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

    第十一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(第2/3页)

她摒弃虚礼问的急,似要打他个措手不及,怀左也应的巧妙:“女君启用一介罪臣之子,就不怕受牵累?”

    据他所知,裴府这位女君远离京城十二载,回京不过三两月,根基尚不稳就敢大胆任用罪臣之子。

    焉知她是自信过头,抑或是对周遭环境缺乏明确认知。

    两者皆非好事。

    裴姝坐在长案边慢慢吃着葡萄,

    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你既已在皇城脚下安然藏匿数年,说明天家对怀家并无赶尽杀绝之意,那便大有运作空间,端看运作之人能否有胆略,有魄力为之。”

    “且当年那桩旧案并非全无疑点,只不过牵涉其中的权贵,怀家最势弱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了替死鬼也说不准。”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。

    裴姝说的云淡风轻,好似在评论果盘里的葡萄酸不酸一样。

    怀左却被她的大胆言语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心中亦是百感交集,自怀家获罪以来,除沐司为他抱屈喊冤外,她是第二个。

    一旁的沐司也是一震,目光里是全然的不敢相信,她长年远离权利中心,何以对数年前的一桩旧案了如指掌?

    尝过墙倒众人推,破鼓万人捶的滋味,怀左说不意动是假。

    本朝制度,罪臣之后不得科举,他注定沉冤昭雪无门,起复无望矣。

    大概率是要躲躲藏藏混吃等死,碌碌无为过完此生了。

    而此刻......许是此生仅有一次的机会就摆在眼前。

    然,他又有所顾虑,她虽是身份尊贵的女君,可终归是一个女子。

    他自小目睹父亲后院的妻妾们,整日就为着一点微末之事争得不可开交,丢弃人格尊严,卑微地只为乞求男人一丝怜爱。

    与女子共事他多少感到有些不自在,又基于不了解对方,缺乏信任。

    须知女子多感性,易受情绪牵绊。

    换而言之,无法掌控自我情绪,便难成大事。

    怀左望着裴姝,一时不答。

    男权社会,世人一贯将女性视作男人的附属品与陪衬品,大环境如此,心有疑虑很正常,裴姝并不催着他立时答复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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