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卷 过去过去 第15章 陌生人

    第二卷 过去过去 第15章 陌生人 (第2/3页)

学校,也不在家里,又希望做点愿意做并且有意义的事情,如果有这种时候,也许会想到武术馆看看,就打这个电话,会有车来接你。”接住卡片时他暗自闭息,因为很多关于麻醉、迷药的传闻。

    女人坐回车后座,黑色奔驰疾驰远去,路上留有轮胎上泥污的印痕。直到汽车消逝视野,薄耀塬才把名片塞进裤兜。女人进车时他看到甲虫频频扭动不小的头甲从金饰上飞走。

    中学离他家有三十五分钟脚程,途中他几次回头,都没有搜寻到虫子踪影,却明明感觉有只飞虫始终跟随背后。

    到家时蓉儿已经回家。薄母工作单位由薄父安排在社区对面,时常能早早下班回家,然后收拾屋里卫生、准备饭菜。薄母是个很勤劳而且爱干净的人,但脾气不好,暴躁时拿起什么都朝薄耀塬和薄蓉儿身上招呼,前者背上曾被跳绳抽出一条条红绳,后者眼皮曾被揪肿。

    相对而言,薄父打人始终用电话线,疼却不会伤筋动骨。

    偶尔也有些特别的法子,薄耀塬一年级的时候就曾跪过黄豆,撒地上,逼着跪上去,一个小时站起来后,膝盖上全是黄豆留下凹坑。薄延岩这样惩罚很少,相对而言薄母暴怒痛打可怕得多。

    但薄耀塬从来无法因此责恨母亲。

    四年级下棋出现幻觉后就总会写信,让邮差随便送往哪里,并留言期待另一个倾听他心事的陌生人回信。结果有一次掏信箱时掏到两封寄给自己家的信件。

    “这次居然有人回信啦,还是两封?”薄耀塬拿回屋高兴地拆开,是另一个人邮寄给薄母的。薄耀塬看着比较热烈而亲密的聊天谈心,心底不由一动‘爸爸?’男孩很自然的说那是薄延岩,观念里能和薄母亲密的人只有薄父,便将这封信扔在终日劳作守望不知丈夫待在何处的薄母枕头下。有一次学校发来账单,薄母炒着菜让薄耀塬去信箱里拿,男孩才发现那个人是班主任。

    ‘也没什么,我妈嗯,我妈是班委要负责班里一些事物。’他们两个走的比较近薄耀塬当初也是觉得没有什么。男孩轻轻翻找家里信件,揉搓软了的信封里包住一张黑白照片,是薄母端坐被薄父换掉的旧灰色沙发上,相片反面一行小字——哇,不能在上面要你啦。

    薄耀塬忽然想到,有一天中午下课回家,看到班主任坐在自己的课桌上。我们一起吃饭,然后出去上学时候走出门还很开心,和班里说下午班主任不在可以随便玩啦。

    又忽然想到小学还没上的时候,我们去公园里放风筝,薄延岩为了逗他笑,举着风筝在草坪坡上跑,很狼狈的在那里跑。薄耀塬骑小自行车回家,一边骑一边哭,哭了一路直到家依然抽泣,薄母拍拍后背问他“怎么了?”薄耀塬只是讲,我在那个午托班怎么了怎么了。然后就被薄母骂了。

    男孩轻轻抽薄父的香烟,薄母那时候回来了,问薄耀塬为什么抽烟。然后男孩也问她“你为什么要跟他干这种事情。”

    薄母开始哭,‘哇’然后开始哭,然后就开始说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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