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雪进屋

    拍雪进屋 (第2/3页)

,在哪里坐下便翻开来读,这么一来,眼前的物象都与几百年前往返盘旋,只想把持历久不变的本源。

    今天在一个地热盐水湖边坐了很久,这里的冰水和蒸汽剧烈相撞,形成了一个奇怪的露天浴场,伙伴们浸泡在被白雪包围的汤池中兴奋不已,一直在大声呼喊着最喜欢游泳的我,而我则完全被萨迦吸引,只抬手示意,连目光都没有离开纸页。如此两头沉迷,等发觉时已是半夜,而雷克雅未克还在远处。

    我们的车又在雪地里寻路了,拐来拐去,大家早已饥饿难忍。饥饿的感觉总是掺杂着预期的成分,解除的希望越渺茫便越强烈。据我们前几天的经验,这个时间回到雷克雅未克已经绝无就餐的可能,整个小旅馆连一个警卫也不会有,你只能摸着走廊开房门,而街道上极少的店铺早就睡死在万丈深渊里。

    在这般无望的沮丧中,虚虚地微睁眼睛瞄了一下车窗外面,竟然见到一块小木牌,在雪光掩映下,似乎隐隐约约有“用餐”字样。

    连忙停车,不见有灯,那块木牌也许已经在十年前作废,但还是眼巴巴地四处打量。看到前面有一所木屋,贴地而筑,屋顶像是一艘翻过来的船只。我知道这是当年北欧海盗们住的“长屋”的衍伸,只是比以前的大了一些。

    不抱什么希望地敲门,大概敲了十来下,正准备离去,门居然咯吱一下开了。屋内有昏暗的灯光,开门的是位老太太。我们指了指门外那块木牌,老太太立即把我们让进门内,扭亮了灯,帮我们一一拍去肩上的雪花。拍完,竖起手指点了点我们的人数,然后转身向屋内大叫

    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