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回 沐猴冠服代受审

    第25回 沐猴冠服代受审 (第2/3页)

一个姓申的举人争夺地基,争执不下只得对簿公堂,地方官判断不了,姓申的就赶到省城,在臬台衙门告了一状。臬台准了状词,提审起来。汪家虽然有些家财,却是向来胆小怕事,尤其是怕见官员,又因为自己没有功名,恐怕上堂会出丑,便害怕起来,要叫这管帐的冒名顶替去公堂出庭。金幼川哪里肯去,汪家急了,便许金幼川如果肯代替他们上堂,无论厅堂上是不是挨打,都会送他一万两银子。

    这金幼川虽然怕打,却是贪婪那些白花花的银子,就咬牙答应了,跟着差人到了苏州。

    没过两天,臬台挂牌提审。

    先问了原告的口供,再传被告上来。

    金幼川仗着胆子上堂跪下,臬台看了看他,用惊堂木在公案上一拍,问道:“堂下所跪之人可就是汪宏超吗?”

    金幼川战战兢兢的答应了一声:“监生正是。”

    臬台又问道:“你这监生是在那一案报捐的,折色几成,可曾领到部照?从实招上来。”两旁吏役齐齐的吆喝一声。

    金幼川原本没有捐过监生,只道监生是个微末的功名,臬台不致于追问,不料臬台认真盘查起来,他如何能回答得出?又被两旁差役喊了一声堂威,愈加慌得六神无主,竟然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监生,也就是明清两代取得入国子监读书资格的人,即国子监的学生。本来监生是通过考试择优录取的,后来就变成可以花钱买了,称为捐监生,也就是买个文凭镀镀金。

    臬台又拍着惊堂木道:“讲!”

    满堂差役又喊了一声,把个金幼川吓得呆了,一句话也讲不出来。

    臬台大怒道:“怎么本司问你话,你竟不回答?好大胆的奴才,掌嘴!”

    值刑的皂隶轰然答应一声,上来几个人,不由分说,擒住金幼川,一个捺住他的肩头,一个扳着他的脸,把嘴巴放得平平的。

    金幼川听到臬台叫打,已经是魂飞天外,魄散九霄,要喊也喊不出来了。差役取过皮掌,照着金幼川的嘴巴,一五一十的打了四十下,这才放他起来。

    那臬台堂上的刑法十分利害,这四十个嘴巴,直打得金幼川肿了半边脸,就如猴儿屁股一般,牙齿也打掉了两个,满嘴喷出鲜血,只把他打得头晕眼花,昏天黑地,连他自己的生辰年月都一齐忘了,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来?

    臬台又拍案喝道:“看你这样子,你这功名料想也不是真的,本司也没多大工夫与你追究,只问你争夺基地的案情,你这仗势欺人的奴才,为什么去争夺人家的基地?在本司这里好好的招供,若有一字不实,你可知道本司的刑法?”

    金幼川被他打得昏了头,也听不出臬台问的是什么话,只是连连磕头道:“监生冤枉,求大公祖明镜高悬。”

    臬台冷笑道:“还敢自称监生?左右与我结实再打!”

    金幼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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