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王庭

    第十章王庭 (第2/3页)

到底买不买?”说着他又扳开了那少‘女’小巧的嘴巴,用手中半截铁链半截皮绳充满油渍的鞭子指着里面的牙齿说:“我敢说您要是使用的好,他可以为您服务三五年,考虑考虑吧老爷,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。”

    秦矮、秦‘射’那里见过这个,气的脸都紫了,差点扑上去,给狗日的跺了。

    王熬知道匈奴的法律,有意杀人并把刀剑拔出刀鞘一尺者判死刑;犯盗窃罪砸碎指骨没收家产,情节严重的也是死刑。没有监禁的刑罚。两兄弟冲过去很可能要坏事。

    那‘女’孩大概十六七岁,全身上下被沙漠中的日头晒得棕黑,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充满死灰黯淡,脸上被鞭子‘抽’出一条条的血痕,‘乱’蓬蓬的黑‘色’披肩长发上沾着干涸的黑血。双脚的足‘裸’上都有连接着铁链的皮带锁住。一身衣服已经被撕成了布条,全身的肌肤倒有七成‘露’在外面。且不说害不害羞,这鬼天气足可以把她冻死。

    ‘女’孩全身都紫青发硬,深埋着倔强的大眼睛看着王熬,那眼神仿佛在说,你买了我吧,求你了。

    ‘女’孩虽然黑发黑眼却眼窝深陷鼻梁高‘挺’身材丰腻,并不是中原人士!‘女’孩身边还有一个老者,五十上下,瘦的跟苞米杆子差不多,两眼泪汪汪的,死死的拉着那‘女’孩。离两人更远一些,还有很多的青壮年小伙子和胡人‘女’子,情况和他们差不多,也是带着枷锁满身伤痕,一脸绝望,正有一群人围过来,又是看牙口,又是‘摸’‘胸’脯,像在自家的牲口棚里挑选牲口。已经有人在喊价了:“我出一匹骆驼买十个奴隶”

    王熬冷着脸用匈奴话对‘色’目人说:“这个老的我也要了,你白送我吧,他那个样子不会有人买,你还要给他饭吃。”

    “您真是个生意人,算盘打的‘精’,这样子对我太不公平了,连长生天看了都会生气,您别看他老了,懂得事情可不少,还能下地干活,算得上很好的奴隶。这样好了,再加上一壶马‘奶’酒,您把人带走。”‘色’目人眯缝着眼睛赔笑。

    “走吧,走吧,不买了,我们去王庭拜会大单于驾-驾-”说着就打马向前。

    秦矮和秦‘射’都急眼了:“大人,买下来吧“

    王熬不理,骑着马就走。

    那‘色’目人从后面追上来,赔笑脸:“好了好了,一看您就知道是一位大贵人,我就破个例把他卖给你您只给一头羊可以了,给金子也可以,不过要按市价来折算,秦朝的货币我是不收的,到了西域没人喜欢!”

    王熬从怀里掏出比芝麻粒还小的金珠递给他:“够了吧!”

    “够了,够了!老爷,人是您的了,您爱怎么处理都可以,我是很吃亏的,这个‘女’奴隶我都没碰过一下,只想卖个好价钱,今早一出来就碰上了您这个大贵人,她的胃比麻雀还小,不会‘浪’费您的粮食;她的声音像百灵鸟一样动听,可以让您飘飘‘欲’仙;她的‘臀’部是那么饱满和结实,能令您乐此不疲嘿嘿,老爷您慢走”

    王熬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再听下去,说不定要犯杀人罪了。

    秦矮、秦‘射’把少‘女’和老人解下来,带走了。临走的时候,怒视‘色’目人冷哼一声!心想,别让我在秦国看到你。

    秦矮来的时候,赶着四十辆破旧的马车。王熬把马车的内壁都掏空了,把王竹给的一百双‘玉’璧和金钗项链、饼金全都藏在内壁中和车辕下。

    心想,这次也是九死一生,万一遇到强盗别想活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运气不错,竟然顺顺利利的到了龙城。秦矮、秦‘射’把那一老一少扶上马车,马车缓缓的向前。太重了,马儿有些拽不动了。

    王熬没有直接去拜会头曼大单于,而是出了集市,一直向西,一路跟牧民打听,来到了三十里外的一个牧场。

    这里的牧主人是个年轻的匈奴人,王熬‘挺’吃惊,急忙打听:“请问李孝先还在这里放牧吗?”那年轻的匈奴人也吃惊,用流利的汉语说:“你认得家父你是从咸阳来的太好了”年轻人眼中闪烁金字的光芒。

    这时候,车里的一老一少突然跳下来拼命地逃跑。

    秦‘射’和秦矮不费吹灰之力就给追回来了。少‘女’和老人被放在马背上拖回来,都大声喊叫,说的不是匈奴话,也不是汉语,王熬根本听不懂。

    年轻人‘露’出惊讶的神‘色’:“这两个大月氏人从那里来的?”

    “他们是大月氏人?”王熬惊讶的说:“从奴隶市场买来的,对了,你的父亲在不在,我是”

    年轻人打断了王熬的话:“请到帐篷里说话吧。顺便把两位大月氏的朋友也带来,他们可是很重要的人。”

    王熬愕然。

    什么跟什么呀?

    牧场规模不大,有十几名牧人。帐篷里很暖和也很干净,毡毯和马‘奶’酒都是白‘色’的,到处充满了腥膻的味道。

    年轻人突然单膝跪地,行了匈奴礼节:“李德阳参见大人!”

    王熬一愣,随即问:“你父亲呢?”年轻人哽咽道:“父亲日夜盼望秦国大人来召他回国,却没想到到死也没有如愿。”

    王熬脸‘色’大变,坏了,接头人死了。

    “大人不必沮丧,家父临死之时千叮咛万嘱咐,说我们是秦人,日后一定要回到秦国去,那才是我们的归宿。家父还嘱咐,假如有一天秦朝需要我效力,让我一定全力以赴,就像他老人家活着一样。”年轻人一副匈奴人的长相惹起了王熬的怀疑。

    “我的母亲是匈奴人,也已经辞世了!我的心是向着秦国的,父亲生前一直这样教导我!”李德阳说的很‘激’动,发丝都在颤动。

    王熬心想,这次来匈奴本身就是九死一生,冒一次险吧。

    “快快请起,请起,李德阳我也不瞒你说,本官是秦国太尉王熬,这次亲自来到匈奴找你父亲有要事商量。”

    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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