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 鸡同鸭讲,这些人都是漠北王让杀的呀,跟奴婢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第210章 鸡同鸭讲,这些人都是漠北王让杀的呀,跟奴婢有什么关系? (第2/3页)

女的脖子。

    鲜血如注。

    朱祁镇眼前一片殷红。

    跪着的宫人,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王妃们惊恐地捂着嘴。

    许感,竟敢在王府内杀人?

    “下一个!别让漠北王等得太久!”

    “漠北王不快,就得拿咱家撒气,咱家可交代不起!”

    许感揉了揉脸颊,直接跪在地上,磕个头道:“奴婢杀得太慢,请漠北王恕罪!”

    又一个宫女被拉上来。

    那是刘夫人的贴身婢女。

    刀刃放在她的脖子下,她惊恐大喊大叫。

    鲜血,溅起来。

    又一个人没了。

    朱祁镇终于回过神来,一脚踹翻许感:“本王让你停下,停下!”

    “漠北王让大家快点?都聋了吗!都快点!”许感爬起来,又跪下。

    “你听不懂本王的话吗?你个死太监,听不懂人话吗?本王让你别杀了!”朱祁镇暴跳如雷。

    “奴婢知错!”

    许感磕个头后,森然地看向都知监太监:“都聋了吗?没看见漠北王生气了!再手慢的,也都拖出去砍了!”

    “本王让你别杀了!”

    朱祁镇越说,死的人越多。

    眨眼之间,七八个老太监都被砍了。

    “本王手上没有什么名单,真的没有!”朱祁镇自己都崩溃了。

    连王府内的奴婢都保不住。

    谁还会信他?

    他还有可能登基吗?有吗?

    “都听见了吗?漠北王发怒了,一起动手,全都杀了!”许感厉吼。

    然后又磕头请罪。

    这是鸡同鸭讲。

    所有宫人都被拉出来。

    刀架在脖子上面。

    许感则看向朱祁镇,仿佛在说:没事,奴婢杀完了,还有王妃呢?您女人多,死几个也不心疼。

    “本王给你!”

    朱祁镇惨笑几声,走进内堂,把阁部重臣名字都写上,然后交给许感。

    许感刚要看,朱祁镇厉喝:“你敢看?打开试试,你主子得先撕了你!”

    许感觉得这张纸很新,像是假名单。

    但真的不敢看。

    他慢慢回头。

    歘!

    刀刃划破脖子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守信用!”朱祁镇爆吼。

    他亲眼看到,很多张熟悉的面庞,倒在血泊里。

    整个漠北王府,只有许彬一个活着的奴婢。

    所有奴婢,都死了!

    许感慢慢站起来:“这都是漠北王的吩咐呀,奴婢只是听命行事罢了!这回可全了您的心愿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…无耻!”

    朱祁镇憋了半天,最后只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和漠北王比起来,奴婢是小巫见大巫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您一动手,可是几万几万的人死呀,前赴后继的。”

    “瞧瞧奴婢这张嘴,净说什么大实话?”

    许感使劲扇自己两个耳光,然后磕头:“求漠北王恕罪!”

    “本王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!”朱祁镇死死盯着他,要是眼光能杀人得多好。

    “谢漠北王夸奖,奴婢就不打扰漠北王了。”

    许感又磕个头,行礼。

    慢慢退下。

    又想起什么,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:“奴婢将漠北王的府邸弄脏了,却无暇收拾,只能求漠北王见谅。”

    嘭!

    角门开启,又关闭。

    留下漠北王府满地尸体。

    朱祁镇看着那些张熟悉的面庞,一会笑一会哭,人似乎是哭了。

    许感入宫禀报。

    而在江西,龙虎山。

    龙虎山属于广信府,算是广信府、饶州府、抚州府三府交界。

    杨信正在山上练兵。

    以龙虎山为根基,辐射三府,在三府境内剿匪。

    一面剿匪练兵,一面整饬江西卫所。

    他先将宁王府军和靖江王府军控制在手,优胜劣汰后,并入虎豹军,然后再整饬卫所。

    正一道北迁之后。

    此地仍是道教总坛,来参拜者不计其数。

    杨信可不敢招惹道君老爷,虽说是在龙虎山练兵,其实是在山下,山上的东西他一点不敢乱动。

    虎豹军人数暴增到了两万六千人。

    多是江西本地匪类。

    他本想释放为民。

    但马瑾却说,当过土匪的百姓,是不会当农民的。

    干脆,放在卫所里养着,等虎豹军回京后,将这些人拆分出来,移到关外去。

    杨信不敢擅自做主。

    上书朝廷,得到皇帝御批。

    准许扩大虎豹军,人数不限。

    剿匪越多,虎豹军随之壮大,但虎豹军也不能良莠不齐的吸收,就将一部分人移去了湖广。

    湖南湖北因为这些人,吵到了朝堂上去。

    杨信看得热闹。

    “总兵大人,锦衣卫提督大人有密信来报!”简陋的江西总兵衙门,霍亮匆匆赶到。

    拿出密信和调令。

    “地图拿来!”杨信不敢怠慢。

    金忠是锦衣卫提督,更是陛下的心腹,绝不能有失。

    “霍大人,我军抵达梅林,最快要三天时间。”杨信让人清点船支。

    江西号称水乡,水路四通八达。

    张善就在鄱阳湖岸的都昌,督建造船厂。

    “越快越好!”霍亮苦笑。

    而在梅林。

    金忠住得好睡得香,天天都有美人相伴,各种意想不到的玩意儿,供他娱乐。

    他个太监都沉醉在温柔乡中了。

    “银子准备好了吗?”金忠觉得十分疲惫,像是昨天做了重活,今天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但昨天开了宴会,庐陵各路士绅都来拜访。

    宴会之后,他们好像用了一种草药,难道是御米?

    御米,是宋朝宫廷对一种药物的特殊称呼。

    如今叫乌香。

    金忠出自皇宫,他是知道乌香的。

    敬妃娘娘就常年用此药,导致其人面如缟素,状若疯魔。

    他登时打了个激灵。

    这个费鹤莫不是用乌香害他?

    算算时间,虎豹军应该到了!

    “回大人,已经准备好了,先给您二百万两银子。”费鹤天天陪吃陪玩,人都瘦了,精神着实不错,脸上的伤也好了。

    金忠觉得身体紧,哪里都难受。

    费鹤却道:“大人是否身体不适?”

    “嗯,本督疲乏,你退下吧。”金忠知道,自己中招了。

    肯定是乌香!

    这个费家,不简单啊。

    大明没有乌香,皇宫里的乌香是通过海外贸易,朝贡给大明的。

    这不恰恰说明,费家的钱,是从海上赚来的嘛。

    “都滚出去!”

    金忠不让女人留下。

    他觉得浑身很冷,很难受,特别渴望。

    “应该毒素不深吧?”

    金忠凭意志力忍着。

    他亲眼看到过,敬妃娘娘因为用了乌香,后果多么可怕。

    园子外,费鹤脸上挂着笑。

    “爹,咱真给那个死太监那么多钱呀?”费纶小声问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说话呢?不要命了?”

    费鹤脸色一紧。

    “爹,你怕什么?他用上了那东西,以后还不乖乖听命于咱们?”费纶满脸不屑。

    “那是锦衣卫提督,你脑子进水了?”

    费鹤瞪了蠢儿子一眼:“以后嘴上有个把门的,不要什么话都乱说,要掉脑袋的!”

    “切,这偌大的吉安府,谁能动得了我们费家啊!谁敢啊!”费纶满脸不屑。

    整个吉安府,都是他费家的天下。

    曾经的首辅陈循厉害吧?

    家乡有事,不还得他们费家出面摆平?

    这吉安府,皇帝的圣旨都没有费家一个屁管用。

    “不好了,家主大人不好了!”

    却在这时,家丁急匆匆跑进园林,急得摔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慌慌张张的,没个正形!”费鹤摆出家主的架子。

    “军队!”

    家丁惊恐道:“不知道哪来的军队,把咱们家给围了!”

    “军队?”

    费鹤吓了一跳,下意识看了眼金忠的房间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去啊!”费鹤发现儿子往外跑。

    “爹,我先出去躲躲!过些日子再回来!”费纶害怕,想翻墙出去,去别家躲躲。

    “不孝子,没用的东西!”

    费鹤一边骂,一边追着,也想出去躲躲。

    可是,费府上下都收到消息,纷纷涌出来,把他拦住了,都问出什么事了。

    却在这时。

    有兵丁翻墙进来,为首的剑眉入鬓,面容冷厉,一身总兵官袍,跨步进来。

    “大人,那个就是费鹤!”霍亮指给杨信看。

    杨信抽出腰刀。

    后面跳进来的兵卒,全都抽出腰刀,朝着费鹤等人走来。

    费府上下跪在地上:“饶命啊!”

    有兵卒去开门,遇到家丁阻拦,挥刀直接砍杀,打开大门,顿时涌进来上千兵卒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费鹤?”杨信居高临下地看着费鹤。

    费鹤满脸懵。

    这是哪来的军队啊?

    肯定不是吉安府的,也不是江西的,口音不对。

    难道是,驻扎在龙虎山的虎豹军?

    “提督大人在哪?”霍亮喝问。

    费鹤一怔,指了指那个园林里的房间。

    他心里后悔,他见过霍亮,这几天霍亮消失,他问金忠,金忠说去南昌办事了,他也起疑心。

    “把费家人全都集中起来,本总兵一个一个审问!”杨信紧绷着脸。

    霍亮则进园林里找金忠。

    发现金忠神色萎靡,脸上有血,像是自己挠的。

    “提督!”霍亮一惊。

    金忠摆摆手,擦了擦脸上的血:“本督没事,可是杨信来了?”

    “是!”霍亮把路上的经过,简单描述一下。

    “扶本督起来!”

    金忠吐出一口浊气,强提起精神:“走,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当看见金忠出来,杨信起身行礼。

    “见过杨总兵!”

    金忠面色惨白,勉强笑道:“让总兵见笑了,本督偶感风寒,没什么大事,是不是啊费先生?”

    费鹤知道,灭顶之灾来了!

    他以为用上千万两银子,已经喂饱了金忠呢。

    却不想,金忠早已去调兵。

    从一开始,金忠就没想过善了。

    让费鹤想不通的是,一个太监不要钱,要什么呢?

    “大人,这小子想翻墙逃跑!被标下抓回来了!”有兵卒将费纶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费纶惨呼,面露绝望。

    “逃?往哪逃啊?”

    杨信冷笑:“本将率两万大军而来,整个江西姓费的,都被围起来了,你能逃哪去?”

    费府上下一片惊呼,都觉惊恐。

    费鹤脸色一白:“大、大人,我家犯了什么罪啊?”

    “犯了什么罪?你还用问本将吗?”杨信反问。

    “可、可……”费鹤看向金忠。

    金忠却朝他露出诡异的笑容:“费先生,你就是这样报答本督的?是吗?”

    “来人,把这个小子,凌迟!”

    金忠指着费纶。

    费纶惨呼:“跟我没关系啊,要凌迟,凌迟他啊!”

    他指着他亲爹说。

    “畜生!”费鹤厉喝。

    金忠乐了:“原来你家也有败家子啊,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本督问你,你家是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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