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九章 文泽洲的读书人

    第五十九章 文泽洲的读书人 (第2/3页)

,各抒己见不着边的聊着。

    没让家里另外两人作陪,只观气象,没一个好相与的,一个剑修,一个武夫,都是打架凶狠的主。

    聊到最后,姓张的欣喜又心慌。

    所为何来?

    姓穆的一直不曾问起。

    姓张的也不好自问自答。

    因为院长他们就没说过,想必是因为姓穆的修为太高,本事也多,心中所想被他所窥,一目了然之下坏了后面的事情。

    主宾双方吹够了牛皮各自散伙,一个回城说书挣钱过活,一个家里瘫坐享乐,都是得过一日且一日。

    本名叫张惠文的说书人,得空便掐指算上一算,只是天机与他再不相认,天机视他如大白,他看天机似迷糊。

    遥遥看一眼城外,仰天长叹一声,罢了,在人眼皮子底下耍手段,白白被看了笑话,没动手收拾自个,已经是给文泽洲面子了。

    虽说没个准信儿,可也不能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,干耗着等也是一种没办法的法子。

    一筹莫展好歹知晓难题啊,他来这儿连题目都没得,更是拿姓穆的毫无办法。

    和姓穆的交手?简直笑话!

    整个天下,敢说姓穆坏话的茫茫多,能打的有来有回的,不算多,也有那么一些,可能做到拿捏姓穆的,一个都没有,没别的原因,就是做不到而已。

    一晃荡,几年过去了,张惠文说书都说上瘾头了,虽说时不时在城里遭排挤,他可不当回事,只当嬉戏人间,与民同乐。

    长此下来,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,挣的到钱,能吃够喝,别无他求。

    姓穆的那几年偶尔会有出走的时候,次数不多,时日不长,一年平均下来有个四五次、七八天的样子。

    就在张惠文整日无所事事说书时,终于有了意外。

    姓穆的带回一个少年,十岁不到的样子,麻杆瘦,不像是先天体弱,更像是饿出来的,用望气法看一眼,是个凡人之躯,修行或许可以,就是天赋嘛,实在马马虎虎,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该是姓穆的捡来的孩子,原本以为哪天就送走,等了几个月了也没动静,老张先忍不住了,佯装路过,在某个下雨天“巧遇”了那个孩子,随口问了几句“无心”之语。

    还真他娘是姓穆的弟子啊!

    当那个孩子说出肯定的话后,学识渊博的读书人当场嘴里飙出脏话,破口大骂那个姓穆的瞎了狗眼,忍都忍不住的那种。

    一洲修道执牛耳者。

    飞升境修士。

    让神国颜面尽失的贼偷。

    收了这么个稀松平常弟子!

    要根骨没根骨,要天赋没个天赋!

    姓穆的是另有所图,还是大限将至?

    或是纯粹眼瞎!

    想不通归想不通,老张不会缺心眼的认为姓穆的真眼瞎,哪怕自己眼瞎了,那家伙也不会。

    只要姓穆的把收徒的话放出去,整个天下的好事之徒都会蠢蠢欲动,好人坏人、仇敌友人都会动了念头。

    能被一个飞升境收其为徒,祖坟烧高香?喷火都止不住的那种才配的上,到时姓穆的位坐高堂,下边的天赋异禀男女老幼不是任他挑选?

    这也是想不通的

    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