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8章 屎溺里的粪球战争,封禅昆仑!(吃饭勿看)

    第248章 屎溺里的粪球战争,封禅昆仑!(吃饭勿看) (第2/3页)

    二,不能因为是选秀小年,就不重视人才,只要磨练适当,这些人也会成为辅国良才。

    三,人才磨砺是漫长的。

    一个人往往少年中举,青年登科,在地方磨砺十几年,人过中年才懂其中奥妙。

    又要经数年宦海沉浮,起起落落,磨练心智。

    等心态平稳后,在老年才被擢取入中枢,在中枢磨练几年,垂暮之年才会被重用,擢入阁部,治政天下。

    这时的他们才真的懂得人生奥妙,治政水平才会高绝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才是治国良才。

    朱祁钰站起身来,对着胡濙深深一礼:“老太傅治国良言,朕谨记。”

    古之多少天才,如赵括、马谡那样的顶级天才。

    不也是因为揠苗助长,而成为反面教材嘛。

    大明人才遍地都是,但要给人才成长的时间,年过六旬再征召入中枢,这样的人,治国才稳,才懂进退。

    “是以,陛下不能因喜好而擢取人才。”

    胡濙认真道:“陛下当按才华论,仅按科举这一张卷面论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根据卷面展示出来的才华,人尽其用,物尽其才。”

    “将其放到合适的发展轨道上,进行培养。”

    “三十年后,方是开花结果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届时中枢又是一批可支撑天下的人才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不改科举之制,大明就永远不会缺人才。”

    “天下就能永远正常运转下去。”

    胡濙劝谏皇帝。

    朱祁钰又行一礼:“谢老太傅教导,朕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就如他去年硬提王越,导致媲美诸葛亮的超级牛人王越,成了残疾,也成为朱祁钰人生憾事。

    他去年硬提拔的朱英,其人虽有才华,但做事独行霸道,连林聪都不放在眼里,无非仗着皇帝的恩宠。

    都察院日日上奏章,批驳朱英在山东肆意妄为。

    就如韩雍和年富,都是绝顶大才,但在两湖之地,依旧施展不开拳脚。

    也如中枢的耿九畴、白圭,都是皇帝硬提起来的,治政终究差了几分火候,难堪大用。

    朱祁钰杀了很多人,导致中枢供血系统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他又必须提拔自己人来填充这些职位,掌控皇权。

    这也导致了,中枢之臣治政水平下滑,幸好有胡濙、于谦、孙原贞等老臣子扶持,勉强支撑罢了。

    “老臣僭越了!”胡濙磕头。

    朱祁钰亲自将他扶起来,认真认错:“老太傅,朕以前急切了,请诸卿莫怪,朕以后会多听诸卿意见的。”

    胡濙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这次生病,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快要走到了尽头。

    他扶持皇帝不了太久了。

    在临终前,他必须为大明做最后的事:一,帮皇帝整饬好吏治,吏治绝不能乱;

    二,保皇帝无虞,保皇子诞生、成长;

    三,物色下一任天官,执掌中枢。

    他心里的人选是李贤。

    奈何皇帝对李贤芥蒂极深,他必须想办法纾解皇帝心结,让皇帝重用李贤。

    再诏回督抚地方的老臣子,如王文、林聪等人。

    让这些老臣重掌中枢,方能平稳度过他病逝的过渡期。

    中枢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乱。

    还有就是皇帝,他担心他去了,皇帝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,到时候真的成为了隋炀帝。

    皇帝至情至性,又凉薄无情,做事急切,不计后果。

    中枢有他和于谦,二人合力,尚能控制住皇帝。

    可一旦他没了,于谦必然自危,不敢抑制皇帝,毕竟他功高盖主,已经封无可封了,皇帝杀他用他,就在一念之间。

    到时候无人可制皇帝,大明倾覆与否就在顷刻之间。

    他必须在死前,安排好一个牢笼,死死地控制住皇帝,让大明在历史的轨迹上,正常行走。

    不能跑,不能跳,大明是天朝上国,不能崩盘啊。

    所以,才有胡濙今天这一谏。

    他不问自己前程,也不顾儿孙前程,必须要劝谏皇帝。

    皇帝不懂治政,他来教。

    就如当年,他初入官场,是太宗皇帝给他恩准,允他区区一个进士,遍及天下去寻找建文帝,待他归来后,太宗皇帝给他一世富贵。

    他欠太宗皇帝的,便用命来还,用命来扶着大明前行。

    胡濙看着尚且乖巧的朱祁钰,心里松了口气:这皇帝好处多,坏处也大,棱角分明,毁誉参半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不适合做皇帝的。

    他要帮着皇帝改掉他的毛病,让他正视自己,做一个合格的皇帝。

    他才能放心的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“老太傅,看着朕干什么?”朱祁钰扶着他,把他扶到锦墩上。

    “陛下能听进去老臣肺腑之言,老臣心中欢喜。”胡濙眼角蕴含热泪。

    他已经不能再扶着大明走多久了。

    他是医者,他最清楚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朱祁钰抓着他的手:“当年邢国公和您扶着朕登基,这些年护佑着朕,这份情朕永远记着。”

    “朕也年过中年了,等今年过了生辰,就三十岁(周岁)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说的好话赖话,朕能分辨得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您是为朕好的,朕都听着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拍拍他的手:“您身体不好,平时少操劳一些,让吏部左右侍郎多多帮衬着,您掌握着吏部大权即可。”

    “朕还想着,有朝一日,收复昆仑山。”

    “朕要去昆仑山上,封禅永年!”

    “届时,朕想带着您去,带着邢国公去,带着文武百官都去!”

    胡濙要跪下,朱祁钰按着他,他立刻说:“老臣一定随陛下去昆仑山,逢迎陛下封禅永年!”

    气氛莫名的多了几分悲凉。

    朱祁钰大笑:“诸卿,昆仑山乃华夏祖山,华夏之根在昆仑。”

    “自祖龙始,大一统皇帝礼封泰山、禅梁父,刻石颂德,此为泰山封禅。”

    “但太祖、太宗两位圣君,却没有封禅泰山,兵驳斥了泰山五岳独尊的地位。”

    “太祖有开天辟地之功,却放弃泰山封禅。”

    “太宗以勒石燕然为乐,不屑封禅泰山。”

    “归根结底,皆因宋真宗赵恒,坏了规矩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对弱宋皇帝没有好印象,冷笑道:“自古至今,泰山封禅只有六位皇帝。”

    “看看前五位,始皇帝、汉武帝、汉光武帝、唐高宗、唐玄宗,皆是圣君神帝,人君楷模。”

    “再看看赵恒!他拉低了泰山封禅的下限!”

    “他赵恒能封禅,朕看倭郡王都能封禅泰山!”

    “哼,赵恒有什么脸面,和如此五位雄才伟略的圣君并列呢?”

    朝臣可不敢说皇帝的坏话。

    哪怕是死了的皇帝,那也是皇帝。

    “就说那赵恒,打着好好的仗,占据优势,却还向辽国臣服,签下澶渊之盟!”

    “朕看呀,还不如倭郡王呢!”

    “就他,配封禅泰山?”

    “按照他的标准,从古至今,有上百位皇帝有资格封禅泰山了!”

    “让太祖皇帝和赵恒并列?”

    “痴心妄想!”

    “朕日后修昏君录,他赵恒,并列其中!”

    封禅泰山,要满足三个条件。

    一,天下大一统,以祖龙的疆域为准。

    二,在位期间国泰民安,天下大治。

    三,天降祥瑞。

    就算太祖皇帝没有收复交趾,差一丢丢资格去泰山封禅,太宗皇帝肯定有资格了吧?

    当时有朝臣提议:今天下太平,四夷宾服,民物阜丰。请封禅泰山,刻石纪功德,垂之万世。

    尚书吕震亦言:“皇上圣德神功,昭格上下,宜如讷请。”

    结果,太宗皇帝还十分生气,回复道:天下虽无事,然水旱疾疫,亦间有之。朕每闻郡县上奏,未尝不惕然于心,岂敢谓太平之世?且圣经未尝言封禅,唐太宗亦不为封禅。魏徵每以尧舜之事望太宗(唐太宗),尔欲处朕于太宗之下?异乎徵之爱君矣,尔当以古人自勉,庶几不忝宗伯之任。

    太宗皇帝拿唐太宗自比,盖因唐太宗朝思暮想的去封禅泰山,次次都被魏征拦下来了。

    说来说去,全因为宋真宗这颗老鼠屎!

    这颗老鼠屎,签订了澶渊之盟!

    还有脸去泰山封禅?

    当时泰山到底是宋国的,还是辽国的呢?

    他赵恒去封禅的时候,给了人家辽国多少买路财?

    “诸卿,泰山封禅无甚意趣,祖宗不去,朕也不愿意去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语气微缓:“但昆仑山乃华夏之根,朕欲封禅昆仑山,率铁骑聚于昆仑山下,以强兵弹压天下诸国,朕登山封禅,封昆仑,彰武功,彰显朕之大明的强大!”

    “陛下有此雄心,臣等愿襄助陛下,封禅昆仑,为万世开太平!”

    胡濙跪下磕头。

    朝臣满脸诧异,胡濙应该是反对的呀,怎么会支持皇帝去昆仑山封禅呢?

    这不是胡闹吗?

    有摆着好的泰山不去封禅。

    非得另辟蹊径,去什么昆仑山,问题是昆仑山在哪啊?

    昆仑山绵延漫长,从西域至朵思,全是昆仑山,封哪啊?又该怎么封啊?从哪找先贤的先例呀?

    这些都是问题。

    胡濙竟然答应了,着实奇怪。

    朝臣只能跪下,呼应。

    朱祁钰也讶异,顿时笑道:“封禅时,诸卿都跟着朕去!”

    “朕要做第一个封禅昆仑山的皇帝!”

    “朕要让昆仑山,成为大明的中心,天下人聚集于昆仑山脚下,拜服朕立于昆仑封禅之地!”

    让皇帝自己吹吧。

    昆仑山十分贫瘠、苍凉,您去封禅,自娱自乐吧。

    朝议基本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而在南直隶。

    陈舞阳一个劲儿放屁。

    尹辉的脸都绿了,这王八蛋不会让我真吃屎吧?

    “你他娘的这饭菜里放毒了吧?”陈舞阳忽然觉得肚子疼。

    尹辉忽然抬头,看了眼他的大聪明长随。

    是不是你?凤雏?

    长随面露惊恐,公子,小的是想救伱啊!

    你是想让本公子吃屎!

    陈舞阳什么尿性?你们没看到吗?

    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!

    “槽!出来了!”

    陈舞阳憋不住了,被迫从尹辉身上站起来。

    尹辉本以为得救了,刚要呼救。

    但陈舞阳却一把抓住他的头:“把嘴张开!”

    尹辉的脸直接就绿了:“陈叔,别、别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您说我头发不好看,我就让您给侄儿修了新发型;”

    “您让我吃骨头,我都吃了呀;”

    “您用砖头蹭我,我也答应了;”

    “我这么听话,别让我吃屎了!”

    陈舞阳听不进去了,他快憋不住了:“张开!”

    “老子快憋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拉地上了,你也得吃,还沾着尘土,多脏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如吃热乎的!”

    陈舞阳恨透了尹辉。

    尹辉却指着那长随:“让他代我吃行不行啊?”

    “你他娘的入洞房,让他替你吗?”陈舞阳问,肚子哗啦啦响,实在憋不住了。

    替也行啊,只要别让我吃屎就行。

    啪!

    陈舞阳一巴掌抽在他脑壳上,结果用力过猛,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他娘的,你得把老子裤子腆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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