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后嗣问题
第1章 后嗣问题 (第2/3页)
德欺负了琼,抢走了琼应得的嫁妆和遗产分割。
其中之二在于,墨西拿的市民,或许就是在这位西西里之王的授意下,向他的军队发起了抗议游行。
其中之三……
抛开前面那些各种原因,还有一个原因在于,理查发现自己没钱了。
虽然说这支十字军,是自己父亲还有腓力两人凑出来的。
但在临走之前,冲那二位对自己的态度,就晓得不会给他准备太多军费。
甚至,那笔军费在刚到西西里的时候,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。
万把人,吃喝拉撒都要钱,整不来钱的话,虽然说这些十字军士兵,也会跟着自己去圣地,但指望他们打仗卖力,可就算了吧。
恰好,眼前的这位西西里国王坦克雷德,就在“狮心”理查,登陆的时候,送上来了一个借口。
这个借口的起因,看似复杂,实则一点都不简单,想要说明白,得费不少心思。
向上追溯的话,要回到初代西西里国王罗杰二世头上。
罗杰二世的王位继承人是自己儿子威廉一世,此外他还有一个女儿叫康斯坦丝。
威廉一世,人称“坏人威廉”,他在位期间,就没哪年不在西西里打仗的,但还偏偏寿终正寝了。
威廉一世的继承人是自己儿子威廉二世,人称“好人威廉”,他在位期间,就没怎么要在西西里打仗的,并且还娶了琼作为王后。
然后呢问题来了,琼一直以来都未能成功生育子女。
而罗杰二世的合法后裔,这个时候已经死的只剩下康斯坦丝了,其他那些全都绝嗣了。
偏偏这个时候,迫于巴巴罗萨的淫威,康斯坦斯还和巴巴罗萨的儿子、伊甸的哥哥、亨利六世定亲了。
换句话说,亨利六世,作为巴巴罗萨的继承人,不仅会继承神罗,还会从老婆那里继承西西里。
而西西里的朝堂官员们,并不希望西西里被迫加入神罗,也不愿意被德国人统治。
因此,在“好人威廉”死后,而西西里的朝堂官员们找了罗杰二世的私生子坦克雷德来篡夺王位。
坦克雷德的篡位,自然是对“好人威廉”继承顺位的破坏,而“好人威廉”的王后琼,当初还公然支持过康斯坦丝继承王位。
于是作为报复,坦克雷德囚禁了琼,并且还抢夺了琼的嫁妆和其在“好人威廉”遗嘱上应得的遗产。
属实是欺负“未亡人”,要来吃绝户了。
本来这都没啥。
但西西里王后琼,有个父亲叫亨利,名字一般但在欧洲略有威名,是英格兰的国王。
还有个哥哥叫理查,人送外号“狮心”。
而且琼被囚禁的这一年是1189年,琼的哥哥“狮心”理查参加了十字军,还有一万五千号兄弟同行,大家伙都觉得理查靠谱,愿意听他的。
并且好巧不巧的是,这刚登陆西西里岛,“狮心”理查就听到自己妹妹,被夫家人欺负吃绝户的消息。
更巧的是“狮心”理查缺钱花了。
之后的事,一切都顺理成章了,琼被坦克雷德放了,但坦克雷德拒绝给钱。
狮心就赖在西西里不走,坦克雷德煽动了西西里人去抗议游行,抵制狮心的军队,让狮心明白这里不欢迎他。
可坦克雷德没搞明白“狮心”到底为何要赖在西西里。
当游行示威的队伍来到“十字军”的附近后。
一堆臭鸡蛋或者烂叶子,甩进了军营。
紧接着,就是暴怒的十字军,在理查的率领下,洗劫了西西里王国首都墨西拿,顺便抓了坦克雷德。
最后,出现了眼下这一幕。
没有做好开战准备的坦克雷德,面对一万多口袋空空的十字军成了囚犯,而狮心理查,则大大咧咧坐在了西西里王位上。
“您瞧这事给办的,晦气!”
“魔鬼。”
坦克雷德低声骂了一句,声音不大但足够理查听清。
理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意指狮心的安茹血脉中掺杂着魔鬼之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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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理查是不在乎的,与伊莎贝拉相反,理查对于自己可能有着“地狱血统”这件事,不仅不纠结,反倒是坦然接受。
安茹的家训:【我们都是魔鬼的后代,注定要去往地狱。】对理查来说,这可是太酷了!
“来,让我们谈谈价吧。”
理查阳光和熙的面容,在这个光线不怎么明亮的房间里,莫名有些阴森,庞大的体型,在略微弓背后,显得有些可怖。
要晓得理查长相是非常英俊的才对,他的头发介于红色和金色之间,眼睛明亮,面色苍白,身高在这个时代独树一帜,足有6英尺5英寸之高。
坦克雷德深呼吸两口,开始了并不对等的谈判。
毕竟,他作为囚犯,现在实质上讨论的是他本人的赎金问题。
最后,理查与坦克雷德达成了协议。
当初英格兰让琼带过来的嫁妆,要全盘归还,此外还要偿付两万盎司,也就是570千克的黄金作为赔偿。
并且,理查宣布自己的侄子,也就是他兄长的儿子亚瑟是自己的继承人。
坦克雷德要在亚瑟成年后,将自己的一个女儿嫁过去,同时再度给予两万盎司的黄金作为嫁妆。
可以说,这前后之间,坦克雷德不仅要给“狮心”理查赔一吨黄金,还要送过去一个女儿给安茹家族。
一吨黄金的话,其实大致上就是24万金第纳尔。
这笔财富,对于富庶的西西里王国而言,也是要了老命。
就“狮心”理查,这吃人不吐骨的态度,真真是再度让安茹家族的威名远播。
……
生老病死、这些东西,都是没法避免的。
对于盖里斯来说,他也只是多了一点医术,有了来自后世的知识,能去医治一些力所能及的疾病。
但他并非神医,做不到医治百病。
有些人病了,但他救不了,就连病情的诊断,在脱离了21世纪的设备后,盖里斯都做不到。
说白了,自己上辈子也不是什么职业医生,充其量算是比较懂急救知识,接受过医疗培训的人罢了。
西比拉躺在病床上,一双明亮而美丽的眼,在看着盖里斯。
此时此刻,她不在是什么高贵的女王,而只是一个人。
病痛折磨着她,面色苍白且发汗而虚弱。
盖里斯无从诊断西比拉得了什么病,单纯的按症状抓药,也不能治愈,至多不过是缓解许些痛苦。
能怎么办呢?
答案是不能怎么办,而这种无能为力,他也已经品尝过太多回了。
无关乎一个人的地位如何,不在于是否亲疏远近。
仅仅是看着人的生命逝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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