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牙的男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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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牙的男人 (第1/3页)

    先声明一下,避免各位看官误会。这里的男人,是指狭义的男人。嗯,狭义到,只针对直指俺家的男人……

    俺家的男人是个老实忠厚且有点憨的男人。就是日常中那种连话也不大会讲的闷种男人。注意,这里的连话也不大会讲就是字面意思,就是不会讲话,基本没有一点语言表达艺术的男人。如果我要说他不喜欢讲话,我肯定说是那种不喜欢讲话的男人。但我这里要强调的就是,他不是那种不喜欢说话的男人,他是那种不止不喜欢说话,而且真的不大会讲话的男人。且逻辑日常混乱得很。

    我早已从婚姻生活中学会了大度和不计较。并且因为我认清了这个男人的本性,知道他就是这样,就是这个并不太聪明的亚子,所以我也就还能心平气和的对待他的混乱思维了。

    怎么体现他思维混乱呢?随便举个例子吧。真的是信手捻来啊!

    比如他牙疼,去社区医院看了牙医。这个社区医院里有两个牙医,有一个是之前就给我们诊疗过的,相当有钻研心且非常热爱牙医这项工作且很有耐心的张医生。另一个呢,不知道姓什么,相比来说稍差一些。

    但是他运气不大好,先给他诊疗的是另一个牙医。给他简单看了下,说这颗牙牙神经已经坏死了。于是给打了个洞,塞了药棉在里面。说过一周,如果不疼了,就可以补了。

    结果他回家后,晚上仍旧疼,是扯着三叉神经疼那种,疼得睡不着觉。这种不太对呀。按理说如果牙医找对了痛点,处理后不应该这样疼痛。且牙医塞的棉花还掉了出来。他去找医生,医生用风吹了吹,说这颗牙已经坏死了,是紧挨着的旁边另外一颗牙受了感染,可能也要处理。

    但一颗牙还没弄好,怎么能又弄一颗牙。可是他回来忍了几天,还是晚上疼。

    于是第三次我陪他去诊疗。我们和牙医说了情况。牙医将牙齿又掏开石膏封的洞,掏了一会儿,说牙没问题。就是旁边的牙疼。除非把旁边那颗也给杀死掉处理下。

    我当然不干。一方面,这一颗还没弄好,怎么能又伤害另一颗。谁能确定她的提议是不是利益驱使!另一方面,我看到这个牙医专用的桌子上摆着的一些樟脑油之类的瓶子,就像路边摊一样,又脏又恶心。而且她有个习惯,会用摄子夹着棉花,然后用手裹成一个棉球。对,就是用手去捻来捻去,然后,再小气得要死地弄一点儿樟脑油,甚至还没有浸透,就塞进病患的嘴里面去。消毒的药水其实就是酒精,可是她也像是珍贵得不行的药水一样,一管水打了三次,多一点都不舍。

    而且虽然这个牙医说他的这颗牙已经完全坏死了,但每次她用用尖尖的牙髓针探进去,一不小心男人就在椅子上猛然一动,她则不停地说,别紧张。放松。连弄了两回。这情形,分明是碰触到了牙神经吧?我大为怀疑。

    我在旁边看着,没有吭声。但是相当的不舒服。

    处理完回家。到了晚上,男人却依然牙疼。而且这次疼得比前几次还更厉害。愣是深夜一点钟把我给吵醒了,在旁边哼哼唧唧。

    算了,第二天是周末。我就折腾一下吧。我从床上爬起来,穿好衣服,找出以前看牙医时留下一为的一铁盒子器具。有摄子,有牙探针和小压镜之类的。烧了一壶水,给器具消毒,然后拿出了酒精,脱脂棉球,还有之前买的牙痛药水。我查过资料,无非是在病牙里塞蘸了牙痛药水或者樟脑水的药棉来消毒。所以实在不行我来给他塞一个蘸了多多药水的棉球,让那个牙医去小气至死吧!

    把男人叫来仰着头,我将小牙镜塞进去看,嗯,封了石膏粉子,我还塞不成药。不然得掏开呢。这个专用的小牙镜还挺好用,瞧得很清楚。

    那究竟是哪儿疼,是像这个牙医说的,旁边的牙疼吗?

    我用探针帮他再三确认。又让他自己用探针探寻,结果确认,疼的就是现在处理过的这颗牙,不是旁边的牙。就是处理过打了洞的这颗牙的牙龈在剧烈地一跳一跳地疼痛。也就是里面的牙神经在疼。根本不是旁边的牙的问题。

    晚上也不能怎么特殊处理。我弄了一个棉团,将牙痛药水挤满,然后塞进他嘴里痛牙的旁边。他含着用牙挤着,说是有点效果,好一些了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,我又给他按了按虎口处的牙痛合谷的穴位。能感觉得到那儿的骨头有点像牙龈骨。我迷迷糊糊地想。然后听到男人轻微打鼾。总算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九点多,我们便去社区医院。

    里面两个牙医都在。我说他的牙还是很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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