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 用毛衣控制漠北还不够,胡濙要用李代桃僵!

    第219章 用毛衣控制漠北还不够,胡濙要用李代桃僵! (第3/3页)

颔首:“就赐号广西狼兵,填充到各地的,皆以狼兵为名。”

    “礼部设计一套狼兵军服,彰显气势。”

    “军备也按照明军制式军队提供。”

    “每人多赐一枚狼兵徽章,彰显不同。”

    反正您有钱,就折腾呗。

    “海边倭寇连年袭扰,就让狼兵会会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用狼兵,也得用狼将。”

    “令方瑛、朱仪、欧信,从部下中遴选将才,为中枢所用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汉人,没有你我之分,都是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笑道。

    很快,就会出现浙江狼兵、江西狼兵、湖南狼兵。

    他又偷换概念了。

    大汉族主义。

    “对了,方瑛和朱仪上的奏疏,诸卿看了吧?”朱祁钰道。

    “回陛下,伶人唱戏的方式,虽然不雅,却有大用,微臣已经责令礼部,编改更多的戏曲。”

    白圭出班道。

    朝臣也没想到,戏曲的作用这么大。

    “戏曲要多编,尤其是忠君报国的戏曲,历朝历代,可歌可泣的故事不胜枚举。”

    “还要配合连环画,朕会令宫中画师多多画,然后刊刻出来,送去天下各地。”

    “诸卿都是饱学之士。”

    “朕就给你们个任务,回家后给礼部编一个忠君报国的故事,可以是历史存在的,也可以是虚构的人物。”

    “不限题材,不限人物,天马行空,想到什么就写什么,朕相信你们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本朝的也可以编,比如于谦,挽大明于水火。”

    于谦吓得跪在地上,连说不敢。

    朱祁钰笑着让他起来,继续道:“戏曲要多,不止要用在教化蛮人上,教化汉民,也可以用戏曲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忠君报国,就是尊崇孝道、尊师重道等等,都要弘扬,大明以孝德治国,民间也要学习。”

    “再去南京,找些庙观,移去广西,朕让僧录司和道录司去做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伶人稀缺啊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被充入教坊司的,以后不许拿出来接客,全都学戏,去各地唱戏去,唱得好的,不止还其清白身,还可做教坊司的官!”

    “以前教坊司的奉銮是九品官,以后提为和僧录司同级,为六品官。”

    “民间的孤女,由内帑供养起来,统统进入教坊司学唱戏,吃穿用度朕包了。”

    “教坊司的奉銮呢?”

    朱祁钰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九品官,站在外面都没资格。

    尤其是教坊司的,哪里有资格进宫呢。

    “传旨,以后教坊司,不许男人出入,奉銮及教坊司所有官吏,由太监和妇人担任。”

    “教坊司不再是藏污纳垢之地!”

    “进入教坊司的,是清白妇人,出来的也是清白的,任何人不许歧视。”

    “具体如何行事,礼部拿出个章程,然后内阁拟定圣旨,昭告天下,让天下百姓知道,教坊司是学戏的地方,而不是腌臜地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被充入教坊司的妇人,无特殊情况,不可轻辱,男子犯错,和妇人何干?”

    “教坊司下设教坊局,里面可招男子学戏,学戏的人要多多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僧录司和道录司合并,为宗录司,不止分佛道、还有景教、回回教、喇嘛教等等,都要有人任职。”

    “不止要任职,还要对宗.教书籍精通、教义精通,还要嘴皮子利索,善于辩经,能言善辩。”

    “别招一帮酒囊饭袋!”

    “朝堂不养酒囊饭袋,被朕发现了,招他的人诛九族,他本人诛十族!”

    “招天下精华入宗录司,天下所有宗.教,传道传教者,必须要有度牒,度牒就由宗录司发放。”

    “信仰者,香火、祭祀品必须去巡捕营购买。”

    “任何教,不设田亩,不许占有任何田地,发现者,杀无赦!”

    “无度牒传道者,诛九族!”

    “宗录司派人下去查,一年查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具体的章程,由礼部拟定,拟定后送去内阁,内阁修改后,送去司礼监,最后送到朕这里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要把宗.教.权攥在中枢。

    尤其是修改教义的权力,这个权力是最大的。

    白圭跪在地上:“微臣遵旨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钦天监也不能永远空着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道:“从民间征召一批天文历法的人才,充入钦天监,修订历法。”

    修订历法极为重要。

    历朝历代就非常非常重视。

    一直有很多谬论,认为华夏历法落后。

    其实这是西方给东方灌输的理念罢了,华夏历法是最先进的。

    比如说华夏古人以为天圆地方,那是巨大的错误。

    汉朝时就已经有了地球是圆的这种说法,张衡的浑天仪就是佐证。

    长久以来,古人一直争论。

    直到元朝,郭守敬制定《授时历》时,在27个点观测北极星高度,最南端在南海,最北端在北海,发现两者之间相差50°,不同地点北极星高度存在差别,由此确认纬度存在。(唐朝僧人的《大衍历》时就发现了)

    制定《西征庚午元历》时,耶律楚材同时测量了寻斯干城和开封城的月食,发现寻斯干城的月食比开封的早了约1更半,由此发现了经度的存在。

    赵友钦在《革象新书》中指出,“测北极出地高下(纬度差异),及东西各方月食之时刻早晚(经度差异),皆地体浑圆,地度上应天度之证。”

    元朝造出了世界第一颗地球仪。

    《元史》记载:“其制以木为圆球,七分为水,其色绿,三分为土地,其色白。画江河湖海,脉络贯串于其中。画作小方井,以计幅圆之广袤、道里之远近。”

    明朝的天文历法,仍然远远领先于世界。

    “陛下,您朕要重修历法?”胡濙语气颤抖。

    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。

    只有盛世,皇帝才能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,修正历法。

    历法是要不断修正,才能不断精确。

    “要修的。”

    想航海,就要有最精确的历法。

    而且,时间也要重新修改了,时辰实在是太粗糙了,时间是非常准的,但不如用分秒更舒服。

    明朝的历法已经测算的很精确了,只是没有用到而已。

    “老太傅,就请您为朕征召天下善于历法的人才。”

    “齐聚京师,重修历法。”

    “以皇宫为子午线,为朕重修经纬度,朕要更精确的时间,更精确的节气、日期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道。

    胡濙跪在地上:“老臣必为陛下延揽贤才!”

    朝臣喜笑颜开。

    皇帝第一次,把钱用在正事上。

    下了朝。

    朱祁钰步行回养心殿。

    天气阴蒙蒙的,怕是要下冬天第一场雪了。

    宫中已经用上了火炉。

    朱祁钰晨练,也在殿内晨练了,他不会傻得出去傻练,最后闹一身毛病。

    顺从节气,是锻炼的最好方式。

    刚进养心殿,就看见常德在门口候着,他登时头疼。

    “常德拜见陛下!”常德乖乖行礼。

    朱祁钰进了殿,殿里燃起了火炭:“坐,给公主倒杯参茶,驱驱寒。”

    “谢陛下。”常德倒是乖巧。

    气氛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朱祁钰烤烤火,褪下龙袍,歪头问她:“何事啊?”

    “常德想念陛下了,就过来看看。”常德端庄而坐。

    信了你的鬼话。

    “朕要看奏章了,你坐在看着朕?”朱祁钰换上常服。

    当着公主的面更衣,是一件很失礼的事。

    但朱祁钰懒得去后殿。

    冬天穿那么厚,有什么可看的,还是亲姐弟,能看出什么来?

    常德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谁惹你不开心了?你说出来,朕收拾他们。”朱祁钰让太监扶她起来。

    常德拂开太监的手,就跪着,还不说话。

    朱祁钰头疼啊。

    朝中现在避常德如虎,谁也不想娶这位任性公主。

    算砸手里了。

    “有事就跟朕说,你是朕的姐姐,血脉相连,朕还不为你做主啊?”

    常德冷笑:“和陛下血脉相连的,怕是只有皇子皇女吧?”

    “可是固安和你吵嘴了?”

    朱祁钰叹了口气:“朕回头处置她,你也消消气,当姑姑的,别跟侄女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尚服局可将毛衣送去你那?”

    “穿着舒服吗?”

    常德啜泣起来:“本宫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,谁会在意本宫的感受呢?”

    朱祁钰凌厉地看向冯孝。

    尚服局没给送吗?

    冯孝也懵了,这位姑奶奶在宫中兴风作浪,哪个宫人敢给她脸色看啊。

    敢不送吗?

    朱祁钰走过来:“你是朕的姐姐,朕的家,不就是你的家吗?”

    伸手扶她起来。

    常德拂开他的手,朱祁钰哄了几句,才任由皇帝把她扶起来。

    “要是宫里住得不舒坦,就回公主府住吧……”朱祁钰实在烦她,还拿她没辙。

    噗通!

    常德直接跪在地上,哭泣道:“陛下也嫌本宫碍眼?”

    “本宫一个寡妇,住在宫里被人嘲笑。”

    “住回公主府,指不定多少人戳本宫脊梁骨呢!”

    “您还口口声声说本宫是您的亲姐姐,什么血脉相连,结果却把本宫踢出宫去,让人看笑话。”

    “本宫看呀,本宫就是人憎狗嫌的寡妇!”

    “本宫这就去死,去见父皇!”

    常德越说越不像话。

    朱祁钰真想一个耳光抽死她。

    好好的日子不过,就是他娘的闲的!

    就该让她出去好好吃吃苦!

    但还得忍着脾气说:“姐姐说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朕的意思是,派人修缮公主府,等你嫁出去时候再住,之前就住在宫里。”

    “住在弟弟家,也是你的家。”

    常德哭个不停。

    朱祁钰心烦:“去,把固安宣来。”

    “她惹你生气,朕修理她,如何?”

    常德扭过头去。

    朱祁钰又哄了几句,才把她哄起来。

    他也在琢磨常德。

    常德敢跑到养心殿使小性子,手里一定有他想知道的东西,想做一场政治交易呢。

    看来朕把常德留在宫里,不停拉拢她的好处,凸显出来了。

    她要背叛某人了!

    “姐姐,两个孩子都好吧?”

    常德脸色微变:“自然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朕也在满朝物色娴儿的婆家,看看谁能配上朕的外甥女。”朱祁钰笑道。

    “陛下,他们还小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小了,女孩总要嫁人的,看看固安,几岁就定了亲了,你不也是吗?”

    朱祁钰笑道:“早点定个好婆家,比什么都强,是不是呀姐姐?”

    常德强颜欢笑:“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她环视宫人一周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朱祁钰挥挥手:“都出去候着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,臣妾在母后宫中,听到了一些闲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常德可是聪明人。

    想用消息,换自己的前程呢。

    当初种下的种子,终于发芽了,她要出卖自己的母亲了,真好啊。

    发烧中,还没好,醉了!又是吃药码字的。

    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