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策划许婚

    第60章策划许婚 (第2/3页)

来的,确实从来没有正式拜过师,谈不上哪门哪派,可这沈园雪如何得知如此内情?朱文琅与她聊天时也只是提起一些宫中趣事啊,于他的武功来历没怎么提,只提过一句说是跟宫中侍卫学了些武功招数。

    沈园雪只道这朱文琅是哪一门派新出的高手弟子,居然和朝廷有这么深的关系,以后要与他打交道,不弄清楚他的师门来历实在是让人有些放心不下,这才让唐延虎百般想法试探朱文琅的师承,却是越试越糊涂。

    这唐延虎所佩的“长虹剑”也算是柄神兵利器,极少轻用,和“雷霆剑”倒是不相上下,朱文琅立剑于胸,剑尖朝上,首先摆了个泰山派的“万岳朝宗”的剑招,这通常是晚辈向长辈请教剑招时的起手势,以示尊敬。

    唐延虎心中暗暗一点头,横剑一挥,“横跨千山”,往朱文琅剑上扫去。突地,朱文琅剑尖向下一倒,随着唐延虎的剑势斜向一边,顺势在下边划了个小半圈,手腕一沉,已是剑尖微微斜向上地点向唐延虎左肩肩头。唐延虎从未见过此招,微微一惊,侧身让过,右手一抖,挽出三朵剑花,直冲朱文琅面门而来,正是唐门的“玉梅剑法”中的“梅林三现”。台下唐门弟子看得真切,爆出一片叫好声。

    哪知朱文琅右手剑居然毫不迟滞地依然前点,左手却拿着雷霆剑的剑鞘微微一晃,连点三下,正中三朵剑花中心,已是破解了唐延虎这招“梅林三现”,右手雷霆剑已堪堪点中唐延虎右肩,微微一触,马上收回。

    唐延虎一呆,身形微一迟滞,挥剑又上,这次使的却是唐门的“疯魔十八剑”。

    这“疯魔十八剑”乃是唐门的独门剑法,与“巫山剑法”,“飘雪十八剑”同为唐门三大剑法。其中“飘雪十八剑”乃沈园雪行走江湖时所创,适合于女子习练,唐门中并无别人会得,唐玥也因功力不够而暂时未能得授。“巫山剑法”以唐延雄造诣最高,而这“疯魔十八剑”则是唐延虎最为精擅,共分十八招,每招都有三十六个变化,使动起来身斜步乱,状若疯魔,横劈竖点,声势极是惊人。

    此时看到唐延虎居然使出这套剑法,台下的唐门弟子自然心潮澎湃,大声叫好。

    但沈园雪和唐延雄心中却是惊诧莫名。

    上官灵乃是上官世家的杰出弟子,本来想着这朱文琅的武功就算是不弱于上官灵,至多也在伯仲之间,让唐延虎出马对阵,一来辈份高于朱文琅,以示尊贵,二来也可由唐延虎称量朱文琅的武功来历。照他们原来想来,唐延虎只需三四十招便可试出朱文琅的师门来历,百招过后该可胜他。但此时光拳脚便已百招过去,不但唐延虎仍然未能得知朱文琅的师承,他们自己也没能从朱文琅那些杂七杂八的招式中看出些什么名堂。

    到得比剑这一场,本来想唐延虎可以更容易分辨出朱文琅的来历一些,但却没想到唐延虎会使出“疯魔十八剑”出来,更料不到的是居然第三招不到,就已逼得唐延虎使出这一唐门绝学。如此说来,即算是这“疯魔十八剑”能击败朱文琅,至少也说明这朱文琅的武功境界已是和唐延虎相差无几,才可能在几招之间便逼得唐延虎使出这看家本领。

    这朱文琅究竟是何来历?若说是哪个门派的少年高手,哪个门派能调教出这等出色弟子?才二十来岁,一出山便已近一流高手境界?若说是朝廷培养的,那更不可思议了,真正的高手基本上没听说在朝廷中做官的,那上官雷已是极为特殊的例外,江湖中也都知道这上官雷当了皇宫中的侍卫总统领,却仅是上官世家不得已而奉皇命,从来不参与朝廷中的任何事务,安分守己,朝廷中又有何名师能培养出来这等高手弟子?看这武功已是不输于上官雷了,何况还如此年轻。

    台下各人心思不同,台上却是丝毫不停。唐延虎接连使出“疯魔十八剑”中的“拖泥带水”“解履倒悬”“盘步登山”,朱文琅一会是华山派的“狂风快剑”,一会是崆峒派的“清风剑法”和“青灵剑法”,有时甚至以剑作刀,使出八卦门的“八卦刀”来,依旧是一番乱七八糟的杂碎剑招,却偏偏各招连接得天衣无缝。

    只见台上两人身形并不迅速,两个人影你来我往,奇怪的却是不像方才上官灵和唐剑比剑时的那么热闹,十余招过去居然没有听见一丝声响,双剑从未相交相碰,可见二人都是变招极快,每每不待剑招使老便早已变换下招。那唐延虎使出“疯魔剑法”这般霸道威猛的剑法居然也能举重若轻及时变换,已是到了极高的境界。

    才一小会功夫,疯魔剑法已使了近十五六招,朱文琅也是东拼西凑的使出了十余家门派的剑法。朱文琅使的这些剑法有高有低,有精妙的也有普通的,甚至还有几招江湖中最常见最普通不过的“南山剑法”。这“南山剑法”就好像少林派的“罗汉拳”一般,乃是学剑之人的入门剑法,凡学剑之人,所学的第一套剑法必然都是“南山剑法”,但偏偏就是这种任何一个学剑之人都会的最平常不过的“南山剑法”,在朱文琅手中使出来却居然也能和唐延虎的“疯魔十八剑”打了个平手,竟已是到了大巧若拙,大巧不工之境界!

    再过得十余招,台上沈园雪已开口叫道:“延虎,朱公子,便到此为止如何?”

    两个身形忽地一顿,再定睛一看,两人分站会武台两端,唐延虎脸色微微发红,额头已见细细汗珠,朱文琅则仍是长衫扎腰,面含浅笑,也是微微气喘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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