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75章,只是睡觉(月票210、240+)
第075章,只是睡觉(月票210、240+) (第2/3页)
“妈——”司徒夫人惊呼。
“奶奶,您怎么了?”秦苏也扑了过去。
“徐妈,徐妈!快点,快去把老太太的降压药拿来,还有救心丸!”司徒夫人急的焦头烂额,扯着嗓子冲着楼上方向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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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楼的最宽敞的卧室里,有几分古朴的装饰。
“妈,你有没有好点?”司徒夫人坐在床边,看着床上躺着的老太太。
“嗯,好多了,你上去看看你老公吧。”老太太抬眼瞥了眼儿媳妇,挥了挥手。
见状,司徒夫人立即起来,看了眼伫立在那面容冷峻的儿子,只好叹了口气,转头对着秦苏说,“苏苏,那你和阿慎在这儿先陪着奶奶。”
“好!”秦苏点头。
看着婆婆离开,她忍不住走到雕塑一样的男人身边,犹豫了下,拽了拽他衣角。
“司徒慎,你要不要跟着妈上去?刚才爸气的也不轻,你去道个歉吧,就是说点软话也行。”
司徒慎像是没有听到一样,连眉毛都没抬,俊容像是覆盖了一层雾气,异常冷漠。
“司徒慎?”她见他不吭声,试着喊。
“你有完没完!”他却蓦地甩开了她的手,额头上的青筋暴躁的跳了起来。
刚刚和父亲间对峙而堆压在胸臆间的火,以及这个日子触碰到内心深处的一些晦暗,全部都交叠在一起,就不受控制的全部向她发泄而出,“你算哪根葱,我的事,轮不到你管!”
他每个字都像是暴露在空气里的尖刃,字字划向她。就像是他曾说她是没有心肝的女人时一样,听在她耳朵里,简直是诛心。
黑眸瞥到她微滞的神色,司徒慎掌心收拢,心中也是跟随着懊恼。
“你个兔崽子,再跟你媳妇喊一个我听听,这能耐的!”老太太一拍床板的就坐了起来,一点没有刚刚在司徒夫人面前的虚弱模样。
“我走了。”薄唇抽紧了半响,他只丢下这一句,离开了。
他离开时还带着风,刮过秦苏的脸上,她感觉汗毛孔刺刺的。
“苏苏,过来。”老太太见她还站在那,心疼的招手。
秦苏回过身来,对着长辈微微一笑,情绪早已经转了回来,弯着眉眼坐下,同时也想转换掉还停留在空气中的压抑气氛,“奶奶,您是不是又装的呀?”
“你个猴精,哪只眼睛看到了!”老太太听她这么一说,乐了。
两人一来二去的两个眼神,又都同时笑了起来,老太太被她揶揄到,伸手轻推了下她脑袋,神情也都放松了下来。
“奶奶,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。”秦苏搬过来椅子坐到床边,托着下巴还是问出了口。
老太太闻言,很长很长的叹了一口气出来,背靠在了床头上,眼睛里逐渐染起了很多的复杂。
“都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,让我想一想,都快七八年了吧……其实也不能全怪阿慎的。”
“当时我们接到医院通知的时候,都已经快半夜了,那天的暴雨是真大啊!阿承,司徒承,就是阿慎的哥哥,这个家每个人都尽可能避免去提的那个名字。阿承去部队探亲,临时公司有出了点事,需要连夜赶回来处理,可路上却出了车祸……”老太太缓缓的说着,忍不住悲从中来。
“车祸……”秦苏听着,情绪也被感染。
“是,车祸。是阿慎开的车。”老太太闭上了眼睛,眼角细微的动着。
“……”闻言,她眉角一跳,心里像是被糟乱的稻草塞满了。
“阿承送到医院就已经没有呼吸了,阿慎也是连续抢救了十多个小时才醒过来的,所以,他也是那场车祸的受害者的。等他出院以后,他就出现在了董事会,只对着他爸说了一句:公司我会接管。”
“我懂了。”秦苏听后,放下托着下巴的手,互相握在了一起。
她终于懂了为什么父子俩每次见面的气氛都会紧张,也懂了为什么司徒平总是对他有偏见,处处看不上,也懂了他当时所说的只能交给他的含义。公公司徒平哪怕不相信,但每每想到自己早早离开的长子,也总是要怪他的,会以为是他容不下大哥。
“其实啊,他们夫妻俩都不懂他。”老太太重新睁开眼睛,却更加混浊了,“很小的时候啊,还没有把接他到这个家时,我就问过他,长大以后的梦想是什么呀。当时他那么小,眼神却那样亮,说以后要成为一名军人。”
老太太笑了起来,好像那画面就在眼前一样。
秦苏静默的听着,心里酸酸的。
她和他一样,所以那种失去梦想的感觉,是感同身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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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和昨天一样,晴朗无云的,就是风有些凉。
郊外南山上的一块墓园,因为路很远,位置选的十分幽僻,所以司机只能将车子停在山下。
老太太平时虽然总练太极,身体又很硬朗,可毕竟花甲年纪,上山对于老人家来说还是吃力的。秦苏扶着奶奶,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,生怕一不留神会有个什么闪失。
在凉亭处歇息了一会儿,秦苏才和老太太继续出发,走了五六分钟,终于是到了。
虽然不是清明的当天,但是这几日都是陆续有很多人和她们一样来扫墓的。将准备的花束以及食点都放在上面,老太太拄着拐棍站在那,良久也只是幽幽的叹气。
“奶奶。”秦苏挽着老太太的胳膊,轻声的唤。
“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。
“嗯。”秦苏点头,准备转过身沿着水泥路原道的返回。
远远的,却看到有男人的身影从那里走过来,什么也没拿,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,只是和昨天颜色鲜亮的衣服相比,今天穿的很肃穆,一身黑色正装。
是司徒慎。
秦苏抿了下唇,抬手将风吹乱的发丝都掖在了耳后。
昨天从老宅回去时都已经是晚上了,送走了家里请的阿姨,回到楼上看着紧闭的卧室房门,以及从门板缝隙里透出的微弱灯光,似乎整晚多没有出来过。她是想要走过去敲门的,可是想到在老宅时他劈头盖脸的冷声冷句,她也直接回了主卧睡觉。
“这个兔崽子!”老太太见到他,似乎并不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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