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

    哭了 (第2/3页)

    闵行洲觉得,其实自己也没多爱林烟,在林烟身上克制得住感情,否则港城少不了翻一翻。

    终归是他闵行洲的太太。

    看到女保姆端粥上楼,闵行洲提醒:“她刚睡,别打扰她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先生,那我晚点再上去。”女保姆能意会,转身回厨房端菜。

    片刻,女保姆找机会开口:“其实先生送回来的红玫瑰已经枯萎,太太都没来得及看一眼。”

    闵行洲问:“林烟常常不回家?”

    “已经一段时间,以前回也是住客房。”女保姆继续说。

    闵行洲放下粥,交代一些事情。拿瓶跌打肿痛的药水回房间,放在床头,掠过床上一眼。

    林烟睡得香,柔软的发铺在枕上还有些腻汗。

    娇气。

    闵行洲去衣帽间换衣服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揭开薄绸就朝他奔来,也不穿鞋。

    黏在怀里,闵行洲系衬衣扣子,不声不响瞥林烟一眼,睡衣吊带滑在她手臂,肤色还是泛粉的余韵,她也不动,直勾勾望他。

    这坏坏的心机,怎么说。

    索性,闵行洲把领带放到林烟手里。

    她帮他打领带,盈嫩的手指一挑一勾,时不时压在他喉骨上撩弄。

    论玩起暧昧,这个女人完全不需要被调教,随时拿捏男人本色。

    闵行洲看她两秒,掐住她腰齐齐往后倒,俯在她耳边:“伱没满足是不。”

    林烟笑得娇艳:“开记者发布会,说我是你妻子,明媒正娶的,纵容我一次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好不好。

    换一个女人说出来不一定带好不好三个字,这就是林烟惯用的伎俩,处于弱方,用最低级最蠢的撩,试图达到她的目的。

    心是不太撬得动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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