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卷 风起云溪 第七十七章 你当我吴骓是什么啊?

    第1卷 风起云溪 第七十七章 你当我吴骓是什么啊? (第2/3页)

到水井旁,像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捂着嘴,惊吓道:“这是你凿出来的水井?一夜之间?”

    吴骓点点头,用手背擦去脸上水花。

    陆英又走近几步,这水井,用数百块青石砖铺砌而成,井口上方还有挡雨的雨棚,一块块琉璃般晶莹的瓦片,好看极了。寻常水井为了防止井水成为死水,很少有专门的井盖,因此一到下雨天,井水就会有些浑浊,还有一股淡淡土味。当下这个吴骓打造的水井,就不会有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陆英站在井边,水面上,陆英和吴骓的身影,又有些模糊了。

    吴骓忽然发现身旁女子猛然转过头,一双杏眼,盈满泪水,只是脸上全是笑意。

    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”陆英脸上表情,像是在笑,又像是在哭。

    “不客气.....”吴骓看着陆英,目光呆滞,有那么一刻,身为五岳正神的他,魂游天外。

    这口井中的井水,十分清冽爽口,用来煮茶,相得益彰,因此这几日,茶水铺子客人来往不绝。

    那几个妇人,听闻陆英家打了口新井,提着水桶来到茶水铺子外,远远看着。

    不是她们不想碰这个运气,而是在在茶水铺子外,有个身姿、相貌都算得上仙人之流的俊美男子,搬来一把藤椅,横在门外,坐姿格外嚣张,像是在告诉她们,知道敢过来,免不了一顿涉及列祖列宗的亲切问候。

    陆英也看到了,虽然很生气,但想到她们家中或许还有年纪尚小的孩子,心一软,便招呼她们来取水。

    那七八个妇人,渴了三天,目眦欲裂,口干舌燥,听到陆英发话,欣喜不已,当即像是野狗扑食,涌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不许过来!”吴骓暴怒喝道。

    那几个妇人听到这几句话,吓得顿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你忘了她们前几日是怎么埋汰你的了?让她们喝了水,再找个机会编造些莫须有的风言风语恶心你?”吴骓转头问道。

    “孩子是无辜的嘛......”陆英委屈的小声嘀咕道。

    吴骓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小女人姿态,当下心乱如麻?或者说?心跳如擂鼓?

    那几个妇人见状,赶忙自扇耳光,跟吴骓、陆英赔罪道,今后一定不再嚼人舌根。

    吴骓这才放她们进去打水,结果,居然还真就把水给打起来了,这井水冰凉解渴,几个渴坏了的妇人,顾不上形象,趴在桶上,牛饮!个个喝的肚皮滚圆,然后千恩万谢的走了。

    陆英了却一桩烦心事,有些高兴,但吴骓却一脸淡漠,这人啊,不会这么简单就改了本性的。

    人教人教不会,事教人,记一辈。

    果然,那几个妇人取了水,以为吴骓听不到,又乐呵的说起吴骓和陆英的闲话,用词污秽不堪,穷尽了人心糟粕。

    然后当天下午,来到陆英的茶水铺子,果然又一滴水也打不上来了。一帮彪悍婆娘,一个个坐在地上嗷嗷大哭,哭喊着天要亡我。

    陆英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她们,却听到吴骓冷笑一声,哼出一句话:“天可没有这么无聊,盯着你们这几个糟老娘们,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你们做了什么,你们心里清楚。”

    第三日,茶水铺子里的生意依旧红火。其实除却大部分喜欢品茶之人,大多都是些大街上讨生意的伙夫,大热天里,干脆就脱去上身衣衫,光着膀子啃着馒头包子。

    吴骓在他们身边,像是鸡群中的长腿白鹤,格格不入。不过好在那群汉子外表虽糙,但还是颇为懂礼数的,就老老实实吃着东西,偶尔盼着和陆英说上几句话,规规矩矩。

    让陆英头疼的是镇上那十几个泼皮,整日在镇上晃晃荡荡,无所事事,最爱干的事就是来茶水铺子说些荤话,调戏陆英,要不就是在夜晚扒在墙上,想要偷看陆英沐浴。

    平时有夏泽在,即便打不过,也有各种法子,让这些人心有忌惮。比如有一次,夏泽在墙边蹲到这一伙人偷看陆英,与他们大打出手,双拳难敌四手,不敌落败。

    不过接下来的十天,这一伙人吃饭会吃到饭碗碎片,在家中睡觉会突然滚进来一个装满马蜂的马蜂窝,晒的衣物上,有新鲜的大粪。夏泽又用了十天,用蹲点埋伏,打闷棍的手段,一个人瓦解了他们这个团体,为陆英换来了两年安生日子。

    知晓夏泽不在家,这几日他们也常来,就点一壶茶水,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陆英白皙细腻的脖子,乃至各处,时不时说些让人难堪的言语,陆英不好发作,便处处忍让。

    他们本想趁着陆英端来茶水,好好摸一摸她的小手,怎料来得居然是那个相貌让女子见了也自渐形秽的吴骓,把茶壶茶杯往桌上一放,回到灶上帮陆英烧火。

    泼皮们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,赶巧那个身姿丰腴的阿玉,端着要洗的茶杯从她们身边经过,有个人便带头在那翘臀隆起处捏了一把。

    阿玉转过头,眼神冷的吓人,那七八个平日里在镇上横行霸道的泼皮,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恶寒。

    阿玉手指尖,锐利的指爪,正一点一点伸出,不过全然隐藏在她长长的袖袍中。要是他们知道阿玉在马哭坟干的是什么勾当,放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调戏她。

    阿玉伸出手,放在那个男人心口,微微发力,那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,一道血痕便出现在他心口。

    啪的一声,阿玉和那个男人,都是微微一怔,男人脸颊上,有个红红的巴掌印。

    陆英收回手掌,怒骂道:“谁允许你们在这调戏良家妇女,跟阿玉道歉,然后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
    “良家妇女?就你?反了你了!”那个挨了耳光的男人,恼羞成怒,暴跳而起,抬手就要打向陆英。

    男人的手突然被死死抓住,来人正是满脸冷漠的吴骓,他简单明了,只说了一句:“滚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另一个泼皮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我说,滚。”吴骓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泼皮们勃然大怒,一脚踹翻了桌椅,抄起板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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