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九九章 游夜者的同伙

    第二九九章 游夜者的同伙 (第3/3页)

这也是合理的。只不过,这种特征,套在我们谁身上也都合理。说白了,疯狗可以怀疑,其他参与王家窃宝的人,也依旧可以被怀疑。”

    “有道理。”阿菩表示赞同。

    “只不过,我现在有点懵啊,搞不清楚游夜者到底是个什么机制?”任也脑中的线索,此刻变得非常混乱:“我之前,猜测他是欲望的化身,很可能是影射七宗罪的存在。但现在来看,他竟然可以跟玩家合作,这又不太像是代表审判的欲望化身。而且,即便疯狗就是幕后主使,那两者又是什么关系呢?难道疯狗真的可以命令它?凭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或许疯狗的机缘,就在游夜者身上呢?”许清昭瞧着任也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二人对视,任也缓缓点头:“也有可能,但这种机缘简直太变态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外一头。

    于伟峰行走在山中,突然被老曲叫住,且二人脱离队伍,单独交流了两句。

    “老于,你对疯狗是最了解的,你也是最有可能找到他的。”老曲略有些激动地抓着于伟峰的手臂:“你想想办法,一定不能让他逃出暴怒村。”

    于伟峰皱眉瞧着他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他如果能控制游夜者,那一定就是距离真相最近的人。”老曲低声道:“只要抓住他,我们或许能得知很多七村隐秘,甚至是掌控九曲青云竹的办法。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懂吗?”

    于伟峰沉默。

    “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。”老曲再次补充道:“一定不能让他活着走出暴怒村,一定不能!老于,找到他,问出秘密,再杀了他,你我改变人生命运的机会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于伟峰点头:“分开找,我想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老曲点头。

    话音落,二人分开后,于伟峰就追上了自己的小队,但寻找了一小会后,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
    低头一看时间,此刻距离井楼子杀人案,刚过去不到十五分钟。

    时间上还来得及……

    于伟峰看了一眼众人,立即说道:“你们接着找,我离开一下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迅速消失在山中,反着跑向了来时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又过了一小会。

    于伟峰独自一人疾驰,赶到了离开暴怒村的码头附近。

    在整个小队中,最了解疯狗性格和习惯的人,其实也就是于伟峰了。

    他很清楚,疯狗最特殊的能力,就是可以隐身藏匿,而且与隐身符不同的是,他在潜行状态下,是可以动用神异,而不显身的。

    疯狗是混乱阵营玩家,这几年惹下了不少乱子,东躲西藏之时,练就了很强的反侦察能力。

    于伟峰判断,如果对方真要走,那大概率是通过隐匿潜行,反方向逃回码头,再坐摆渡船离开。至于同伙游夜者,他完全不需要操心。因为那东西是杀不死的,且全身无星源波动,很好藏匿。

    来到码头后,于伟峰在上船的路上和木桥上,都洒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,随即又设置了几个微小的阵法。

    一切弄妥,他便走出荒野之中,隐藏了起来。

    大概过了不到五分钟,凉风吹过码头,于伟峰突然目光聚焦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嘭!”

    “轰隆!”

    一道清光浮现,上船的道路上,突然出现了一排密集的脚印,紧跟着,那脚印踩到了小阵法上,荡起一阵清光。

    “刷!”

    清光流动间,一个身影缓缓浮现,正是猫腰潜行的疯狗。

    “嗖!”

    于伟峰手持古剑,从旁边的密林中冲出,瞬间拦在了上船的路上。

    疯狗双眼腥红,口中喷着粘稠的黑色液体,表情狰狞,目光凶戾至极。

    于伟峰看到他这个状态,顿时一愣:“疯狗,你怎么了?你跟游夜者有关系?”

    疯狗狰狞的脸颊上,突然泛起了一丝笑意:“你不是知道的,还躲着呢?滚……滚开,你可以不死。”

    于伟峰听到这个回答,心里咯噔一下。

    他还真跟游夜者有关?

    “哈哈,老于,还得是你啊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不远处传来了老曲的喊声,且有其它气息在急速飞掠。

    “要是没有你,咱还真的很难抓住疯狗。”老曲跑过来大喊道:“快点动手,在其他人赶来之前锁住他。”

    于伟峰瞧了一眼疯狗,又感受着周边急速而来的那些人,缓缓抬起了古剑:“你要抢宝,这没什么。机缘面前,人人平等……但你不该杀人,尤其是杀自己人。”

    “轰!”

    古剑荡起光芒,于伟峰声音低沉:“你走不了的……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疯狗突然怔住,眼神变得迷茫,脸色也有些犹豫和挣扎。

    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口中喷着黑色的液体,突然断断续续地开口道:“老……老于……我……我有做过伤害你的事儿吗?”

    于伟峰听到这话,瞬间怔住。

    也不知为何,他想起了昨天老曲跟自己说的那些话。

    一个机缘,一个千载难逢的机缘,此刻就摆在眼前。

    “……老……老于,我……我们是朋友吗?”疯狗表情极度挣扎,嘴角却泛着苦笑问道:“还是说,你与他们一样,从来没有瞧得起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