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章 你们这群宗室渣滓,统统革除玉碟,给朕去戍边!

    第180章 你们这群宗室渣滓,统统革除玉碟,给朕去戍边! (第2/3页)

规矩,她是要自己从皇帝的脚侧爬过去,侍寝的……

    但是,朱祁钰却掀开了被子。

    胡贵菊做防御姿态,身体都在抖:“陛、陛下!”

    她长相娇美,蛾眉曼睩。

    尤其瀑布般的长发铺在塌上,映照得脸颊白皙。

    她有几分西子娇弱美。

    但灵动的眼眸却深邃、智慧,隐藏着心事。

    朱祁钰轻轻一吻:“胡氏,朕着急了,没给你准备的机会,是朕的错。”

    胡贵菊完全懵了,皇帝竟有认错的时候。

    她每天都会听到皇帝在乾清宫里大吼大叫,杀这个杀那个的。

    可在寝殿里的皇帝,和乾清宫里的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他炯炯有神的眸光中充满了深情。

    而且,皇帝虽然三十岁,但刀削般的俊朗面孔,充满睿智的眼眸,让人不由自主心生情愫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胡贵菊语气颤抖。

    “莫怕,朕决定纳了你,就把你当成妻子般对待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帮她轻轻缕了缕黑发:“朕是庶子出身,知道当庶子庶女的苦,所以朕不希望自己的孩子,重蹈覆辙。”

    “你虽是妾室,但朕绝不把你当成妾室看待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匆匆,朕不曾为你布置新房。”

    “等下一次,朕亲自为你布置,虽不能名正言顺与你大婚,但朕要给你一个难忘终身的一日。”

    胡贵菊惊讶地看着皇帝,脸上的紧张慢慢平复:“谢陛下,恕奴婢不能起身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该自称什么?”朱祁钰笑问。

    胡贵菊的俏脸登时一片通红:“臣妾谢陛下天恩!”

    “你和朕在单独一起时,不必拘礼,朕是你的夫君,你是朕的妻子。”朱祁钰帮她除了被子。

    “陛下,能、能否吹灯?”胡贵菊羞不可耐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

    朱祁钰得意大笑。

    翌日醒来。

    看着如小猫般的胡贵菊,脸上露出笑容。

    拉拢住胡濙,就能护佑两个孩儿顺利出生,想来不会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
    胡贵菊仿佛感应到有人在看她,登时惊醒。

    这才发现,自己在哪,登时害羞得钻进被子里。

    朱祁钰扶住她:“朕先封你做选侍,等日后诞下子嗣,朕便晋你为妃。”

    “贤淑庄敬,朕会把庄妃的封号留给你,朕决不食言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脸上带着笑。

    “臣妾谢恩!”胡贵菊躺着谢恩。

    朱祁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怎么不跪下谢恩呢?”

    “陛下!”胡贵菊嗔怪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

    “你笑着的时候很好看,不要总绷着脸,像个小大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大笑:“今日你不便伺候,便在寝殿里安枕,等朕下了早朝再来陪你。”

    他摸了摸胡贵菊的头发。

    胡贵菊年方十四,只是落落大方,看着成熟些而已,其实真是个孩子。

    但胡贵菊还想起来伺候。

    在宫中伺候一段时间了,她是懂规矩的。

    “听朕的话,好好休息。”朱祁钰知道她身体不便。

    “只要把自己养好了,才能好好侍奉朕,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听话!”

    朱祁钰安慰她,帮她盖上被子,让她多睡一会。

    “冯孝,让人把延禧宫打扫出来,以后胡选侍就住在延禧宫里。”

    “按照妃位给一应用度,多挑些懂事的人去侍奉。”

    “任何人不许怠慢!”

    朱祁钰叮嘱一番,冯孝会让她从宫外把贴身宫女接入宫来伺候的。

    开始锻炼,吃饭。

    然后上朝。

    早朝上。

    先讨论了广西事。

    但朱祁钰只要放权,从来不插手,只是听了听奏报而已,没有做出回应。

    “诸卿,方瑛、朱仪、朱永坐镇两广,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侯大狗也乱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当务之急,是北方三个都司。”

    “尤其汉州都司,必须立刻占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令天下卫所,抽调一批人来,移入三大都司。”

    “令玄甲军北上,驻守汉州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沉吟道:“朕在想,如何快速归化漠北呢?”

    “李贤、王恕、李秉的能力,是毋庸置疑的。”

    “朕相信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但中枢也不能坐享其成,总该做点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朕之前说过,要把地名换成汉名。”

    “可咱们汉人起名能力堪忧啊,就说京畿,通州、顺义、怀柔、密云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名字,好记却难听。”

    “彰显不出我朝的霸气。”

    没错,看看地名就知道,河南、河北、山东、山西,江西、江南、广西、广东,起得都这么随便。

    “陛下,这些都是古名啊,寓意源远流长,哪里难听了?”胡濙理解不了,他认为地名简单好记,富有寓意。

    唯独不浪漫,没逼格。

    “诸卿,你们想过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华夏诗词歌赋,文采斐然,雅俗共赏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没有地名,何不由我们创造出新地名。”

    “人杰地灵。”

    “有个好听的地名,只是第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还需要让这个地名有文化、有历史。”

    “就如中原城市,历史源远流长,诞生出来无数文人墨客、文臣名将,这才铸就了城市的厚重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都是新地,那咱们就改变历史,将诗人词人文学家,乃至我华夏杰出文臣名将,杰出君主,将他们的名字、历史、文化,融入新地区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一代两代人,还不会接受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过了三代,他们就会知道,这个地方,诞生出令世人敬仰杰出伟人。”

    “一旦此等观念深入人心,他们就永远不会忘记,他们是华夏人!而非异族!”

    朱祁钰停顿下来:“诸卿都是学富五车之辈,今日朕就允许尔等,改变历史。”

    “将照耀华夏的无数先人,放在新的地区上。”

    “用他们的杰出成就,来命名此地。”

    “再从诗词歌赋中去挑,每一座城市一首诗,刻在城门之上,让百姓知道,这首诗是给这座城市写的!”

    华夏的地名,会让人觉得没文化。

    朱祁钰就要改变地名,让地名变得有文化。

    华夏四千多年历史,最不缺的就是璀璨文化。

    “陛下此计甚妙!”

    叶盛高声道:“我华夏四千四百年历史,随便挑出一个地方,就有无数名人志士,脍炙人口的诗篇更是数不胜数。”

    “莫说填满区区漠北,就是填满天下,那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!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我华夏文化!”

    叶盛这句话带着浓浓的自豪感。

    而且,朝中哪个不喜欢舞文弄墨,写不出千古诗篇,但写几句优美、有逼格的话,那还不手到擒来?

    “陛下!”

    胡濙出班:“此皆是术,非道也。”

    “名字起得再好听,也得守住才是啊。”

    胡濙直接泼冷水:“何况,您将我华夏伟人送去蛮夷之地。”

    “后人读史书时,只会一头雾水,反而弄不清楚我华夏伟人,究竟是出生在何地!”

    朱祁钰并没生气,反而点点头:“确实,华夏文化,是四千四百年来无数先人,为我们编织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写此人曾在此城居留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写下壮烈诗篇,亦或是,做出了杰出的事件,如某某战役,等等。”

    “诸卿酌情编吧。”

    “每一座城池,都要编出,都有我华夏人留下的足迹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要优美动听,却还要厚重深远。”

    “朕会令人刻在城门上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根本就不担心守不住的问题。

    三大利器在手,鞑靼又被打光了,连这还守不住的话,他朱祁钰直接退位让贤算了。

    “陛下,当务之急是移民。”胡濙又道。

    朱祁钰瞥他一眼。

    今天这老头吃枪药了吧?攻击性咋这么强呢?

    心里有气儿吧?

    朕临幸了他孙女,给让这老头整破防了。

    哈哈!

    “朕已经令人迁居了,士绅不愿意去新建的都司,那就留在长城内,万全都司和辽东都缺人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各省的罪人,全都往汉州都司丢!”

    朱祁钰敲动手指:“朕打算派兵,各地剿匪,再将地方各城乡的地痞流氓,全都抓起来,丢去汉州!”

    “内阁拟旨,每个县,抓一千个地痞流氓,作为今年考核的主要业绩。”

    “再令都察院和监察司下去查,如果有以良善冒充流氓者,将参与者统统流放捕鱼儿海都司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,您强制令地方抓人,岂能不出现冒充情况?”胡濙又冲着皇帝发火了。

    朝臣纷纷让路,别溅身上血。

    老太傅杀疯了,为孙女报仇呢!

    “老太傅过激了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笑道:“朕不下旨强制,他们只会搪塞朕,朕可没工夫和他们扯皮,只要犯了错的,统统流放,不必啰嗦!”

    胡濙看出来了,皇帝要让漠北三个都司,快速成型,不计后果。

    皇帝下旨强令抓人,能没有坏事的吗?

    但皇帝不在乎,他要的就是结果。

    “陛下,您也要考虑漠北都司的粮食供应情况!”

    胡濙道:“移民多了,粮食不够吃啊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,过两年就够吃了。”朱祁钰信心满满。

    群臣根本劝不动皇帝。

    下了朝。

    朱祁钰出现在西华门外。

    可宗室里的将军,跪得东倒西歪,有的甚至在地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直到皇帝出现,才跪好了。

    朱祁钰朝看守太监勾勾手指:“这一个晚上,谁动过?”

    那太监叫吴开芳,都知监太监。

    第一次面君,他十分激动,按规矩行礼后,却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“说话呀!”冯孝提点他。

    “回皇爷,都动过。”吴开芳苦笑。

    “那谁一直跪着了?”朱祁钰退一步。

    “回皇爷,没有。”

    朱祁钰愣了下,他们敢抗旨?

    “皇爷,贵人们身子骨娇贵,可、可能是……”吴开芳绞尽脑汁,都没办法为宗室们找补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,谁躺着睡觉了?”朱祁钰又问。

    吴开芳还没法回答。

    真是尴尬。

    明白了,都躺下睡觉了。

    这就是朕的亲戚。

    朕下圣旨,令他们在西华门跪着,结果他们在西华门前睡觉。

    朱祁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朕正在找机会敲打宗室,好让你们收敛心思,忽悠朕后妃生产呢!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!

    “臣等拜见陛下!”将军们凌乱行礼,一点都不齐。

    “昨晚睡得香吗?”朱祁钰问。

    将军们心里都骂开了。

    您强征吾等入京,我们听话了入京了。

    您让我们参加科举,我们参加了。

    还要我们怎么样啊!

    要不要杀了我们啊!

    将军们都气疯了,谁还不姓朱咋的!

    “心里都骂朕呢吧?”朱祁钰吧嗒吧嗒嘴,有点饿了。

    “臣等不敢!”将军们的语气都带着怨气。

    “不敢,不敢好啊!”

    朱祁钰慢慢从门洞子里走出来,李瑾和陈韶护卫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对皇位在朕这一支里传承,尔等不满意啊!”

    在前面的镇国将军,看清了皇帝的面容。

    近两万宗室将军,黑压压跪了一片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!”朱祁钰忽然爆喝。

    “臣等不敢!”将军们

    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