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044章 金蝉脱壳(卷终)

    第 044章 金蝉脱壳(卷终) (第2/3页)

个洒脱不羁的文士。

    而今文风盛行,各地不少富商,都喜欢做文士打扮,元昊的这身装扮,倒也不算另类。

    祁鹤就简单的多了,换上一身劲装,腰悬长刀,一看就是混江湖的狠人。

    ······

    舒州城往西南而去,是太湖县,太湖再往西南,就是宿松县,宿松与蕲州交界,过了宿松便是蕲州的黄梅县。

    过了蕲州,便是武昌。

    而且蕲州和宿松县,尽皆处于大别山脉的末端,地形颇为复杂,山川交错,若是躲入其中的话,还真不好搜寻。

    若是从舒州城直接往南,走的更远一些,便是望江。

    望江望江,望的自然是长江。

    而且现如今不论是宿松还是望江,尽皆都在叛军的掌握之中。

    徐章虽有一千骑兵,可在这等山川复杂的区域,还是不利于驰骋的。

    可不论是去太湖还是宿松,只要是从舒州城出发,都必须要经过黄铺镇。

    若是想去望江的话,则一定会经过平山镇。

    徐章一早就将一千骑兵,分别散布在这这两处地方,一则是为了防止这几个地方的叛军北上驰援舒州城,另外一个原因,自然是为了舒州城破之后,拦截自舒州城南逃的叛军。

    舒州城外,最后一战已经打响。

    战斗开始的十分突兀,过程有些血腥,结果自然也是一面倒。

    官军的剑阵外加轰天雷轰炸,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叛军和那些被蛊惑的百姓就倒下了一茬又一茬。

    什么血勇之气,决死之心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都是浮云。

    官军开始反攻,无数叛军和百姓连滚带爬的吼叫着往回跑。

    可已经大开了的城门,如何能够挡得住官军的脚步。

    “弃械伏地投降者免死!反抗者杀无赦!”

    孙平寇一声厉喝,官军们便立马响应起来,一个个自发的大吼着。

    然后便是无数人争相丢下手中的兵刃,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,双手抱着脑袋,身体打着摆子,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······

    徐章收枪而立,将枪头之上沾染的血迹在地面叛军的尸体衣服上蹭了蹭,一脸的嫌弃。

    一旁跑过去的查探的王破敌却一脸喜悦的跑了过来:“将军,大喜啊!”

    徐章道:“什么大喜?”

    王破敌指着那架看着颇为华丽的马车道:“车里那人,好像是上次在定远被咱们击败的天圣太子!”

    徐章眼睛一亮:“是他?”

    顿时打马向前,铁枪挑开车帘,看着车上脸色苍白,昏迷不醒的魁梧年轻人,脸上顿时便露出笑容来:“还真是他!”

    早在定远之时,徐章就用千里镜隔着战场见过这位天圣太子的真面目了。

    如今再见,自然不会认不出来。

    只是现如今的天圣太子元辰,因多日的昏迷,每日只能被人强行灌一些流食,脸上的肉较之先前少了不少,瞧着瘦了一大圈。

    若非徐章记忆力不差的话,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。

    马车边上,跪着一个背着药箱,须发皆白的老者,瞧着是个郎中,老郎中边上还跪着两个小童,瞧那打扮,应当是老郎中的学徒。

    看着徐章看那老者的眼神,王破敌立马信步上前,对着老郎中喝问道:“汝是何人?缘何在马车之上?”

    “将军饶命,将军饶命!”看着凶神恶煞的王破敌,老郎中赶紧伏地磕头,惊慌失措的求饶。

    那两个小童脸色煞白,显然被吓的不清,见老郎中不断磕头求饶,便也跟着磕起了头,不停求饶。

    “哼!”王破敌闷哼一声,表情变得狰狞而凶厉,“老子问什么,你们就答什么,胆敢多说一个字,或是蒙骗老子!”

    王破敌抽出腰间的直刀,刀身轻拍在掌心之上,对着虚空比划两下,狠狠的道:“休怪老子的刀不认人!”

    老郎中被吓得肝胆俱裂,可又不敢继续求饶,忙道:“老朽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!”

    至于两个小童,已经被吓得瞪目结舌,脸色煞白,抱在一块儿瑟瑟发抖,两双黑白分明的小眼睛里头,写满了恐惧和害怕。

    在他们眼中,此时的王破敌就是择人欲噬的洪水猛兽,而且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。

    看着师徒三人的表现,王破敌满意的点了点头,微微仰着头,问道:“叫什么名字!”

    老郎中赶紧答道:“老朽黄芪,他们两个是老朽的徒弟,玄参和当归!”

    老郎中连名字都石用药材取得。

    “哪里人士?”

    “老朽乃是庐州舒城县人士!”老郎中不敢有丝毫由于,脱口便出。

    “他们俩呢?”王破敌目光不善,抬刀指着两个小童。

    两个小童立马吓得往后缩了几下,互相之间搂的更紧了,生怕王破敌对着他们一刀砍过去。

    黄老郎中下意识便张开双手,将两个小童护在身后,像极了护着小崽子的老母鸡。

    不过老郎中却做不成老母鸡,顶天了也就是一只已到垂暮之年的老公鸡。

    “玄参是庐州城人士,当归与老朽一样,乃是舒城县人士。”

    黄老郎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道:“将军容禀,老朽这两个小徒,都是最本分不过的人。”那模样可怜极了,就像王破敌把他摁在地上强要了十几遍一样。

    “哦?舒城县人士?”王破敌眉梢微挑,语气忽然变了,竟带着几分和善:“老郎中何时入的叛军?”

    “·····”

    老郎中不是什么蠢人,幽怨的瞥了王破敌一眼,抬起衣袖把鼻涕眼泪一抹,一个前冲一把抱住王破敌的腿:“将军冤枉呐!”

    “老朽这么一把老骨头,半个身子都入了土的人,入甚叛军呐!老朽是被那叛军生拉硬拽,给捉去的!将军明鉴呐!”

    黄老郎中爆喝王破敌的腿,就是一阵哭诉。

    两只浑浊的老眼之中,泪水哗啦啦流个不停,语气听起来甚是可怜。

    王破敌眼看着老郎中那满是鼻涕眼泪的袖子插在自己的腿上,下意识便觉得一阵反胃,当即便要抽腿后撤。

    可也不知那老郎中哪里来的力气,应是抱着王破敌不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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