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八回、一念为邪断修行

    第五十八回、一念为邪断修行 (第2/3页)

缘,贫道请你过来说说话。”赵青心冷冷地道:“天意人心,谁也不可以勉强!”向庄道长沉默了一下,冷哼道:“天意人心也罢,我只知道,这个地方,也许将会成为我们的坟墓!”

    赵青心听了,不由回头看了房门一眼。向庄道长道:“不用看了,这里是山洞最深处,房门乃千斤巨石所制,其关闭后,机关便会在十二个时辰内自动销毁,届时任谁也打不开了。然而,这一时间内,除非我发话,否则外面的人谁也不敢打开。”说完又开始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没想到向庄道长还有此想法,赵青心表面不动声色,内心却在苦苦思索着脱身之策。她见酒上的两壶酒,灵机一动,就道:“关在这里早晚会饿死渴死,那可是非常难受的,不如先解解渴再说。”说着就伸手拿酒,一壶是空的,她就拿起另一壶倒了一杯,刚碰到唇边,就把酒泼掉,道:“这酒怎么有股难闻药味,还能喝吗?”说着又一甩手把酒壶也扔了。

    向庄道长突然快如闪电伸手接住酒壶,道:“这里就这么一壶酒了,你不喝就算了,到时看谁先渴死在前头!”赵青心道:“要喝你喝,那酒味真难闻,我宁愿渴死也不喝。”向庄道长道:“这酒倒了可惜,你不喝,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说着就着壶嘴喝个精光。

    向庄道长喝完酒后,又开始闭目养神,赵青心便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得远远的。

    向庄道长暗中运气催发药力,一会儿,只觉得一股热力从脚心处猛地往上窜,这股热力劲头很强,感觉比之前的强了几倍。但那股热力不断往上窜,很快便直达头顶,这时他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了!他便又运气想把那股热力往下压,哪里运气一压,那股热力便似乎膨胀开来,撑得头胀欲裂,眼珠外吐,耳内、鼻内喉头似乎有股热血要往外喷!他心中大骇,伸手一摸双眼,却好好的并没有凸出来,七窍也未流血,全是他自己的幻觉。

    向庄道长冷静下来,调匀呼吸,再也不敢心急,慢慢地试着把那股热力压下去,终于压到了胸腹间。但就在这时,脚底下又有新生的一股热力直往上窜,他暗叫不好,却已无法控制!脚底下的那股热力窜到胸腹间,与原来的那股热力一碰撞,顿时他觉得五脏六腑如被炸碎!瞬间极端的疼痛使他如坠地狱。两股热力汇集后,他再也不敢运气下压,只能任由它们往头顶处窜。谁知那两股热力到达头顶后无法发泄,这时即使他没有运气下压,两股热力仍旧自然而然地,慢慢膨胀开来。

    向庄道长只觉得整个头都要炸了,不由双手乱捂乱按,其实他的头部从外表看并无异状。可是紧接着,更为大大不妙的是,他的脚底下又有一股新的热力生成!

    赵青心见向庄道长行为怪异,不由凝神警戒。谁知向庄道长竟渐渐地像发了疯似的,神色惊恐万分,双手不停地在头上乱按,后来竟抱头在地上乱滚,惊嚎不断。

    赵青心见状,就在门后呼叫,诱那些仆人来救他们的主人,好把房门打开,可是铁门太过厚实,任她大声呼叫、用力拍打铁门,声音竟传不出去。赵青心冷静下来,观察一下,见门边墙上挂着半截竹简,又有一段拉绳,看来是用来和外面联络用的,于是她就先拉了拉绳子,再对着竹筒喊话,这下果然有人回应了。但那些仆人来到门外,却不敢开门,赵青心就让他们仔细听听向庄道长的嚎叫声,自己再一番良言相劝,外面终于有人忍不住把门打开了。

    那些仆人进门一看,不由吓呆了,只见向庄道长眼神惊恐万分,双手抱头倒在地上翻滚,往日的仪态全无,与平时若判两人!仆人们正不知所措,却又见向庄道长突然伸出两根手指,内力所至,形如铁钩,竟疯狂地向自己头顶“百会穴”处挖去,顿时挖破头顶,自绝而亡!

    赵青心趁机制住那些发呆的仆人,她也没想到向庄道长就这样死了,实在意外!她暗中下在酒里的毒,乃是用一种西洋兰花的种球提炼所得,毒性强而不烈,却还不是短时间内致命的毒药,而是一种可以令人产生强烈头痛,并且出现幻觉的毒药。她还需要留着向庄道长打开房门,再说她也不好杀生,只要能制住向庄道长就可以了,可她没料到她的毒药和药酒混在一起,虽不致命,但却大大提升了毒性烈度,而且使人产生的痛苦与幻觉叠加,结果竟令向庄道长无法忍受,发疯自绝。她还没来得及点住向庄道长的穴道,好在现在仆人们已把房门打开了。

    两天后,华鸣洲的头上的伤口虽还未痊愈,但已经不痛不晕了。赵青心早已把向庄道长的仆人遣散,随龙千千出来的还有三位姐妹,也是同时被向庄道长掠来,此地乃黔滇交界处,向庄道长把道观建在一山洞口,正好可以充分利用山洞里的空间,在里面砌墙,隔成一间间房间。华鸣洲和赵青心商议后,决定先把龙千千等人送到矩州,然后他们再折道北上。

    到了矩州,华鸣洲买了几匹矮马分给众人。分别时,赵青心和龙千千难分难舍,华鸣洲帮她们牵着马,远远地躲在后面,始终不敢和龙千千说话。龙千千见状,便停下脚步,华鸣洲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告别,谁知龙千千非要抱着他亲了一口,他不好拒绝,便侧一下脸,木木地任由她在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赵青心在一旁笑着,龙千千也咯咯地笑了,又用袖子帮华鸣洲擦掉脸上的口水,然后牵了马,带着姐妹渐行渐远,但一路仍忍不住频频回头、挥手。她的一位姐妹似乎深受感染,也是三步一回头,脚下仿佛迈不开步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华鸣洲和赵青心继续往北,来到一个小镇子,打听之下,前面往北二三十里就是播州了,于是他们先到一家小客店歇脚打尖。

    华鸣洲一边吃着一边打量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,他们这一路走来,连半个江湖人士也没见到。不过就在这时,偏偏有一个人出现了,远远地只见此人腰间别着一把长剑,却挑着担柴火,上面挂着副弓箭。距离虽远,但华鸣洲一眼就觉得此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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