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 秦军压境图库伦 拓跋帝国速解体
第90章 秦军压境图库伦 拓跋帝国速解体 (第3/3页)
阳枪,此枪奥妙就在于这枪枪头和枪柄各有机关,别人以为使枪者只在乎枪头的厉害,可萧虬使枪时却很狡猾,他的枪头是虚的,机关全在枪的底部,这里有个活动机关,当与他交手的时候,他会趁人没有注意触动枪尾机关,这时就会从他的枪尾处射出三支冷箭,分别取对方上中下三路,上路封喉、中路穿心、下路射击丹田,招招要人性命,将军与之交战,须防此贼暗伤,至于真实。本领,亦不过泛泛之流,防着暗器,就不足畏惧了。”
拓跋卢毗笑道:“此贼有此下三路手腕,你不说还真不知与之交锋鹿死谁手,今日指明就不足惧怕了,倒时看卢某如何擒获此贼就是。”
萧虬指挥大军杀奔西彭穆旌旗城,远远看见城楼上金旌旗招展,城墙厚实坚固,不敢轻易攻城,只好退二里路驻扎安顿下来,再做定夺。
时有军情上报,道西彭穆旌旗城守城将军仍太傅死党拓跋卢毗,此人力大无比,使一把流星锁,锁重二百余斤,是个十足的大力士。
萧虬闻报,冷笑道:“此人徒有虚名,不足畏惧,本帅自有破敌之策。”
萧虬让探马先去西彭穆旌旗城探个虚实,去了大半日方回,言西彭穆旌旗城城内,戒备严密,连一只苍蝇都莫想飞入,探马只远远站在城门外高处往城楼上瞭望,并不能混进城区。
萧虬大怒,令人将探马痛打一顿,并令其再去侦察,没有得到准确情报不许回来。探马被赶出营外,心里恨恨的,心想入城是个死,不入城亦是个死,好歹都是个死这可如何是好?
探马不敢在营房附近哭泣,只好往远处走去,心里越想越恨起萧虬这个人来,与其这样委曲求全,还不如趁机逃跑,远离战争。
可是此地离家乡路途遥远,虽有马匹亦不能不考虑其他因素,自己孤单无助,一旦落入敌人之手,岂有活命可言?探马远远哀哀而去,转过山腰,翻身落马,只顾坐在一块岩石上唉声叹气。
远处有人走过来,假装关心地问:“客官从何处来,作何营生,为何连声哀叹?”
探马连忙说:“我从外地来此营生,不慎在何处弄丢了本钱,所以伤心落泪。”
来人深表同情:“客官远道而来,人生地不熟,今又折了本钱,如何是好,况近来又有兵争纠缠,若客官奋然前往,恐有性命之忧,若兄不嫌弟贫,不若今夜到寒舍栖身,过后再作打算,不知兄意如何?”
探马本是一片谎言,今观来者,一副农夫装束,又慈祥善目,早失去了戒心,复道:“兄诚诚恳恳,殷切救助,深感钦佩,只不过弟与兄素不相识,无以为赠,怎好累及兄长?”
来人道:“出门受难,何言此语,若不嫌弃,大可随往,粗茶淡饭亦可鼓腹,兄他日发再达酬谢亦可。”
探马无言以对,只好假装到底:“是故麻烦兄长,等他日回报。”即随来人而去。
你道来者真乡下农夫?各位且慢,这天底下哪有如此巧合之事,此仍西彭穆旌旗城有名探马,言柳蹈是也,这柳蹈,善观颜察色,研究别人心思,这探马自从秦营里出来,就早被柳蹈注意上了,只是他暗中观察,并没有暴露而已,今故意探问,略表同情之心,早将探马俘获,探马不知是计,随之而去,岂有不深陷囹圄。
探马与来人行不到二里路,前面来了一拨人马,将二人围困起来,这些人马正是从西彭穆城开拔出来作流动哨的,见两人面生,就将两人带进城区。正合探马心意,想:此刻能由此等西彭穆城士兵押着进城反倒少了许多麻烦。而农夫亦感到心里发笑:瞧探马伪装到何时,今日不好好招供,恐有性命之忧,此刻高兴,马上就有你哭泣的了。
两人各怀心事,被官兵押着进到城里,押往拓跋卢毗的大营。
到了拓跋卢毗大营外,士兵命令农夫先站在外面,只将探马带了进去。这大营里面坐着一个满是胡子拉渣的大汉,两旁站立这整齐的牙将,威风凛凛。
探马随经历丰富,却也是第一次来到敌营,与对方的将军面对面,心里不免有点慌张起来,但很快探马的心就平静下来,毕竟他也是久经沙场的侦察兵,对于临阵应变的能力倒也是出类拔萃。?
拓跋卢毗见探马被押了上来,立即大喝一声道:“来者何人,因何事被巡逻兵抓获,快从实招来?”
探马只好将刚才与农夫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又重复了一遍。这是探马惯用的伎俩,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暴露一点点真实的身份,否则于己十分不利。他也知道这位将军在盘问过自己后肯定会再与农夫大哥核实,自己此时说错什么话都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暴露了自己。
拓跋卢毗道:“尔此言当真,无戏虐之语,方可保全性命,趟胡言乱语,欺骗本帅自知后果否?”
探马说:“小的句句真言,绝无欺骗将军。”
拓跋卢毗这才令手下传‘农夫’进来对话,农夫于是就将自己所见所闻并与之所言都一一告诉了卢将军。
拓跋卢毗冷笑着对探马说:“你很坏呀,本是萧虬的探子,却为何巧编故事欺骗本帅,是觉得本帅愚钝好欺负,还是认为柔然没有人才了,才如此不讲咱们放在眼里,刀斧手,推出去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