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4章 皇天当立

    第234章 皇天当立 (第2/3页)

声音,独孤念脸露喜色,转身迎了过去,“叶无量,你没事,真的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叶无量笑道:“我能有什么事。算命的说我贱命一条,硬得很,能活到九十九咧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你乱说。”独孤念掐了叶无量一下,见他安然无恙,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。忽然想到梁诗音,四下望了望,撅着嘴说:“梁诗音呢,她怎么不出来见人。叶无量,你说,你是不是背着跟她做那种事了。”

    叶无量故作不知,问道:“哪种事?”

    独孤念羞于启齿,脸微微涨红“就那种事!”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秦刀不合时宜的轻咳了两声。

    叶无量瞥了秦刀一眼,嘴角噙笑,望着孤独年窈窕的背影,问道:“那种事是哪种事?”

    “哎呦,那种事你让我怎么说出口嘛。”独孤念暗骂一声“笨蛋”,却听到叶无量和秦刀两人爽朗的笑声,这才知道自己又被叶无量戏耍了一番,转身扬起小拳头,就冲着叶无量的胸膛砸去。

    见独孤念如此紧张和关心自己,叶无量心里颇为感动。这份感动,就算是在他未过门的媳妇儿——姬诗瑶身上也未得到过。独孤念的拳头绵软如同挠痒痒似的,叶无量任其捶了几圈,这才抓住她的手,认真地说:“独孤念,多谢你的关心。”

    “谁……谁关心你了。”独孤念脸颊羞红,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。自她与叶无量相识以来,似乎头一遭叶无量如此认真地看着她,温柔的话音挠得心肝儿直痒痒,扑通扑通狂跳恰似小鹿乱撞。独孤念实在受不了叶无量那双澄澈却勾人的眸子,微微侧身避开了叶无量的目光,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,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“叶兄弟,不知梁宗主……”秦刀欲言又止,梁诗音是“她”的师尊,要是出了什么事,她准要伤心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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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梁诗音不紧不慢地出现在叶无量身后,她目不斜视地盯着秦刀,问道:“阁下就是秦刀?听无量贤侄提起过你,本座与道友素不相识,为何道友如此关心本座的安危?”

    秦刀尴尬地笑了笑,“额……梁谷主,此事说来话长,日后有空再细说不迟。”

    常言道,正魔不两立。梁诗音以“本座”自居,端起架子,俨然是要与天魔宗划清界限。秦刀自知与梁诗音弟子的那段关系,早已触碰了禁忌,此刻若是说出实情,只怕旁生枝节。

    秦刀避而不答,梁诗音更觉得他有些反常,正要追问下去,叶无量则是给秦刀使了个眼色,随即搂着秦刀往外走,“秦大哥,在逍遥阁你可让小弟我没少花销,这下到了你的山头,你若不将珍藏多年的老酒拿出来,小弟我可不依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,老弟,不是俺老秦跟你吹。在崇吾山旁的没有,但好酒管够。宗主知你好酒,早就给你备下上百坛陈年美酒。”

    秦刀感激涕零,拉着叶无量大马金刀的朝山下走去,“今儿个咱兄弟定要喝个痛快,老弟你要是敢窜稀拉尿,俺老秦就没你这个兄弟。”

    “秦大哥,瞧你这话说的。大丈夫生来是带把的,甭说区区百坛老酒,哪怕是喝他个七天七夜,小弟我照样能站着迎风尿他三百丈。”

    梁诗音和独孤念面面相觑,见他二人越来越没整形,异口同声地骂了一句“臭流氓。”

    “嘿,你小子,别光嘴上能耐。敢不敢现在就比比?”

    “比就比,谁怕谁是孙子!”说着,叶无量一个纵身跳到了大青石上,便解开裤腰带,秦刀拦也拦不住,就听哗哗水声跟滋水枪似的。

    叶无量毫无顾忌,提了提臀,嘲笑道:“秦大哥,你怎么不上来。你莫不是个软趴虾吧。”

    秦刀老脸一红,他也就说说而已,院里还有两个姑娘在,他就是在粗犷豪迈,也不好意思做那厚颜无耻之事。偷偷给叶无量竖了个大拇指,“老弟,论不要脸这块,俺老秦就佩服你。”

    “杀千刀的叶无量,谁让你在本小姐的小院前……”独孤念瞧着光腚迎风撒尿的叶无量,贝齿紧咬,又羞又臊,恨不得将叶无量一脚踹下山去,眼不见心不烦。

    “真是个放浪形骸的家伙!”梁诗音亦是无语至极,从没见过像叶无量这般不要脸皮之人,竟然当着她和独孤念两人的面,做这等有辱斯文之事。抬手拍出一掌,百花真气迅疾如风,直奔叶无量而去。

    叶无量虽然暂时不能轻易动用真气和术法神通,但是大乘境的神识感应丝毫不受影响,连忙抖了三抖,来不及系腰带,提起裤子便跳下青石。

    “轰”的一声响,青石炸裂,叶无量躲闪不急,被一块碎石集中,坠地滚了三滚。大半的光腚凉风飕飕,叶无量提着裤子,起身冲着梁诗音骂道:“梁诗音,你要谋杀亲夫还是怎地。”

    梁诗音还未来得及发作,独孤念却是率先跺脚骂道,“叶无量,你无耻!”

    “我清白男儿身,白白叫你们看了去,我还没计较,你们一个喊打,一个喊骂,到底谁无耻!”叶无量一蹦三丈高,回了一句,提着裤子便往山下跑,“秦大哥,你还愣着作甚,跑啊!”

    “叫你满嘴胡沁,小贼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。”梁诗音惊鸿翩翩的身影飞出,掠向山下去。

    紧跟着,独孤念抄起两柄短剑,从秦刀身边闪过。

    秦刀摊了摊手,这都什么事。独孤念与叶无量打打闹闹还能理解,像梁诗音这般人物,竟然也追着叶无量满山打,让人所料未及。秦刀似是看到叶无量被一帮小娘子罚跪的日子,点上一支烟,吐出一个烟圈,说了一句“小老弟,日后怕是有得罪受了”,随后悠哉哉地下山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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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皎月挂南枝,西风走山头。

    洒酒满天星,大笑离别愁。

    永州刚刚统一,诸事繁多,天魔宗自独孤博而下核心机要人员仍在忙碌。

    美酒佳肴,独宴饮四人。

    酒是好酒,但越喝越没了滋味儿,推杯换盏的欢声笑语也渐渐随着夜风逝去,渐渐沉寂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场筵席注定是为分别而办,梁诗音小吃了几杯水酒,便找了由头早早离去,回到后山的竹林小院调息打坐。

    独孤念起初还与叶无量、秦刀起起哄,拼着酒量,行行祝酒词,但奈何酒入愁肠愁更愁。

    醉意浓了,眼里那张玩世不恭的面容却是分外的清晰。独孤念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,她受不了突然的安静,更不愿再看那个让她牵肠挂肚,紧张要命的家伙,她愤怒地推翻了酒席,拂袖慌着身子离开了。

    独孤念带着满腔的怨恨走了,但谁都听得出来,她是带着轻微地抽泣声走的。

    秦刀微微有些醉意,盯着手中的酒壶,自言自语道,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许。他说,独孤念也是个苦命的孩子,一出生就没了娘亲。虽说有些大小姐的脾气,但心地非常善良。俺老秦从未见过大小姐像今夜这般伤心难过,也从未见过她那么紧张一个人。

    叶无量抱着石凳,醉意阑珊,有些自嘲道,“至少她在这人世上还有至亲,我呢……来这人世,却不知是好是坏。”

    “是好是坏,都是人生。”秦刀灌了一口酒,许是勾起了些悲伤的回忆,酒灌得有些急,连呛了几声,看着叶无量郑重地说:“兄弟,俺老秦求你一件事,不要伤害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叶无量翻身靠着石凳,扇了自己一巴掌,苦笑道:“我不该招惹她。”说着,饮下一口酒,仰头看着秦刀问:“秦大哥,你是一个洒脱汉子,为何会要加入天魔宗呢?”

    秦刀没有回应,而是静静地看着夜空的明月,喝着闷酒。良久,这才说是为了一个女人。如果不是那个女人,他或许早就醉死在流波的街头了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的出现,让支离破碎的秦刀重新燃起了希望。他才答应那个女人,替其寻找师尊的下落。为了这个承诺,他寻找了十年,后来他寻到的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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