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4章 英灵与梅斯塔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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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44章 英灵与梅斯塔夫 (第1/3页)一场大战刚刚结束,一支军队脱离主力奔向凡尔登。
留里克仍然留在梅茨平原战场处理战后事宜,他必须将事情妥善处理好,再以最好的精神状态面对新的行动。
阵亡的罗斯战士仿制在平板车上,他们的身躯以罗斯旗帜覆盖。
众将士洗干净满是血污的衣服,再穿戴上全套的武器防具,他们列阵于道路两侧。
全军的号角手、鼓手集合起来,也包括军中带着笛子的战士。
悠扬低沉的号声划破天空,鼓声撕裂大地,配合吹响的骨笛更增加悲壮感。
宠妾诺伦培训了一些乐手,由她编纂的音乐为很多人学习。那些来自峡北极湾的调子空灵而悲怆,那是对阵亡将士英灵的悼念,也像是来自阿斯加德的召唤。
毛驴拉着满载战死者,死者为旗帜覆盖,所有列阵的战士送自己的战友最后一程。
押运阵亡者的士兵全程面目严肃,拉扯的毛驴似乎也沉默下来,被人牵着缰绳没有任何乱叫。
所有的阵亡者将被一路带回奥恩河畔的罗斯军大营。
留里克没有更多的时间余量,倘若战士的身躯开始腐朽到能嗅到臭味,那就是对英灵的亵渎了。
按照计划,随军祭司在奥恩河与摩泽尔河交汇处设立祭坛。阵亡将士被河水清晰干净后,就在烈火中化作灰烬,最后的骨灰封在木箱中,连带放入的还有阵亡者的一些私人物品。
封箱后刻上阵亡者的名字,最后在大
军凯旋时送回老家。
所有在编的罗斯战士,在出征之前身份信息就做过颇为严密的统计。
在士兵衣服上都缝着一片特别的细布,其上还用更细的麻线锈上文字,以标注士兵名字以及出身的城市或村庄。
阵亡者的木棺将首先被士兵家属捡拾,归来的私人物品是由家属取走留念,还是随棺木下葬,全凭家属的意愿。
甚至于阵亡者本身,是葬在庄园或家族的墓地,还是葬在新罗斯堡的大公墓,也全凭家属意愿。
通常而言,仍在奋战的士兵考虑到自己若是战死、受伤病中而死,都希望自己最后魂归新罗斯堡的「人间瓦尔拉哈」,士兵家属也希望牺牲的子侄魂归那里。
或者说,整个罗斯王国都知道「人间瓦尔哈拉」这一大墓地的存在,再平凡的人也希望自己有幸埋骨那里。
也唯有那里,在每年的主要节日,罗斯王国的大祭司都举办公开仪式祭祀英灵。那些只是寿终正寝、意外身亡者,顺便也能沾上英灵的光得到祭祀。
所有人都清楚,老国王奥托垂垂老矣,老人得享诸神赐予的高寿,可人固有一死。老国王终将故去,他的灵魂一定会前往英灵殿,而留在凡尘的躯体一定会埋在「人间瓦尔拉哈」。
运输阵亡者的驴车仪式性地在战士们的直径中抵达临时的码头,原本运输物资的长船在这里集结,现在就有船只将他们首先运抵后方的奥布
埃大营。
一些战士在大战后受了很重的伤,就算得到了救治,那也算是临终关怀。
一个战士,没能第一时间阵亡于厮杀,他的灵魂能否升入英灵殿呢?
留里克宣布战场上受伤而死者,灵魂一样可以升天。
一场大战歼灭掉勃艮第五千余人大军,最终仅有两百个敌人被饶命。
罗斯军前前后后付出的代价只是接近一百人阵亡。
同时,那些伤势较重者已经平静死去,凡活下来的伤势较轻,且经过伤口清创处理、麻线暴力缝合外伤、烈酒涂抹伤口周边等行为,理论上靠着士兵自身的免疫力就能对抗感染,之后再辅以大量高蛋白、高糖分的伙
食,伤者很快便能康复。
伤亡者接近三百人,其中二百个出身各异的伤兵暂时要缺席未来作战了。就算有人觉得自己还能战斗,留里克可不希望将遥远老家带回来的精锐白白浪费掉。
按照计划,伤兵要一路坐船抵达科布伦茨大营。他们摇身一变成为当地驻军,待形势有变,他们就与当地的拿骚-科布伦茨伯***一道,继续奉留里克之命参与战争。
此刻,留在奥布埃大营的人们还在等待前线的捷报。
在胜利的第一刻,就有信使快马加鞭的告知驻扎大营的黑狐等人前线大捷,留里克的长女维莉卡,闻讯已经带着众随军女祭司抵达大营。
维莉卡获悉有不少战士英勇阵亡,剩下的事情就是众祭司的事务了
。
每逢大战必有一些战士阵亡,就算罗斯军武装到了牙齿,获悉此次大战勃艮第人居然出动了惊人数量的众骑兵,己方可能就阵亡一百人,可谓战争奇迹。
黑狐扪心自问,若是带着自己手头的拿骚军直面敌军,估计全军都能被勃艮第骑兵踩成肉糜。
黑狐即以收到来自前线的新命令,他这个掌管大军后勤的家伙就必须行动起来。
拿骚军手里如何有大量的木箱呢?
固然科布伦茨当地有很多木匠,随军行动的卡姆涅等上百名罗斯工匠,大家就算抓紧时间制作最终承载死者骨灰的木箱仍需要一些时间。
现有的木箱集合起来如何够用?本来那些木箱是安置杂物的,把五花八门东西搬出来,最后安放骨灰,是否算是对死者不敬。
本是存放腌鱼的木箱最后安置死者,黑狐自己也觉得不合适。
于是,他的目光瞅向了数百米外的科维尔女子修道院。
那些女修士根本不愿意与在俗男人做任何交谈,就算院长玛丽安审时度势地与拿骚-科布伦茨签订了新的《葡萄酒条约》,黑狐尊重对方意愿,自己不便于直接攀上山坡与那些女人直接交涉。
这种情况下,少女索菲娅·拿骚再次显现出她的村庄,唯独她可以做这项工作。
木箱可以,木桶就更可以了。
若是采用曾经储藏葡萄酒的木桶安置阵亡者的骨灰,或许可以解释为一种荣幸。
曾几何时,在北方世
界的葡萄酒是极为珍贵的珍馐,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无法嘬上一口。它在北方本无任何的神性,不似法兰克世界将之描绘为「圣血」,但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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