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5章 断头台加超人飞拳,打到你脑溢血!
第245章 断头台加超人飞拳,打到你脑溢血! (第2/3页)
,高得善端着牌子进来:“皇爷,今儿该翻牌子了。”
朱祁钰应了一声。
“奴婢寻到几个颜色好的,皇爷何时瞧瞧?”高得善跪在地上。
“名单呈上来,朕看看,今晚上宣白选侍侍寝吧。”
七个嫔妃,六个怀有身孕了。
白氏估计心里着急呢吧。
“奴婢遵旨!”
朱祁钰闭上眼睛:“冯孝,女医者物色得如何了?”
“回皇爷,倒是寻到一个,但是野路子,奴婢觉着诏其入宫,怕是不妥。”冯孝回禀。
“是谁呀?”
冯孝回禀道:“夫家姓贺,其公公是正统七年进士,贺隅。”
“其人在景泰二年就病逝于任上。”
“她的夫君文不成武不就,还缠绵病榻,所以她自学医术,治好了丈夫,但京中小有名气。”
“太医院如何看的?”朱祁钰问。
“太医院说贺氏的医术,没有框架,不寻常理,是以不敢举荐给宫中使用。”冯孝道。
“诏进宫中,让谈妃看看,但不能给宋妃用。”
“去把永和宫的院落收拾出来一个,挑个好日子把宋妃安顿过去。”
“记住了,虽住一殿,但单独用具,单独吃穿用度,不许混淆,宫中侍奉的人要仔细些。”
“非治病,不许来回串门,彼此遵守宫规即可。”
朱祁钰嘱咐道。
正说着,白选侍进来了。
“病好了?”
朱祁钰看着她红润的面庞,就知道身子骨好些了。
“谢陛下关怀,多亏了您给臣妾定制的羽绒棉被,盖着暖和,身体就好些了。”
白氏站起来,坐在皇帝身边,笑盈盈道:“臣妾怕冷,自小落下的毛病,到了冬天就浑身难受。”
朱祁钰认真听着,忽然问:“你可知火炕?”
“火炕?那是何物?”白氏讶然。
“冯孝。”
朱祁钰喊了一声,冯孝从门外进来:“皇爷?”
“你可知道火炕?”
冯孝摇了摇头:“皇爷,什么是火炕呀?”
这年代没有火炕吗?
不对呀,他好像听人提过火炕呀,怎么会没有呢?
“白氏,你饱读诗书,在书上真没见过火炕吗?”
朱祁钰形容一下:“那种在底下烧火,上面暖呼呼的,能把整个房间烤暖的炕,没见过吗?”
白氏摇摇头:“皇爷,这是您突发奇想吧?臣妾在书中是没见过的。”
怎么会没有火炕呢?
转念一想也对,都不烧煤,怎么会用火炕呢?
也不对呀,烧柴火呀。
“罢了,明日早朝上朕问问。”
朱祁钰抓着她的手,发现手掌冰凉:“朕找找看,谁会搭火炕,给你搭一个。”
“到时候,浑身就暖和了。”
“朕看你手这么凉,快上来盖着点被子。”
“别着凉了,你要好好调理身子骨,方可为皇家开枝散叶。”
朱祁钰轻抚她的后背。
她年纪尚小,还能等几年。
“谢陛下恩典!”白氏露齿而笑。
她年纪小,虽然懂礼,但最是需要人疼的时候,得了皇帝允准,先美滋滋地钻进了被窝。
芙蓉帐暖度春宵,不敢多言。
翌日早朝上。
朱祁钰问,火炕之事。
“何为火炕?”王竑满脸懵。
朝臣知道都不多。
胡濙皱眉问:“陛下,您说的火炕,是否是所谓的地热?”
“地热?”
朱祁钰都懵了,火炕都没有,就用地热了?
地热,也叫地炕。
“史书上记载,北魏时,达官显贵人家,在地下开凿管道,在外部设置排烟道,冬日来临时,就能烤暖了。”
胡濙博学多才,就是部百科全书,什么都知道。
于谦颔首道:“蒙人还沿用这种办法取暖,本地人称是地炕,但效果一般。”
“倒是有点这个意思,但朕说的不是这样的。”
朱祁钰站起来比划:“用砖搭建一个土炕,留下烟道,然后在里面点火,这样就睡在上面,并不会觉得冷。”
“这是陛下梦中所见?”胡濙哑然。
“朕梦中见到的比这个厉害,用一个大烟囱,能供应半个京师的供暖问题,家家冬天都四季如春。”
朝臣当然不信了,陛下又魔障了。
“工部,明日找些工匠,按照朕说的去做,去试!”
马昂出班,跪下:“微臣遵旨!”
他能升任工部尚书,全靠石璞作死。
朱祁钰也是傻,他压根就没想过,这时代没有火炕啊。
沿用的还是地炕,北魏时候开始用的。
紫禁城里都没有,宫外怎么可能有呢?
就该早点拿出来,让民间推广,省着过这么个寒冷的年。
但绝对有个人说过火炕这个词儿,朱祁钰忘记是谁说的了,只记得,一定有人说过。
“朕之前说修订历法之事,可有人应征啊?”
朱祁钰觉得时辰实在是不适用,必须要改。
其实,他也在思考,大明对时间已经拿捏非常准确了。
但却没有改为小时。
因为古人没那么卷,做事慢悠悠的,没必要争分夺秒,所以粗略计算时间就够了。
“回陛下。”
“如今尚且天寒地冻的,很多江南士人,受不了北方严寒,而且年纪都不小了。”
“老臣担心他们在路上有个好歹的,就特许他们留在南方待两个月。”
胡濙出班回禀,这件事是他负责的。
修订历法这等大事,一定要遍访天下名士,征召高手能人入京,才能把这件事办好。
朱祁钰颔首:“钦天监尚且空悬,要尽快组建起来。”
“宗录司也要将各教长者征召入朝为官才是。”
“宗.教是大事,中枢一定要重视。”
“能否控制乌斯贜,控制漠北,控制西海以西,全靠宗录司了。”
朝臣跪地行礼:“臣等遵旨!”
正月事情很少,讨论了一个多时辰,就下了朝。
朱祁钰基本天黑,就能处置完一天的政务。
转眼到了二月二。
而在南直隶。
陈舞阳可遭了罪了。
尹勋被打傻了。
人醒来之后,口流涎水,见着谁都说:别打了。
满脸惊恐的样子,一定是吓疯之前,遭到了废人的虐待。
含山公主震怒。
始作俑者陈舞阳,被应天府控制起来,关押在大牢里。
而尹家则找安排人在里面报复他。
陈舞阳再能打,也双拳难敌四手,在监牢里快被人折磨死了。
“应天府府尹,敢抓本官!”
“等本官出去!”
“他必死无疑!”
陈舞阳满脸都是伤,但人也够凶的,尹家安排进来八个人,被他弄死了三个,弄残了两个。
“让你娘的胡说八道!”
一只耗子,塞进陈舞阳的嘴里。
还活着的耗子。
闻着嘴里的热乎气,惊得掉头往回跑。
但被一个莽汉硬往陈舞阳嘴里塞。
陈舞阳也狠,使劲嚼。
耗子在他嘴里惨叫,鲜血从嘴角里流出来:“肉,香!谁还有,给老子拿出来,老子都吃了!”
那莽汉都恶心。
耗子特别脏,像陈舞阳这样的贵人,竟然给活吃了,简直就不是人。
噗!
陈舞阳一吐,嚼烂的肉吐在莽汉的脸上。
惊得莽汉惨叫连连。
而抓住陈舞阳的两个人,稍微愣神。
被陈舞阳瞅准机会,挣脱开两个人。
一把扑过来,双腿勾住他的腰杆,借势挂在莽汉的身上。
张嘴使劲咬住莽汉的喉咙,使劲咬,鲜血迸溅。
“松开,松开!”
莽汉惨叫,往死里甩,往死里打陈舞阳的脑袋。
陈舞阳愣是不松口。
鲜血狂涌。
灌进陈舞阳的嘴里,但陈舞阳愣是不松口。
莽汉使劲甩身体,气力如牛,生生把陈舞阳甩飞。
但被陈舞阳死死咬下去一块肉。
他则捂住侧脖子,鲜血根本就止不住了,他软软地倒在地上,脸色煞白煞白的:“你、你……”
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最后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。
呸!
陈舞阳把嘴里的肉吐了,又吐了几口血。
脸上都是血,却露出恶魔般的笑容:“还他吗有谁要老子的命?”
“谁!”
“过来,试试!”
那两个按住陈舞阳的汉子都被吓尿了。
他们都是地痞流氓,自以为不怕疼不怕死。
但横的怕不要命的。
和不要命的陈舞阳比起来,他们算个屁啊。
那莽汉失血过多,彻底没气了。
陈舞阳擦了擦嘴,想喝口水漱口,但没这个条件。
只能用吐沫硬咽。
实在恶心。
但这个时候,不能露怯。
“过来,伺候着老子!”
这几天,陈舞阳被折磨坏了,往他裤子里面塞老鼠,用弹指神通玩他,让他吃屎,什么坏招都用。
也就他命硬。
弄死了第四个。
尹家不会善罢甘休的,只有盼望情报快点送入中枢,皇爷下圣旨到南直隶来。
他就安全了。
熬着,撑着!
老子有多是报仇的机会!
陈舞阳被两个人扶着坐在又湿又冷的席子上。
现在他一个睡一张席子。
刚进来时,他还睡在地下。
凭实力,睡上来的。
“过来。”
陈舞阳勾勾手指。
那个汉子不敢不过来,而陈舞阳又躺着,只能低下头,凑过来。
咔嚓!
陈舞阳忽然抠住他的眼眶,使劲把他眼珠子抠出来。
“啊啊啊!”那大汉凄厉惨叫。
却把另一个给吓尿了!
陈舞阳手里多出两个眼珠子,丢在地上,指着那个汉子:“踩碎了,去!”
那汉子被吓尿了,这是什么人啊?
从神农架出来的野人吧,咋这么狠啊!
“去!”
陈舞阳厉吼。
那汉子战战兢兢走过去,抬脚把那两颗眼珠子给踩碎了。
却在这时!
陈舞阳虎扑出去,一招猴子摘桃。
“啊啊啊!”那汉子也在惨叫:“碎、碎了!”
又废了两个。
尹家派来的八个人,都没了。
今天能睡个安稳觉了。
陈舞阳擦了擦手,实在是脏。
一个丢了眼珠子,一个被捏碎了。
在没有治疗的情况下,熬不过这个晚上的。
陈舞阳靠在墙壁上,慢慢躺下。
他也浑身疼。
看了眼暗无天日的窗棂,快到头来,快了……
而此时,情报刚刚送到金忠的手上。
金忠还在鄱阳城。
叶盛倒是审出点眉目来。
他经过大量审讯,然后反复分析推敲,再加上拿银子反复对照,基本可以肯定,这些银子的来源不是大明。
但具体是哪,他还不知道。
过年时,他审问一个玉石商人时,说这些银子是从暹国来的。
但叶盛熟读经史,他知道暹罗并不产银,因为永乐朝,暹罗王上书曾说过其国贫困云云。
若是产银的话,其国应该十分阔绰才是。
而在暹国交易的,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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