚人坐进软轿,林公公满意笑脸中,速奔着皇宫而去。

    已到了十二月初,气温一直都很低,王府中都觉得很冷,没想到进入皇宫后就觉得冷了。可能是因为那高高宫墙,也可能是因为一望无际大理石地砖,因着气温低,它们就冰凉了,所以寒气涌动。

    要先去御书房向丰兆天报道,一路上戚峰拿着药箱也转到了林公公手里,戚峰宫门外等候。

    御书房附近也不是谁都可以接近,林公公一道殿门外停下,岳楚人独自走进去。

    踩着台阶走上去,刚踏上后一阶便瞧见了几个熟人从御书房大门中退出来,那不正是东城义诊那时去三个太医么,后来被戚峰强行给‘送走’了。还当真是有缘分,这儿又碰见了。

    岳楚人勾了勾唇角,“有些日子不见三位太医大人了,天寒气冷,几位看起来面色青白,精神头不太好啊。”

    “见过七王妃。”三位明显被岳楚人话气着了,但又反驳不得,且还得给行礼。

    “三位甭客气,不管怎么说,咱们可是合作过呢。”高挑身子包裹质地华贵狐裘披风下,她笑起来样子是打眼。

    “不敢不敢,七王妃医术高超,而今是得皇上亲批为皇后娘娘诊病,我等佩服。”一人拱手说着,但幸灾乐祸神情很是掩饰不住从眼睛里流露出来。

    岳楚人挑了挑眉,笑得欢畅,“是啊,承蒙父皇还记得我会那么一点上得了台面东西,倒是让各位笑话了。不过呢,皇后娘娘病我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啊。”叹口气,她很是遗憾说道。

    三个太医也没想到岳楚人会这样说,本来还想看她笑话,她倒是先‘认怂’了。

    “七王妃何出此言?七王妃医术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民间都传说七王妃是药佛转世呢。”让她出丑心不死。

    岳楚人眉眼弯弯,颊边酒窝若隐若现可爱紧。

    “因为啊,因为老天不让啊。三位德高望重太医大人,你们知道这‘天’是谁么?‘天’可是能主宰所有生灵,他叫人三死,无人能活到五。”她说意味深长,想必长个脑子都能想得出。

    三个人神色各异,略一寻思,不由得有些惊慌。岳楚人笑得纯善,客气挥挥手,她绕过他们直奔御书房。

    沉重大门身后关上,岳楚人深深吸口气,还是这屋里暖和,虽然整个书房飘着熏香,一点也不好闻。

    “又胡言乱语了?你这丫头吃点亏就那么难受!”好听声音从头顶传来,丰兆天虽如此责备着,但明显因为岳楚人那一番‘天’奉承而感到开心。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他们自不量力,与‘天’作对,会死很惨。”也没行跪礼,岳楚人抬头看向御案后明黄身影,还是那般有气魄。

    “漂亮话一堆,你当真不去看看皇后再认怂?”丰兆天放下手中狼毫,抬眼看向岳楚人。

    “父皇话真是难听,认怂?我能听见佛祖说话,佛祖他老人家说治不了了。”她完全顺着他意思往下演,倒是成了认怂了。

    “说你胡言乱语,这胆子也不是一般大,连佛祖谎话都敢说。”摇摇头,丰兆天明显对她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“我做了那么多好事,佛祖会原谅我。”岳楚人回答也顺溜,丰兆天是连教训话也说不出了。

    “总之你还是去看一眼好,堵住悠悠众口。”丰兆天像是商量,而不是命令。

    点点头,岳楚人答应,管她不是很想去参观冷宫。

    “对了,父皇,听说太子殿下失踪了,如今可有消息?”看着丰兆天,岳楚人问真诚。

    提起这事儿,丰兆天脸色变了变,鬓间变白头发使得他看起来有那么几分苍老。“那白术士说,有会邪术高手去了皇陵,而且把他困住并趁机掳走了太子。老七媳妇儿,朕曾听说,你也懂得一些歪门邪道?”居高临下看着岳楚人,丰兆天眼神相当有压力。

    岳楚人眼睛睁大了几分,“父皇这是询问了解所谓邪术,还是试探我?”果然这皇帝不是人人都能做,他还知道这事儿。

    丰兆天轻笑,那瞬间相当有魅力,成熟老男人,杀伤力丝毫不减。

    “只要他不是往南疆跑,哪儿都无所谓。只是,他毕竟是朕骨血,也是朕第一个孩子。朕还记得当年他刚生下来时样子,哭声嘹亮。”似乎回忆起当时情景,丰兆天脸上露出属于作为一个父亲而有表情。

    岳楚人看着他,其实很想问问他记不记得丰延苍刚生下来时样子。胎里中了毒,想必刚生下来时吓人很。丰兆天喜爱丰延毅,却也仅仅喜爱他一个罢了,怪不得丰延苍数次淡淡嘲讽,不是没有来由。

    “父皇意思我懂了,一会儿我就去瞧瞧不幸皇后娘娘去。不过成事天,我也只有力而为份儿,一切还要看老天才成。”岳楚人心情没有刚刚那么好,或许是因为丰兆天那意味不明暗示,也或许是因为他喜爱丰延毅而让她感到反感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长叹口气,丰兆天点点头,看着岳楚人离开。

    从御书房出来,岳楚人抖了抖身上狐裘,本来她打算折腾丰延毅几天就把他送回来。但是现她改主意了,待得丰延苍回来,就把丰延毅送给他吧,任他怎么处置。

    走出殿门,托着药箱林公公正等着。气温低,他又等了许久,那白白脸儿已经发青了。

    “我要去一趟冷宫,公公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,为免影响了皇后娘娘心情,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,要别人带我去。”虽对这林公公没什么好感,不过他挺好玩,瞧着他哆哆嗦嗦可怜兮兮,岳楚人也鲜少善良了一回。

    “七王妃说得对,杂家这就把李忠找来,他是宫里老人了,一定不会出错。”林公公赶紧顺着台阶下来,他已经冻得脚都麻了。

    “算了不用了,我找到人了。”刚走出殿门她就看到了个熟人,而且他也看到她了,正走过来。

    “七嫂。”丰延星步走过来,一身华丽绛色大氅,俊俏不得了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十八爷啊,杂家见过十八爷。”回身瞧丰延星,林公公赶紧施礼。

    “行了林公公你回去吧,有十八,走哪儿都不成问题。”把林公公手里药箱拿过来塞到丰延星手上,他替代了林公公小厮职责。

    “七嫂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托着药箱,丰延星不解。

    “给皇后娘娘看病啊,走吧。”拢紧身上狐裘披风,岳楚人转身就走,丰延星步跟上。林公公弯着腰,一直到那两人身影不见,这才速离开,两条细腿儿似乎都不好使了。

    岳楚人与丰延星游走清冷宫殿群中,冷宫位居整个皇宫偏僻角落,从前殿走过去需要走很远。

    丰延星托着药箱,俊俏脸上有些许复杂。他不喜欢皇后,前几日得知她疯了,他还暗爽了许久。这宫中就是这么现实,得势时风生水起,能随便把一个人踩死。但若是倒台了,那就惨了。比如现皇后,深居冷宫之中,几乎没人理会她。

    “父皇是真想医好她?我记得母妃那时还说,对于这个结果,父皇会开心。”丰延星摇摇头,他不明白啊。

    岳楚人眉梢轻动,扭头扫了一眼神色略有迷茫丰延星,“敏妃娘娘真是这样说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而且母妃去看了皇后几次,现连宫人都敢欺负她。母妃觉得她很可怜,所以每次去都给她拿去些她平时爱吃东西。”丰延星感慨说道,像他母妃这么善良,这宫中找不出第二个了。

    岳楚人十分之意外,“敏妃娘娘很善良,若是我敌人有这下场,我会连着三天放鞭炮。”

    丰延星笑笑,随后点点头,“我倒是很高兴,但是当着母妃面不能表现出来,她会责怪我。”高兴也要偷偷高兴。

    岳楚人轻笑,“今儿你可以情高兴,也不知道她疯成什么样了?”虽是这么说,但是岳楚人心里有数。相信不止是她,那些整日身冷宫里人也不会有多好,肯定也精神恍惚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听宫里人说过,疯起来时大吵大嚷,还会打人。所以宫人没办法,她犯病时候都会把她绑起来。”丰延星将得知情报都告知。

    岳楚人唇角弯弯,不禁想起那时陈妃寿诞时见到她模样,高贵雍容,外表虽不艳丽,但却独具一种别人没有气质。现今疯了,想必往日各种风采都不见了。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这就是人生啊。

    越往深处走,四周就愈发冷清,气温很低,这附近就显得冷了。

    丰延星老老实实抱着药箱领路,路遇某些无人居住宫殿,他感慨颇多。

    “小时候总宫中到处跑着玩,有宫里蒿草茂盛,我藏里面外面人都看不见。后来我身边嬷嬷就吓唬我说,那些无人住宫里都是死了人。有鬼魂那儿出没,所以吓得别人也不敢再住。”

    “倒确实像闹鬼似,也只有精神病喜欢往这宫里钻。”岳楚人淡淡道,日后阎苏也要困这里了,希望她能耐得住啊。

    “也只有七嫂会这么说。不过却也是事实,看看母妃,独自一人清冷寂寞,作为丈夫那个人却不问津。听老嬷嬷说,当年母妃本可以有好归宿,可是她喜欢父皇,非得入宫不可。静姨,也就是七哥母妃,竭力阻止,可是终也没拦住,她还是入宫了。开始几年得宠,后来一直无所出父皇就渐渐冷落了她。不想几年后得父皇宠幸一次就有了我,她又得宠了几年。但是人年年有,对母妃宠也就渐渐没了。”丰延星有几分失落说着,父皇不缺儿女,他又不是很优秀,想为她争宠都争不来。

    岳楚人听着,捉摸着敏妃这个人,听起来是个很执着人。而且,几年不得宠,偶尔被丰兆天宠幸了一次就怀孕了,这个很神奇。

    凭子而贵,这个宫中不少见,不过她却没贵长久,几年之后就又被冷落了,倒是很不幸,或许真是她手段不够,敌不过其他女人。

    “你七哥母妃,是个什么样女人?”丰延苍从来没说过她母亲,但是她觉得他对母亲有很深感情。

    “静姨啊,我没见过。我出生时候,静姨已经去世好多年了。不过听老嬷嬷说,静姨人如其名,是个很安静人。而且知书达理,擅长诗书,据说当年父皇就是因为静姨一首诗而纳她为妃。”丰延星眨着眼睛,绝对把他知道都告知。

    岳楚人点点头,能够想象得出是个很具古典气息才女。

    越走越偏僻,转过一个荒凉宫殿,那皇后娘娘现今居住地方就到了。

    不想刚转弯,丰延星就一愣,“母妃这儿。”那颜色斑驳殿门口站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宫女,那是敏妃身边人。

    岳楚人动作很一把抓住丰延星大氅把他拽了回去,丰延星不解看着她,岳楚人微微瞪眼睛让他闭嘴。

    丰延星果然听话把张开嘴闭上,然后随着岳楚人往后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“我来了不能让外人看到,咱们等你母妃走了再进去。”岳楚人完全是瞎说,不过丰延星却很相信。

    眼睛转了一圈,这宫殿一座一座,好像都连一起了。

    “哪儿能瞧见那宫里?”敏妃这么勤跑来看皇后,岳楚人是真想瞧瞧她们干吗。

    丰延星环视一圈,或许他也是好奇敏妃为什么总往这儿跑。“去那个破落宫殿,咱们爬上墙就能看见。”

    俩人步顺着两个破落宫殿夹缝走进了皇后所居宫殿后身破宫宇,下过几场雪这里也没清扫,还有干枯了蒿草,俩人深一脚浅一脚走进去,然后墙边停下,还未爬上去看,就听到从墙那头传来声音,虽声音不大,但听起来却像是争吵似。

    俩人对视一眼,丰延星似乎有些急,可能担心敏妃受欺负。放下手里药箱,他跑到一边把院子里已经烂了一大块木头凳子搬来,扶着岳楚人先让她上去。

    岳楚人也很灵巧,双手攀住墙头,两只脚卡墙缝之间,很稳固站住了。

    丰延星也速踩着破椅子爬上去,两人巴住墙头,能隐约看到院子,还有院子里已经被雪掩埋了晚菊,但是却看不见人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、、、就是你就是你、、、哈哈哈”一段不清不楚带着大笑疯话从许久未休整过殿里传出来。岳楚人慢慢眨眨眼,这状态,想必是皇后。

    “是我如何?现没人会信你话了。”一段纤细声音响起,似乎很生气,但是却还是如此纤细柔弱。

    岳楚人扫了一眼丰延星,他聚精会神还有些担忧,这个就是敏妃。

    “毒害亲人、、、丧天良、、、、哈哈哈哈。”皇后疯话又起,还伴随着砸东西声音。

    岳楚人脑海中咯噔一声,不经意把这句话与那日敏妃碰到丰延苍手时所作出反应相重叠,她似乎抓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丰延星明显不解,只有一秒钟怀疑,下一刻他就觉得皇后是真疯了。

    “东西到底哪儿?你别装疯卖傻,说啊。”敏妃声音是那种很扭曲,虽还是那么纤细,但听起来却让人浑身不舒服。

    岳楚人扭头看着丰延星,他完全是愣住,这么多年,他从来没听过母妃这样说话。

    抬手拍拍丰延星,丰延星扭头看着她,岳楚人无声开口,“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丰延星摇头,他想听清楚点。

    岳楚人扯了扯唇角,下一刻抬手拍他后颈,丰延星整个人一顿,下一刻身子一软,巴住墙头手松开,然后顺着墙掉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一动不动躺墙下雪地上,睁大眼睛却无力动弹也无法开口说话。岳楚人回头看了他一眼,无意识叹口气,她其实是担心他会控制不住出声惊动了她们。

    回头继续听着,她面色平静。虽是听到了秘密,但是心里却开始可怜起了丰延苍,这个人啊,真是命运多舛。

    她巴墙头几近一个小时,虽听到大部分都是皇后疯笑,但也听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秘辛。这个皇宫里人,人不似人,鬼不似鬼,她重认识了一番,对这个华丽恢弘皇宫是不屑了。

    每个人看似都没有关联,但是无形又有关联,追根溯源,所有人都揪扯不清。

    敏妃浑身发抖离开,岳楚人看着她,那娇小身影惹人怜爱,如今却是可怜不起来。

    她可怜是丰延苍,他可能一直找真相,管他一直都觉得毒害他凶手是皇后,但她其实只是个帮凶。只是他真应该知道实情么?岳楚人从墙上跳下来看着满脸悲痛又不敢相信丰延星半晌,她觉得不应该让丰延苍知道。

    蹲下,岳楚人也有些可怜他。无巧不成书,他若是今儿不突然出现她眼前,不被她叫着陪她过来,这事儿他也就不会知道了。

    指间出现一根闪亮银针,岳楚人丰延星抗拒眼神中将银针稳准扎他头顶。

    丰延星整个身子一抖,下一刻眼睛一翻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唉,忘了吧。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,你母妃还是个好人。”让他把这件事忘了,岳楚人觉得是正确做法,起码丰延苍不会因为再得知真相而痛苦。他和丰延绍一直都护着敏妃,保护了这么多年,想必很难接受这个事实。就让他们把皇后当做凶手把,如今她落得这个下场,丰延毅还七王府,这事儿就此完结。

    把丰延星拖进破落殿内,岳楚人拿着药箱离开,也未去看皇后,径直出宫了。

    “王妃,您今儿瞧见皇后了,她病到底能不能治好?”望月楼中,岳楚人坐大厅中擦着潮湿头发,叮当端来煮好茶,一边问道。

    岳楚人摇摇头,“没救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?那可是真惨。太子、、、是没指望了,国丈至今还天牢里。”叹口气,叮当颇感慨,往时高高上人们,就这样跌到了低处。

    “惨么?若是你还娘胎里就有人害你,苟延残喘活到至今,你觉得和他们比,谁惨?”岳楚人无表情,慢悠悠擦着头发,抬眼看着叮当。

    被岳楚人那样看着,叮当有些发憷,寻思一下,随后小声道:“当然我惨,毕竟他们还荣华富贵了那么多年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日后不准说他们可怜。”放下毛巾,岳楚人淡声道。

    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看岳楚人好似心气不顺,叮当赶紧应道。

    本来今儿应该去看看店铺,结果走了一趟宫里给耽误了。明儿费松还会带着妻儿过来,所以查看店铺事情只有推迟到后天了。

    南疆那里婚礼也要到了,婚礼过后丰延苍就能回来,她打算丰延苍回来之前离开皇城到近城池金州义诊,作为走出皇城第一步。

    事情真很多,但是却觉得很充实,这和以前是不一样,因为她有计划。把计划一步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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