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银帐壁画
第176章银帐壁画 (第2/3页)
目标,连双方的斥侯探子,也知道此处并没有什么可探查的东西,倒也使得此处似乎都快成为了双方遗忘的一个特殊角落。
此处只是八白宫的外围,用不着惊动守卫,待两个蒙古兵巡逻到别处,众人又是悄然从另一侧绕过,又疾往前行。
如此这般往前行了数里,每隔一里多路便又是一道防卫,但依然没几个蒙古兵。
毕竟,八白宫区域占地颇大,却只有一百蒙古兵守卫,如此围成三个圈,人数已是捉襟见肘,要照看的地方太大,根本防不过来。
众人皆身有武功,动作迅速,又是在夜晚,更难被发现。
正在前行的徐东彬忽地举起一只手,众人皆停了下来。
前边便是几处白色的蒙古包似的建筑了,与蒙古兵丁居住的蒙古包颇有不同,月色之下,显得十分庄重圣洁。
“前边便是祭祀银帐了,就是不知华筝公主的银帐是哪一处?”徐东彬悄悄道。
此处已到了八白宫的中心之处,巡逻的蒙古兵丁明显多了起来,三人一组,四下巡视,因迁到此处的陵寝数量尚不算多,大约只隔半盏茶时分便会重复一遍。
众人看到眼前七八处白顶银帐,也是无从分辨。
“一处一处找吧。”徐东彬道。
却见等三个蒙古兵丁沿着小路巡逻到不远处,徐东彬打了个手势,却见赵福贵和上官灵一道,身形如电般,利用银帐的遮掩,从后边接近了三个巡逻兵丁的身后,两手一伸,那三个蒙古兵悄然软倒,赵福贵手一捞,将二人捞住,轻轻放到地上,并未发出任何声音。
另一个则被上官灵悄然放倒。
这是事先约定好的办法,两人都用的点穴手法,尽量不伤人。
“走!”徐东彬见放倒了三人,手一挥,众人纷纷站起,快速接近最近的一个银帐。
银帐之内十分简单,里边虽十分宽大,但东西却是不多,最主要的便是正当中的一个牌位,牌位上并没有摆上灵位木牌,而是挂的一幅画像,画像前摆着一个供桌,桌上摆了祭品,左右一边一盏油灯。
银帐的四周的圆壁上,插着三根火把,火把的火摇曳着,将银帐内照得明暗不定,火把旁则画着一圈的壁画,大约便是描写的所祭之人的生平之类的场景。
徐东彬进入第一个银帐,只是扫了一眼便往外走,正好碰上正朝内走的朱文琅。
“怎么了?”朱文琅一愣。
“男的。”徐东彬甩了一句,便又朝不远处另一座银帐跑去。
朱文琅会意,这次大家来找的是华筝公主的银帐,若是银帐中祭祀的是男的,自然不可能是华筝公主。
如此一来便快了,大部分银帐只须扫一眼是男是女,若是男的便可转身就走,若是女的则须仔细分辨一下,到底是不是华筝公主。
毕竟谁也不知道华筝公主究竟长的啥样,画成啥样,自须得去看那四周的壁画才能知晓身份。
果然,找到两座银帐,仔细看过壁画之后才知道,似是祭祀某位妣吉(相当于汉人的太子妃或皇子妃),也不是华筝公主。
朱文琅知道徐东彬不会武功,担心银帐之中会不会还有守卫,便抢先而行,总是第一个抢入银帐之中,发现无人,再让徐东彬进去,仔细分辨墙上的壁画,看看到底是祭祀的哪位蒙古族先人。
一直找到第七座银帐,朱文琅又是闪身而入,却哪知与前几座皆有不同,帐中竟是有三个蒙古族装扮的男子正在伏地跪拜。
朱文琅一惊,生怕那几人看见他们发出动静,身形一闪,快如闪电般从那三人身边转过,三人顿时软倒在地,皆被朱文琅点了穴道,更兼同时也将哑穴封住。
那三人明显为首之人约摸五十余岁年纪,不过蒙古族人因成日间在草原上风吹日晒,自比中原汉人更显得苍老,另两人则是三四十岁的壮年,亦是长得十分粗犷,穿着普通牧民的服饰,跌落在地,眼望着冲进银帐的众人,眼珠子滴溜溜乱转,面现惊恐之色。
徐东彬亦是走了进来,见堂上拱奉的乃是一蒙古年轻女子画像,便直接去看那墙上的壁画。
蒙古族的壁画颜色十分古朴,不如中原画般细腻,面貌也不甚细致,但动作却是十分传神。
第一幅壁画中,画的是辽阔的大草原上,远处几个蒙古族人正扬鞭策马,而近处,则是几个孩童在玩耍,最中间的是个小女孩,穿着艳丽的蒙古族服饰,梳着小碎辫子,旁边则是差不多大小的男孩,约有三四个。
第二幅画,女孩显然已长大许多,大概是少女模样,与另一男孩正策马疾行,天上则飞着两只草原上的大雕,两人奔驰的方向,远方是几个蒙古族汉子正朝这边走来,还带着马车,两人的后方,则是看不到边的蒙古铁骑。却不知那一男一女两人为何如此着急地赶在大军之前疾奔。
第三幅画乃是在蒙古包中,正中一个蒙古大汉端坐其上,模样甚是威武,手拿一柄小小的弯刀递出,他面前则是一个少年,正拜倒在地,两手高举额前,来接这弯刀,少年的旁边,则是一个少女,看那服饰,与第二幅画中的少女乃是同一人,正望着两人,再往两侧,则是好几个威猛的蒙古武士,看那神情,有的喝酒,有的扬手,似是在欢呼庆祝。
第四幅画,则是一幅攻城的场景,城中很多人仰天而望,天上飞着奇怪的东西,双翼甚大,不像是鸟,从一处高崖之下飞翔而下,直入城中,而画的一角,则是少年与少女并肩而立,对着城池指指点点。(注:郭靖攻打撒麻尔罕城时,乃是得黄蓉相助,在他身边的应是黄蓉,但此处乃是华筝公主的银帐,以蒙古人的崇拜,换成华筝陪着郭靖)
第五幅画,是少女独自坐在马车之中,似乎心情很不好,而马车外,则是一队护送的蒙古骑兵,其中还有一个高大的蒙古族青年,正守在马车旁并骑而行,寸步不离。
第六幅画,画的是一座小小的山丘,山丘不高,只算是草原上一处略显隆起的草坡而已,山丘的顶上,则一座石头,徐东彬知道,那是蒙古族的“敖包”,也叫“鄂博”的,是用木头、石头、土堆成的一座小石堆。蒙古族人常在辽阔的草原上人们用石头堆成的道路和境界的标志,后来逐步演变成祭山神、路神和祈祷丰收、家人幸福平安的象征。而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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